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66章 說錯什麼做錯什麼

江辛姌把人扛著站在電梯裡,有些重心不穩,江辛姌被許然哲帶的有些歪歪扭扭。

她踢了一腳許然哲小腿,旁邊的人立馬消停了。

無錯書吧

到達家門口時,江辛姌就這麼隨地把人鬆開,在包裡掏著鑰匙。那人立馬順著牆往下滑,倒在地上。

地上有些冷,但男人好像沒反應。就這麼臉著地的睡得可熟了。

等把門推開,江辛姌拉著人的兩邊胳膊,把他拽到沙發前,再一鼓作氣把他往沙發上扯。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安頓在沙發上,雖然是趴著的。但也無所謂。

許然哲身上散發的酒味有些大,江辛姌開著窗戶散散味。正好對著沙發上的許然哲吹,把人吹清醒才好。

江辛姌嫌棄的聞了聞身上攜帶的酒味,皺著眉把衣服脫下,倒了杯水放在沙發前的桌子上。

自已換好鞋走到浴室裡洗澡。

沙發上的人動了一下,蜷縮著身體,大概是被風吹的。

直到江辛姌穿著長袖絲質睡衣出來,看了一眼沙發上的人,走去把窗關小些,回到房間把沒怎麼蓋過的厚毛毯蓋在許然哲身上。

最後有些嫌棄周圍的酒氣,開著空氣淨化機。回到房間把門鎖上。

坐在床邊,江辛姌擰著眉頭,撐著下巴。

時間也不早了,江辛姌關上燈梳理剛才聽到的線索。

也就是說許然哲是顧太太的弟弟,顧總是他姐夫,他為了“我”?才來的新耀。

難怪那天跟顧太太看上去那麼熟絡。

但他沒把自已的身份表明,反倒從底層做起,難怪呢,就說他怎麼工作效率這麼高。

江辛姌嘆著氣。攏著被子翻身。看著窗外的漸涼的夜色。她抓緊時間閉上眼。

懺悔著今天就不該多事,拉著個拖油瓶回家。

次日,外面客廳傳來一些乒乒乓乓的聲音。

江辛姌被吵醒,抓著手機看著時間,才睡了四個多小時。

她忍下怒氣,下床開門。

結果看見的是,捂著腦袋在地毯上無聲吶喊的許然哲。

許然哲看著江辛姌有些錯愕。“我是在你家啊。”他抬起趴在地上的臉。

沙發前的小茶几也因為撞擊導致水杯裡的水搖晃不已。

“你說呢,好好的在外面莫名見到一個發酒瘋的。聖母心氾濫收留了唄。”

她見許然哲清醒過來,轉頭邊說“沒什麼事你就回家洗個澡,在我這耗一晚上了。別打擾我上班。”

把門關上,聽見許然哲喊著,“我,我昨天沒跟你說我家在哪嗎?我昨天沒說錯什麼做什麼了吧。”

他在門外焦急的踱步,他怕昨天買醉,酒後吐真言把實話說出來,那他可就完蛋了。

江辛姌把房門開啟,已經換好一身衣服了,她紮起頭髮,走到洗漱臺。

“我要是能撬開你的嘴就算好了,昨天愣是踹你都不肯說你家在哪,再說了,要是知道你住哪我還用收留你?”

她擠著牙膏,“你沒事趕緊回去,我準你今天晚到一個小時。你把你身上那股難聞的酒味洗掉。臭死了。”

說完不再搭理許然哲,看著鏡子刷牙。

許然哲還想說著什麼,但聞見自已身上那股噁心酒味,還是離開了趕往家裡。

江辛姌看著那扇關上的門發呆,久久沒回過神。

許曼一覺睡醒,結果發現自已靠在一個溫暖的懷裡。

腰上還有著一個暖和的大手在抱著自已。

許曼心安的看過去身側那人的臉。用手指在他的五官上畫出他的形狀。

接著往人懷裡拱了拱。顧之耀也順從的摟著許曼。

貪婪的感受許曼的溫度,還有許曼身上的味道。

可是許曼不敢拖延,萬一睡著了就真醒不來了,可趕不及去工作室了。

許曼想掙脫顧之耀的懷抱,顧之耀帶著點晨起的啞音,“在讓我抱十分鐘,不,八分鐘,算了,五分鐘。晚點去工作室沒關係。”

許曼仰著頭看著顧之耀,“不行,我必須準時去,做老闆就要有做老闆的樣子,不然新員工該怎麼看我。”

“那就三分鐘,就三分鐘。”顧之耀作出讓步。

許曼只好心底暗自打算一會路上點個早餐去到工作室吃,這樣路上還能節省點時間。

顧之耀很守時,說三分鐘,就三分鐘,三分鐘後就把人鬆開。

眼神裡是捨不得許曼,許曼跪在床頭親著顧之耀,“我先去上班啦,下午去看知知。”

顧之耀像個小孩子一樣乖乖點頭,許曼被可愛笑,嘴角勾起去換衣服。

換好衣服出來,床上的顧之耀閉著眼好像又睡過去了,這幾天他確實有點忙。

許曼輕手輕腳的走出臥室,屏氣凝神。

江辛姌到了公司,顧總今天不上班,意味著她還需要當一天牛馬,再撐撐明天邵哥就該回來了,還有一天,明天自已就輕鬆多了。

江辛姌埋頭苦幹,試圖忘記那些巨大的資訊。

這種狀態直到許然哲到達公司後。

她不再把目光放在檔案和電腦裡,而是偷偷觀察著許然哲的動向。瞧見他跟人事部的女生聊的都很嗨。

一股無名火在心中燃燒,踢著凳子起身去洗手間。

旁邊共事的同事被嚇到,面面相覷。

江辛姌故意走去人事部方向那邊的洗手間,就是想聽聽他們在那邊說什麼聊怎麼開心。

可人事部那邊的人見江辛姌過來,趕緊裝模作樣的聊工作。

去到洗手間一無所獲,還憋著一股氣。她在洗手間裡的隔間裡,拿起手機。

在某軟體平臺發帖。

“時隔多年遇到曾經喜歡的人,但是發生誤會,現在誤會解除了,看見他跟別的女孩一起聊天算吃醋嘛?”

她坐在馬桶上無聊的重新整理帖子,沒人回覆。

走出隔間洗著手,看著鏡子裡的自已。

小聲喃喃,“都姓許,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也有夠傻帽的。

隨後進來一些職工,江辛姌立馬裝模作樣板著臉,洗完手抽出紙巾擦手,丟到垃圾簍裡趕緊離開。

她回去路過的時候特地觀察了一下,那邊還在開心的聊著,她悄無聲息的走過去。

豎起耳朵,“你說這人怎麼這麼傻,誰家好人在家擺個法陣求婚的哈哈哈。”

“對啊,而且這人也太狼狽了。早知道這麼好笑就留著春節當春晚看了。”

兩人一嘴一舌的聊著短影片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