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定睛一看,發現竟然是自已的野豬突然出現,並對野豬王發動了偷襲!
這頭勇敢的野豬以驚人的速度飛奔而過,準確地撞擊在了野豬王最脆弱的部位——蛋蛋上。
可以想象,野豬王此刻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蛋蛋很可能已經報廢了。
由於受到猛烈的衝擊,野豬王因劇痛而產生的慣性使其不由自主地向前猛衝,恰好再次撞上了躺在地上的賈東旭。
可憐的賈東旭原本就受了傷,現在正一個“大”字躺在地上。
現在又被野豬王這麼一頂,還是原來的部位。
這次又續了一茬,傷勢更加嚴重了,而且還是頂在了敏感的褲襠部位。
秦壽目睹了整個過程,連續的蛋碎讓他心中不由得一緊。
無錯書吧他趕忙用手捂住雙眼,因為他彷彿感覺到自已的蛋蛋也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緊接著,他迅速將雙手從眼睛上移開,並緊緊捂住了自已的褲襠,生怕遭受同樣的厄運。
小翠也用翅膀遮住了眼睛,一副怕怕的樣子,不忍直視。
秦壽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帶著幾分戲謔說道:“你怕什麼呢?你又沒有蛋蛋。”
小翠聽到他的話,頓時著急了起來,猛地飛到了他的頭頂,“咚咚”地啄了兩下,氣憤地說道:
“怪不得你叫秦壽,你就是個流氓!你這隻可惡的兔子,竟然敢這樣說我!”
說完,小翠又連續“咚、咚、咚”啄了幾下,但此時的秦壽卻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此刻的秦壽已經沒有了收拾小翠的心思,來到這個世界後,他覺得與小翠和野豬之間有一種共同經歷磨難的情誼,不再需要與它們計較。
儘管它們將自已帶到了這個世界,但對於自已而言,這或許也是一種解脫。
在那個充滿物慾的時代裡,自已的性格與那個社會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而如今這個時代,似乎更適合自已。
“喂,傻柱,看,那野豬也倒在地上了,快綁上啊!”許大茂興奮地喊道,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
然而,此時的傻柱卻已經飛奔到賈東旭身旁,面色凝重地說道:“許大茂,別鬧了,東旭哥傷得很重,必須馬上送醫院,人都昏過去了。”
聽到這話,許大茂臉色大變,焦急地吼道:“啊!臥槽,要是出了什麼事,那賈大媽肯定不會放過我們倆的!還等什麼,趕緊把他揹回去!”
與此同時,秦壽也快步走到了他們身邊。
野豬王倒地後,他的野豬歡快地跑回了野豬群中,哼哼唧唧地與其他母野豬親暱起來。
秦壽心想,野豬群中的強壯公野豬可能都已被野豬王清除掉了。
如今他的野豬進入這個群體,應該能夠成功取代野豬王的地位。
“需要我幫忙嗎?”秦壽輕聲問道。
許大茂轉頭看向秦壽,只見他穿著一身古怪的衣服,原本合身的衣物因身材縮小而變得不合時宜,顯得滑稽可笑,彷彿一個小乞丐。
猛然一看,就好似這衣服偷別人的,套在了他身上。
“你一個小屁孩能幫什麼忙,這裡危險,趕緊回家吧!”
許大茂道。
傻柱這時候已經把賈東旭背了起來,回頭看了一下秦壽,也不答話,悶著頭就往山外走。
許大茂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野豬,心裡那個可惜啊,但自已又不能把野豬扛回去,只能無奈地搖搖頭,然後跟在何雨柱身邊,扶著賈東旭慢慢地下山去了。
秦壽瞅了一眼野豬,見它嘴裡還不斷地叫喚著,連忙跑過去,豬腿上還套著繩子呢,他熟練地在它腿上綁了一個專門用來綁豬的繩結。
這種繩結很特別,野豬越是掙扎,它就勒得越緊,而且這個繩結鄉下人幾乎人人都會打。
只不過看這個巨大的野豬,秦壽也發愁,這怎麼弄走?
這時候,小翠蹦到他的肩膀上,這隻雜毛鳥好似跟秦壽熟悉了,覺得他不會傷害自已,也不再怕他。
“讓黑子拖著它不行嗎?”小翠說道。
秦壽瞅了瞅不遠處在野豬群裡歡快的那隻野豬,不由樂了,他試探著叫道:
“小黑,過來幫忙,不然我幫老婆們全逮住吃肉。”
野豬聽到秦壽的叫嚷,彷彿能聽懂他的話,不情願的走了過來,嗯嘰著圍著大野豬轉了個圈。
秦壽皺了皺眉,指著黑子肯定不行,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野豬群,他心裡有了計較。
這些野豬看自已的首領在這裡,一時肯定不會離去,自已下山找人幫忙,再讓黑子幫忙看會,應該問題不大。
他知道,在這個年代,一頭這麼大的野豬代表著什麼。
“小黑,你在這裡看著,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別人把這頭野豬帶走,不然我就把你殺了吃肉。”
黑子打了個哆嗦,好像聽懂了,它竟然臥在了大野豬不遠處,彷彿是在說:
“我聽你的主人,別殺我。”
秦壽見怪不怪了,找了一些長得高的雜草,把自已的衣服都綁了綁,不然走路都費勁。
就這樣,他一路向山下走去,小翠就站在他肩頭,跟著他下了山。
不遠處有個村子,剛進村就看到何雨柱跟許大茂,還有一群村民。
小翠見到生人,蹦跳著藏在他的脖領處,隱藏了起來。
秦壽也在一棵大樹後看著,不遠處急急的過來一輛馬車,一位四五十多歲的漢子道:
“快,馬車來了,把他放馬車上,快送城裡醫院吧,晚了恐怕來不及了!”
何雨柱在村民的幫助下,把賈東旭抬上了馬車,他跟許大茂也上了車,還有一位村民也跟著,馬車就迅速的上了路。
這年頭沒有機動車,公交也非常少,如果真發生意外,還真要命。
看他們走遠,秦壽才走了過去,他怕許大茂看到他會瞎說,把野豬的事抖落出來,那時候野豬就不屬於他一個人的財富了。
“大叔,剛才那是怎麼了,有人受傷了嗎?”
那個四五十歲的漢子扭頭一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不由道:
“誒!哪來的孩子,不是我們村的吧?”
“不是的大叔,我是逃荒路過這裡,想討口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