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在一旁觀察著,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作為一個盡職盡責的系統,它對櫻的行為打了負分,但它向地府報告了一切卻沒收到回覆。
而在黑暗籠罩的奇怪牢籠中,夜北和夜萱的靈魂被無形的鎖鏈緊緊束縛,無法逃脫。他們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面對著那個神秘而強大的存在。儘管他們內心深處渴望掙脫,但櫻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於他們連一絲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他們嘗試過掙扎,但每一次努力都像是在無盡的黑暗中徒勞地揮舞著雙手,無法觸及任何實質的東西。
“不過,”櫻突然改變了話題,聲音也變得柔和了一些,“我也玩得差不多了。你們的痛苦確實挺有趣的,但那不是我的全部追求。”她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中迴盪,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平靜。夜北和夜萱的靈魂微微顫抖,他們不知道櫻接下來會做什麼,但這種未知的恐懼比任何痛苦都要強烈。
“你們的靈魂雖然破爛不堪,但還是有用的。”櫻說著,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冷酷的計算。她似乎已經將夜北和夜萱的靈魂看作是某種資源,可以被她利用和消耗。
她伸手輕輕碰了碰夜北和夜萱的靈魂,一股暖流從她指尖流出,他們的靈魂開始慢慢地變淡。那股暖流彷彿帶著一種奇異的力量,讓他們的痛苦和恐懼加倍爆發。兩人感到自已的靈魂在逐漸消散,就像被風吹散的煙霧,無法控制,無法挽回。
“你們的痛苦會變成我的力量。”櫻的聲音再次響起,她的眼中閃爍著一種奇異的光芒。夜北和夜萱的靈魂在她的注視下變得更加脆弱,彷彿隨時都會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過了一會,見差不多了櫻收回了手,他們的靈魂已經變得越來越淡,而櫻則轉身離去,留下了一片寂靜,彷彿她從未出現過,只留下兩個殘魂在黑暗中游蕩,等待著命運的安排。至於他們會不會被鬼差發現,會不會因此帶來一些麻煩,這些都不在櫻的考慮範圍之內。
她離開地獄,回到凌家,發現整個凌家都被層層包圍。凌父凌母和夜家真正的掌權人夜震天正處在氣氛緊張的激烈爭辯中。
夜家懷疑凌家編造凌月復活的謠言,然後偷偷對夜北夜萱下手,而凌家則認為夜家倒打一耙,明明是他們覬覦凌家的一切,再次對凌家唯一的小公主下手。現在三人都下落不明好幾天,雙方的爭執變得越來越激烈,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氛。
夜震天怒氣衝衝地指責著凌父凌母,而凌父凌母則極力辯解,試圖澄清凌家的清白。雙方的怒火讓整個庭院都籠罩在一種壓抑的氛圍中,而凌家的僕人們則在遠處緊張地觀望著,不敢靠近。這場爭辯似乎已經到了無法調和的地步,雙方都堅持自已的立場,不肯退讓半步。
“你們的爭執,毫無意義。”櫻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卻在空氣中激起了一陣漣漪。
她的出現,如同一縷清風,卻帶著不可忽視的寒意。她靜靜地站在庭院的邊緣,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那雙深邃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人心。
凌父凌母都是一愣,他們沒想到這個時候女兒突然出現了。夜震天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轉向櫻想看看這時候誰不怕死的插嘴,結果很是震驚,凌月?她居然真的沒死,那之前是怎麼回事?
櫻緩緩地走向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眾人的心上。“你們的爭執毫無意義。”她重複道。
凌父凌母對視一眼,他們從櫻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氣質。凌母輕聲問道:“月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幾天你去哪裡了?爸爸媽媽很擔心你……”
櫻停下腳步,目光落在凌父凌母身上,然後又轉向夜震天。“夜北和夜萱已經下地獄了,你們爭論的毫無意義。”
夜震天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難以置信地盯著櫻。“你說什麼?不可能!”
“我親眼所見…還親手所為。”她淡淡地回答,語氣中沒有一絲波瀾。
[宿主!]
系統此時很想流淚,再這樣不約束違規下去閻王大人肯定會銷燬自已的!
而櫻卻只是當玩遊戲,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哪怕是真相。
庭院中陷入了一片死寂,櫻的坦白如同晴天霹靂,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震驚。夜震天的怒火被徹底點燃,還夾雜著深深的悲痛和不解。
他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夜北是他夜家的驕傲是他的繼承人,他的消失意味著夜家未來的希望破滅。
“我為什麼信你的話?”夜震天的聲音顫抖著,他不信自已培養二十幾年的兒子能被一個小丫頭殺害。
櫻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愛信不信。”
凌父凌母則被嚇傻了,他們知道自已的女兒已經長大不再是那個需要他們保護的小女孩。但是殺人什麼的,她的行為,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月月,你……你真的……”凌父的聲音哽咽,無法繼續說下去。
他以為女兒遭遇不測,結果是反過來了。
夜震天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他怒視著櫻,眼中充滿了仇恨。“你說的要是真的!我要你們付出代價!”他咆哮著,準備拔槍向櫻射去。
但櫻只是輕輕地揮動了一下她的手,彷彿在驅趕一隻煩人的蒼蠅。然而,這一看似輕描淡寫的動作卻釋放出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夜震天的身體就像被一堵無形的牆猛烈撞擊,整個人被擊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堅硬的地面上。
他掙扎著試圖重新站起來,但每一次努力都顯得那麼無力,他的武器在櫻面前根本無法使用。他的四肢顫抖著,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彷彿全身的骨頭都碎裂了一般。
“你記住,我隨時都可以讓你和你的家族消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