她們三人很慶幸,活了下來,今天如果沒有聽秦壽的話,那後果……
敵軍的指揮部是前沿指揮部,真正的總指揮部還在大後方,當最高長官清楚了前線的情況後,人都麻了。
“什麼!一下死了幾萬人,我軍三個陣地全部失守!”
指揮部不是他一個人懵逼,是所有人懵逼!
這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把陣地丟了,還死了這麼多人?
我軍炮兵為什麼會向步兵兵營開火?
“不知道啊將軍!炮兵陣地失手,指揮官全部身亡或被俘虜!還沒有查明原因!”
“娘希匹!混蛋!八格牙路!”
最高長官氣糊塗了,連續罵了幾個國家的粗話。
現在的我軍首長正手摸著下巴,一臉笑嘻嘻,
“哈哈!怎麼樣!炮兵那邊的俘虜指揮官抓到了嗎?”
“報告首長,炮兵指揮官一個沒死,已經全部抓住了,過不了多久,就會帶到您面前!”
首長聽了,點了點頭,
“傳我命令,全軍向前推進五十里!”
“是!首長!”
我軍首長目光如炬,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敵軍炮火攻擊自已的兩個營地,但是這機會不能失去。
所以經過大家一致同意,前線全軍出動,一舉把陸軍,炮兵,空軍基地全部拿下,
這叫趁你亂,要你命。
等秦壽回到自已部隊的時候,偵察連連長與排長見到他,上前緊緊的把他抱住。
全偵察連最小的戰士,要是犧牲了,自已還不難過死?
這次任務對於新兵來說很艱鉅,沒想到他晚回來一天多,還是回來了。
可他們看到他身後的三個洋人時,頓時愣住了。
為了進入我軍陣地,不受到誤會,秦壽都解釋了很多次了,最後是有人荷槍實彈的跟在後面,才回了連隊。
“連長,我跟你說!”
連長官不大,沒必要說太多,有些事不是他應該知道的。
他只跟連長說了他們要見首長,連長就同意了。
三個鬼子,有個好像是將軍,他自已也做不了主。
迅速一級一級傳達,秦壽本部最高首長接見了三個人。
秦壽沒有跟去,而是回自已的地方,美美的睡著了。
就是他身體再好,也頂不住兩天兩夜沒睡覺,還吃的不太好。
可是,他沒有睡好,估計沒多久,就有人叫他了,
“秦壽,快起來,首長要見你!”
秦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他已經有精神準備了,如此驚天的大事情,不可能等他睡一覺再問!
這個流程很順利,他如實的跟首長彙報了情況,一絲也沒有隱瞞。
首長點了點頭,跟三個人說的一模一樣,他有些激動的摸著秦壽的頭,
“小傢伙,好!好!好啊!”
連說了三個好字,也不能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一個還沒槍桿高的孩子,竟然幹了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瞭解了事情的始末,他並沒有留秦壽多待,而是聯絡總部,如實上報了上去。
正好總部也等來了炮兵俘虜,兩相一對,對上了。
這次的功勞等於秦壽一個人的功勞,如此驚天巨功,卻是一個十二三的孩子做到的。
首長按耐住激動的心情,立即吩咐道:
“好!讓政治處把事情都記錄清楚,這孩子的功勞都不能用一個特等功來表彰了,寫好戰報後,傳送回國!”
無錯書吧“是!首長!”
這下實錘了,首長也很想見見這孩子,可一想現在剛剛收復新陣地,太忙,只能過一陣子再說了。
秦壽成了軍中的名人,寶貝,不管那個級別的首長,都很喜歡這個小屁孩。
秦壽陽光,精神,一笑還露出一排白牙,他是見人就笑,給戰友首長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再有驚天巨功在身,雖然一般戰士不知道,可首長的態度也決定了戰士們的態度。
喬斯被帶走了,他是敵軍的重要長官,不可能留在這裡。
查德什跟迦德絲並沒有受到什麼限制,因為她們的定性為投誠,而且也算立功了。
兩個人在軍營裡跟秦壽形影不離,她們對這個小男人有了依靠感,她們親眼見證了什麼叫真正的英雄,他創造了奇蹟。
雖然被他裹挾了,可怎麼覺得,那是一種榮耀呢?
那個少女不羨慕英雄,那個少女不幻想跟英雄在一起?
為了照顧她們倆,女兵營地不能動,把秦壽臨時調動,讓他到衛生隊宿舍當哨兵去了。
秦壽很生氣,看著這倆洋妞,氣憤的道:
“你倆是不是恩將仇報?讓我給女人看門來了?”
兩個人都跟他熟悉了,也沒原來那麼怕他,迦德絲難得的頑皮道:
“秦壽同志,給女同志看門,是你的榮幸,你看這裡多少美女姐姐,你還不樂意了?”
兩個洋妞當兵前都學習過大夏語言,交流起來並不難,再說秦壽本來就會洋文,只不過回來的時候,他一再囑咐三人,自已就會那幾句,在說話都用大夏語言。
喬斯不會大夏語,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兩個小洋妞明白了,所以跟他交流,都用的大夏語言。
只是她們還沒有想明白,或者說忽略了,
“這麼一個小孩,為什麼能精通洋文,還說的那樣流利。”
秦壽感覺把她倆帶回來就是個大麻煩。
如果自已是成年人的身體,還有些用處,為國爭光一下。
瞄瞄自已的小身板,再看看這兩個極品小妖精,只能望而生嘆!
好似兩個女人理解了他的目光,她們也看看自已身體,在瞄瞄秦壽的褲襠部位,兩個女人對視一眼,然後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秦壽被蔑視了,他斜著眼,抖了抖槍桿,可對方一點也不怕了,反而笑的更厲害。
秦壽無奈,只能裝聽不見。
沒幾天,這兩個妞被派到了宣傳單位,主要工作就是跟俘虜做工作,還有在戰場上用洋文策反對方,向敵軍喊話。
只不過住的地方依然在這裡,讓秦壽無法忍受。
我這麼個大英雄,怎麼就混到給女人看門的地步了?
他真想不通,實在想不通,嘴裡還不時的發著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