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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人都跑哪裡去了?

事情居然會草草了事,荒誕且離奇。

想到自已這一個星期以來,醒來就是摸手機,看評論區的咒罵,接受負面情緒。

睡著,做的夢都是有人上門掄起大巴掌抽他大嘴巴子。

宋白墨就感覺好笑。

一石激起千層浪,僅僅數天時間,猜忌的結果就達到驚人的上百條。

那些說他宋白墨是蜥蜴人,為了統治a市,控制了汪嘉倫和裴佳佳情感的,荒誕至極。

甚至能看到陰謀論說宋白墨是敵國間諜,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從汪嘉倫下手,搞垮a市經濟,統治地球。

又一個星期過去啦。

總算能去上班,宋白墨不習慣不幹活就拿工資,他從小接受的教育讓他不會成為那種人。

來到醫院,早早的就有一大排子醫生圍在科室門前,他們嘻嘻笑笑交頭接耳的,見到宋白墨的身影立馬圍了上去。

宋白墨微微蹙眉,他不好意思將那些人推脫掉,在幾天前,他和良主任通了電話。

從其口中宋白墨瞭解到,和宋白墨走的比較近的幾名同事被網暴打電話好幾天了。

一直到昨日裴佳佳在網上公然宣稱事情的真相,並在背地裡花錢買通記者。

短短一個晚上,有關事項的熱度降至冰點,恰好卡在宋白墨上班的前一天,輿論風波結束了。

那群可憐的同事才將關機的手機給開啟。

當然,這期間宋白墨一直沒接到任何的陌生人電話,雖家庭住址被扒出來,也未曾見一人敢上門打擾他在。

主要歸功於汪嘉倫,他在背後使人暗地裡保護了宋白墨的人身安全,自然那些同事沒被找上門也是他的手筆。

明日就是季彧的生日宴會了,今天晚上季彧回國下飛機,汪嘉倫協同一眾朋友前去接機。

下午時分,宋白墨剛下班,他開啟綠泡泡找到汪嘉倫。

幾日前,和裴佳佳瞭解過事情原委後,他第一時間告訴給了汪嘉倫。

出乎他的預料,汪嘉倫表現出了超人的冷靜與平淡,甚至安慰了宋白墨幾句。

汪嘉倫:喲!墨墨又主動找我了啊,開心哦!

宋白墨眉頭一蹙,他抿了抿嘴略微感到煩躁,雖說事先他同意了汪嘉倫在私底下叫他墨墨,但經常見他發語音或是發這種綠泡泡。

看起來仍然無比膈應人。

宋白墨沒有計較,他假裝無事的和汪嘉倫閒聊幾句,果然在談話的最後,汪嘉倫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

汪嘉倫:明天就是季彧生日,今晚他下飛機回國,就在a市機場,我現在在去接他的路上,你考慮的歌如何啦?墨墨?

宋白墨:對不起,我就不去了,你代我向他問好。

發完這條訊息,宋白墨顯得惶恐不安,細若蚊遊的汗絲從而透處滲透出來,他抱住手機,害怕螢幕那頭的汪嘉倫暴怒起來。

良久,汪嘉倫沒回訊息,宋白墨有點坐不住了,他害怕第二天一大早的汪嘉倫真把他綁起來帶到季彧家。

無奈之下,宋白墨只能不斷安慰自已,他已經將訊息傳送出去,明確的表示過自已意願了,不論汪嘉倫同不同意,他都有尊重自已的選擇。

翌日清晨,宋白墨醒的比往常都要早,一來前些日子輿論風波,他在家沒事就躺著,體力精力無比充足。

二來,汪嘉倫直至今天早上都沒給他回訊息,不安感覺更上一層樓。

宋白墨穿戴好衣服,最後看了眼床頭,那上面擺放了根定製的銀製勺子。

那是他為了預防不時之需,恐慌要是真去了生日宴會,而提前找人制作的湯勺。

當然他早有想過,生日禮物送勺子,是不是太上不了檯面了。

但畢竟當時還不確定到底去不去生日宴會。

他思索再三,抓起湯勺塞入褲口袋出了門。

來到醫院,宋白墨整裝待發,他坐在電腦桌前如往常一般照著螢幕報名字。

“吳鵬旭!吳鵬旭在不在?”

他叫了許久,一直沒有聲音回他,出於禮貌,宋白墨安靜的坐了一會。

他在電腦頁面上檢視了那名叫吳鵬旭的報號病人的相關資訊。

吳鵬旭,女,38歲,離婚。

宋白墨不免眉頭一鎖,他水汪汪的眸子迷惑的看著緊閉的大門,一個女人為什麼要來報他的號?

是當時預定錯了嗎。

宋白墨起身離開了椅子,他不解的邊走向門口,邊思索起可能性來,總有種不祥之感隱隱作祟。

走到門口,不同往日那般,可以比較明顯的聽到門外說話的聲音。

因為門是簡陋的木門,隔音效果並沒想象中那樣好,一般走到靠近門口,門外人說話聲稍微大一點都能聽見。

宋白墨摩挲了一番手指,他深吸一口氣,轉動門把手,待他探出腦袋,觀望門外四周。

只見走廊幾近空無一人,除了來回走動的同事,並未見到那個所謂叫吳鵬旭的女性人員。

宋白墨心煩意亂,他暗自悄悄撫慰自已焦躁不安的小心臟,關上木門走回電腦桌旁。

又看了眼病人的名單,第二人叫周效丞,男,18,黑皮白襪體育生,喜歡沉澱。

看資料,像是會得病的有為青年,但從門口放眼望去。

沒有任何一個面板黝黑,身材健碩,喜歡練腿部的體育生出現。

忽而,一道聲音在宋白墨腦海中迴盪起來,那是汪嘉倫的聲音,是汪嘉倫第一次來找宋白墨看病,臨走時留下的話。

“早知道一整天讓你給我看病的,哪天我給你包場啊?”

好像是這麼說來著,越想越覺得這種下流的手段會是汪嘉倫做得出來的。

但上回他一上綠泡泡就訊息轟炸了汪嘉倫,冤枉了他,結果到現在他都還沒向他道歉。

想到此處,宋白墨舉棋不定,不知該不該打電話找汪嘉倫問一問。

但他又害怕汪嘉倫提起生日宴會一事,倘若汪嘉倫藉此耍流氓,一路找到他給他綁起來帶走。

嘶,光是想想,就屁股一緊。

宋白墨趴在桌子上,拿不定主意,今天預定他看病的人又超級超級的多,現實是,卻沒有一個人影出現。

他昂起毛茸茸的腦袋,閉上眼,連番多次深呼吸,睜開眼,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宋白墨摸出手機,翻到了汪嘉倫的電話。

點選,

頓然,rises the moon的舒緩悠揚音樂聲響起。

這首歌是宋白墨平日裡習慣聽的,他再熟悉不過了,汪嘉倫何時給手機鈴聲換成了這首歌?這首歌的風格和汪嘉倫簡直格格不入。

“喂?是墨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