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的聲音冷酷而平靜,沒有一絲情感的波動,就像一位無情的審判者,宣告著命運的裁決。
夜震天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他意識到自已面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是一個擁有超凡力量的存在。
但他還是不信邪,心中充滿了反抗的火焰,彷彿那股不屈的意志能夠衝破身上奇怪的束縛。不過櫻已經看透他的內心。她開始往他的腦海裡灌輸那些令人不寒而慄的畫面——夜北和夜萱,那兩個傢伙在無盡的痛苦中掙扎,最終在折磨中死去。
夜震天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深深的痛苦。那些畫面如同鋒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割裂他的心。他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無法相信她真的會如此殘忍,親手摺磨還結束了他們的生命。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他想要吶喊,想要質問,但聲音卻被哽咽和震驚所吞沒。
“魔鬼!你這魔鬼!” 他終於擠出了這幾個字,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
櫻卻只是輕笑,那笑聲中帶著一絲不屑和嘲諷。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在她的眼中,他們都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存在。“什麼傳說中的黑道少爺,”她緩緩地說,“不過如此。” 她的話語如同一把冰冷的匕首,直刺他的自尊心。
夜震天曾經以為自已能夠掌控一切,但現在,他意識到自已是多麼的無力。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卻無能為力,最終急火攻心昏迷過去。
“鬼!鬼啊!”不知是誰在人群中驚恐地喊出了這句話,聲音中充滿了驚慌。這一聲呼喊像是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現場的恐慌情緒。大家開始四散奔逃,混亂的場面如同被驚擾的蜂巢,有人跌跌撞撞,有人驚聲尖叫,整個現場變得一片混亂,秩序蕩然無存,場面一片混亂。
眾人想到凌月葬身火海早就死了,現在的恐怕是她的冤魂,不得不說也算是蒙對了一半。
“我知道了。”
看著逃跑的眾人櫻突然莫名的說了話。
系統奇怪她在和誰說話。
她眯了眯眼:“自言自語。”
她注視著凌父凌母,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卻又似乎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牽引著,想要靠近櫻。櫻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既溫暖又帶著幾分神秘的微笑。
她輕輕地揮了揮手,彷彿在施展某種古老的咒語。凌父凌母的眼神逐漸變得迷茫,身體開始搖晃,最終無力地倒在地上,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她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這對夫婦沉睡的面容,當他們再次醒來時,關於剛才發生的一切記憶將會被徹底抹去,就像從未發生過一樣。
與此同時,夜家的人在混亂中四散逃走,他們驚恐地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凌家的豪宅在一瞬間變得空蕩蕩的,彷彿一切的混亂與衝突都未曾發生過。
被“空氣牆”擋住沒能逃走的凌家傭人們感受到了櫻那銳利的目光,對方彷彿能洞察他們內心深處的每一個念頭。他們在緊張和恐懼的驅使下,手忙腳亂地收拾著凌亂的地方。他們彼此之間沒有交談,只有急促的呼吸聲和腳步聲在空氣中迴盪。
櫻對所有人下了“命令”,關於今天的事不允許和凌父凌母提起不然後果自負,至於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只抹去他們的記憶只有她自已清楚原因。
……
一位年輕的女傭,手裡的銀器不慎滑落,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寧靜的花園中顯得格外刺耳。她慌忙彎腰撿起,緊張地四下張望,生怕櫻會因此而責怪她。她的臉上寫滿了不安,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的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提醒她,這裡的一切都逃不過櫻的眼睛。
現在凌家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生怕他們那位可怕的小姐抓到自已的錯處。
等凌父凌母醒後家裡已經恢復正常,看到回來的櫻擔憂的詢問她去了哪裡,完全忘了和夜震天對峙的一切。
櫻隨便扯了個出去旅遊散心的藉口忽悠過去。
“小小小姐,午……午午飯備好了。”
凌家的管家儘管經驗豐富在這待了許多年,但面對櫻,也不禁感到雙腿發軟。他沒想到先生和夫人居然真的不記得的那天的事,他試圖穩住自已的步伐,但每邁出一步都像是在泥潭中掙扎。他的腿彷彿被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法邁出逃離的步伐,只能咬緊牙關,繼續執行自已的職責,儘管他的內心深處充滿了掙扎和恐懼。
現在除了先生和夫人,凌家所有傭人都知道他們小姐或許不是人,但看著幸福吃飯的一家三口他內心又有些觸動。
花園的另一角,一位園丁正努力地修剪著枝葉,他的手微微顫抖,修剪刀在枝條間穿梭,卻時不時地發出不穩的聲響。他不敢抬頭,生怕櫻會注意到他的不安。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櫻的敬畏,但同時也夾雜著對這種高壓環境的不滿和無奈。
整個豪宅在櫻的注視下,彷彿變成了一座無形的牢籠,每個人都被束縛在自已的崗位上,無法逃脫也不敢逃。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櫻的畏懼,這種畏懼讓他們不敢有任何的懈怠,只能在緊張和不安中繼續他們的工作。
好在櫻平時很少說話表現的也很正常,還讓凌父給大家漲了雙倍工資,眾人心裡的恐懼感才稍稍褪去一點,但還是不敢直視她靠近她。
凌父凌母已經不去管夜家的事,每天就是陪櫻吃飯,有空了就陪她出去旅遊,倒戈向夜家的人也慢慢在公司中被清理。
另一邊的夜家情況可就很難看。
在夜北夜萱神秘失蹤之後,整個局勢變得撲朔迷離。原本井然有序的合作專案因為缺乏負責人而被迫擱置,他們本就轉白沒多久,許多合作伙伴感到焦慮不安,擔心自已的利益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