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7章 方公公

這麼好看的男人,自已不吃虧。

這個念頭猛然出現在心頭後,她再也沒有顧忌。一下掀開被子,躺在方聞洲的身邊。兩個人都有些緊張,方聞洲想碰又不敢碰,只能一點點的挪動手指。

煙羅的鼻子裡全是方聞洲的氣息,心跳如雷,剛才的勇氣好像一下都消失了,在曖昧的氣氛中,在溫暖的床幔裡,她不知所措的瞄向方聞洲。

方聞洲還是那樣溫柔的笑,說:“害怕麼?”

煙羅嘴硬的說:“我才不怕,應該害怕的人是你。”

說完這句話後,她立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又去扯他的衣服,徹底化身成狐狸精,專門勾引男人行不軌之事。

方聞洲阻止了她的動作,他們四目相對,都能看見對方眼裡的火熱和情愫。

“你說過的話,我都記得,我可以用其他辦法幫你。”方聞洲真的佩服自已,這個時候還能保持理智。

還沒等煙羅說話,他已經親過來,堵住她的嘴。雙方都沒有經驗,難免有些舌頭碰到牙的尷尬情況。但這不耽誤他們享受彼此帶來的愉快,越是不熟練,越是沉浸其中,不斷的探索。

方聞洲緊記煙羅的話,他強壓著身體裡的怒慾望,用更溫柔的方式令煙羅心滿意足。他想如果自已找到下毒的人,一定要將他閹了,讓他也嚐嚐這種痛苦。

煙羅在懵懂中得到安慰,這種不明所以,都顯得萬分可愛。

她氣喘吁吁的趴在其懷裡,因為出了汗,更懶得動了。

“我讓人抬水進來,好好梳洗一下,小心著涼。”

煙羅顧不得其他,只是點點頭。

方聞洲可難受著,他緊緊的抱著煙羅,努力的平息自已的慾望,但野火吹不盡,春風吹又生,不管在心裡唸了多少遍清心咒都無濟於事。

就在這時,一顆小小的藥丸順著嗓子滑入到肚子裡。

“保證你一個月之內,絕無非分之想。”煙羅睜著大眼睛看向他,狐狸尾巴露出來,別有風情的調笑和魅惑,讓人愛不釋手。

“你還有這種藥?”

煙羅說:“我連蠱毒都能煉出來,這種藥自然不在話下。”

她出手的藥,果然是精品,一股涼意瞬間到達四肢百骸。方聞洲的慾望馬上煙消雲散,他長吁一口氣,不知道該慶幸什麼,遺憾什麼。

慶幸自已保住“清白”,還是遺憾終究沒有得到美人。

反正心裡四壁蕭然的難受。

“你就當一個月太監吧,對你有好處。”

下人已經將水抬進來,煙羅從方聞洲的懷裡掙脫出來,調皮的說著。

水桶在屏風後,倒也不用擔心尷尬。

她脫了衣服,將身體淹沒在水中,腦海中還是剛才的情景,她不自覺的想笑,又害羞的不敢去深度回憶那美好的一切。

“天氣還涼,不要貪玩,趕緊出來,小心生病。”方聞洲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

“知道了,方公公。”煙羅說道。

方聞洲頓時洩了氣,說道:“別亂叫,以後收拾你。”

煙羅才不管,哈哈大笑出來。

重新回到床上歇息時,天已經矇矇亮起來。

方聞洲伸出胳膊摟著煙羅,兩個人緊緊相貼在一起安然入眠。

日上三竿後,煙羅才慢悠悠醒來,昨天睡得真好,連夢都沒有做。方聞洲早已經醒來,只是緊緊的盯著她,怎麼看都不夠。

“今天我要去山上採藥,你不許攔著我。”

她剛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誰敢攔你,我的姑奶奶。”

“怎麼還給我長輩分了,方公公。”

“還敢說是不是?”方聞洲的手伸向她的胳肢窩,鬧得煙羅連連求饒。又鬧了好大一通,才穿上衣服洗漱。

吃過飯,已經是中午。

煙羅穿著輕便的衣服,帶著竹籃揹簍,還有一個出行不便的男人,和幾個侍衛,浩浩蕩蕩向山上出發。

本來煙羅想自已去山上,但方聞洲不同意。背後之人已經知道煙羅的存在,她單獨出行,就是給別人傷害她的機會,所以他一定要跟著她保護她。

到了山上,煙羅就如同來到自已的地盤,她能說出每種藥材的藥用價值和習性。那些看似尋常的草,其實都有其作用。

還有各種小動物,也可入藥。

方聞洲也跟著長見識,即便腿不方便,他還是幫著煙羅一直忙活。下山時,已是滿載而歸。

回到莊子上,大家都已經飢腸轆轆。但煙羅還忙活著清洗藥材,和晾曬藥材。

“一口吃不成胖子,今天你也累了,明天再做吧。再說,還可以讓奴才幫你。你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

煙羅說:“那些奴才哪懂藥材,還是我自已親自來比較安心。”

“他們不懂,你可以教他們,哪有自已受罪,讓奴才閒著的。我明天給你找幾個手腳麻利的奴婢來,你可以教她們藥理,這也算是你的徒弟,不但能幫你整理藥材,還能幫忙看病,豈不是好事一樁。”

“這個主意好,我可以開一個免費給窮人看病的醫館,也沒白費我這一身本事,還能從患者中打聽我母親的下落,一舉多得。”

“哪怕是找不到母親,最後還能幫助那麼多的窮人,還將我們家的醫術傳承下去,父親知道了,也一定高興。”

想到父親,煙羅有些想他了,出來快一年了,也不知道他在家裡怎麼樣。

“想家了?”方聞洲問道。

他好像一下就能看穿煙羅的心思,煙羅點點頭說:“嗯,我想給他寫信,也不知道父親能不能收到?”

“當然可以,你儘管寫,我安排人去送,保證送到岳父大人手裡。”

“少貧嘴,像大爺一樣看著我忙來忙去,也不知道動手幫我。”

這是他們本質上的不同,方聞洲從來沒做過任何粗活,他能照顧自已還是在軍營中磨練出來的。京裡的那些皇子,連出恭都要有幾個人伺候,穿衣服洗漱皆是。

別說這些粗活,就是魚刺都有人幫忙挑出來,沒了皇子的身份,就是廢人一個,怎麼可能會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