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4章 沒臉的鬼

我的衣服瞬間溼透了,就是瞬間,因為剛才我還沒感覺到流汗,也就在這一瞬間我的衣服溼了,還是涼嗖嗖的那種,就像冬天衣服被打溼的感覺,很冷很冷。

然而大爺也不知道去哪裡了,難道是我走太慢走丟了?

可是我記得換肩之前一直是跟著大爺的呀,一點也沒有慢,怎麼就一會大爺就不見了?

還有剛才那個聲音是誰?他說的又是什麼意思?

我的呼吸聲變得更大了,我能感覺心跳聲也變的特別大,隨後我重重撥出一口氣問道:“你是哪個?”(你是誰?)

說出這幾個字,我感覺我的呼吸聲變得更重了,就好像有種上不來氣的樣子。

“我說了你也不曉得,我還是冒說了。”

再次聽到這個聲音我的心一下到了冰點,不管他有沒有告訴我他是誰,我現在都已經知道了。

他是鬼!

一開始我以為是出現幻聽,我甚至還以為是大爺特意嚇我夾著嗓子說的,可再次聽到這個聲音我就知道我錯了。

雖然得到了印證,但我一點也不為我的機智而高興,我多想自已笨一點啊,不知道是不是就不那麼害怕了?

我沒有看到說話之人的樣子,也不敢看,我生怕看到後自已接受不了。

喘息聲越來越大 ,都快蓋過我的思緒了。

可是我發現喘息聲越來越亂,這就像不是我一個人在喘著粗氣,而是有好多個。

這些聲音時而遠時而近,就彷彿就在自已耳朵旁邊。

我的雙手不敢挪動半分,我用雙手推著麻袋,不想讓它把我壓倒下去。

可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不一會就順著鼻尖往下滴。

鼻尖越來越癢,我很想去抓,可是我怕我一動手麻袋就把我壓垮了。

當然,知道說話的不是人後,我也試著想把麻袋扔下去,可我發現他好像在我身上生根了一樣,根本推不下來。別說推,就連動都動不了一點。

而且我還感覺背上的重量是一陣一陣的,一會兒非常重,一會兒又會稍微輕一點。

我突然想起來,難道是他們在跳山羊?還是在我身上蹦躂?

可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不敢去看一眼背後是什麼。要是有月光就好了,我就能借著月光觀察背後的情況,可是今晚能看到月亮,卻被東西遮住了,根本看不見。

就在我思索時,我的眼前突然多出來一個東西,黑漆漆的,看著有點像一個圓的,上面還有毛……

我還沒看清楚,那個黑乎乎的東西突然轉了過來,我看不清楚,有些模糊,貌似是一張臉,一張好像沒有鼻子眼睛,沒有嘴巴的臉。

“啊!”

慌亂下我騰出一隻手拔一下那個腦袋,結果我的手直接穿了過去,就像眼前什麼也沒有一樣,可我又能看得到。

這時候我又聽到了那個沙啞的聲音。

“嘿~嘿~嘿,你哩臉好好看!”

“啊~~啊~”我怪叫著。

也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肩上一輕,沒有絲毫猶豫,我直接把豬腿丟在了地上,直起身向後跳了好幾步。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跳的這麼快,只可能是為了活命吧。

可是我剛站定我那個沒有臉的腦袋又飛到我的面前,離我的臉不到一個拳頭,我被嚇得又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會我看清了,就是一個腦袋,因為我看到旁邊還站著個人,那個人就是沒有腦袋,肩膀上面空空的。

這時候那個沙啞的聲音又來了:“你哩臉好好看,我們換一哈。”

話剛說完,我又看到了那個腦袋朝著我飛過來,這下我知道了,他是想來貼我的臉。

雖然我不知道,前面兩次明明離得那麼近他沒貼,但是這時候我有很強的預感,不能被他貼到,要是貼到了可能我就死了。這具身體會不會活著我不知道,但是他肯定就有臉了。

我一個閃身往旁邊躲了過去,那個腦袋並沒有得逞。於是他又想朝我飛來。

我剛想躲,不知道從哪裡多出來的鬼把我包圍了,前面三個,我就想著往回跑,結果一轉身後面還有四個。

這幾個鬼他們都一樣,每一張臉上面都像是有馬賽克,有些迷糊,看上去都沒有五官,可以想象,漆黑的鄉村路上,一群沒有臉的東西把你攔住是多麼恐怖的事。

我見沒地方可以逃,就想要不衝出去好了,運氣好說不定還能跑出去,運氣不好那就當自已沒想。

於是我看準一個比較矮一點的鬼,腳下用力就想朝他衝了過去。

可我還沒跑出去,我就感覺被什麼東西抓住了,我一看才發現有兩隻手從後面抱住了我,不管我怎麼用力都掙脫不掉。哪怕我用手掰也沒用,因為碰不到。

這時候那個飛著的腦袋又出現在我面前,我能感覺到他在笑,笑的很滲人。

身體動不了,我就用雙手不斷的拍打,可是我的手根本就碰不到他們,我的腳也沒有停下過。

影片裡都說有人從後面抱住自已,你可以給他肘擊,或者用打火機燒他的手。可是肘擊我不會,打火機我沒有,那就想著用腳去踩他的腳。

我狠狠一腳踩下去,不見抱著我的鬼有半點反應,倒是我自已因為跺的太重腳一下就麻了。

這時候我才想起,抱著我的不是人,根本起不到作用。

我此時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但又不能什麼都不做,如果真的要死,我更想自然老死,而不是這樣莫名其妙的方式。

不等我多想,那個腦袋已經朝我飛來,眨眼間就到了我的眼前。

要完了嗎,這也太簡單了吧?不對,是太潦草了,啥都沒有就嗝屁了,啥都沒做呢,好不甘心呀。

我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眼睛也緩緩閉了起來,要死那就體面一點吧。

突然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個‘悅耳’的聲音。

明明在這之前我都還特別反感,特別害怕這個聲音的,可是現在聽起來卻好像救命稻草一樣。

我啊,果然是一個善變的男人,那又怎麼樣,我承認了,可是能夠活著,我善變一點也好像沒事吧?

“鍋鍋我又來找你咯!”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