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她是個危險分子。
他們稱她為組織的鷹犬,說的更直白一點,來自組織的變形蟲——於黑暗之際,悄無聲息地伸出偽足,包圍自已的目標,然後吞噬。
涼子從來不認為自已稱得上那樣的名號。畢竟,她可不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她只是地獄的漏網之魚。
在知道組織存在的那一刻,她便知道這是一個魔窟。在父母出事的那一刻,她便知道生命的脆弱。而她剩下的唯一的血親,只能由自已來守護。
在組織眼裡,清子並不存在。涼子的死亡證明,是她加入組織,拋棄過往的契機。而車禍活下來的,也應該是涼子,不,應該說只能是涼子——她要偷龍轉鳳,她要讓清子一輩子都不會被組織注意到。
清子曾問她為什麼突然跟她接觸,涼子只是笑著回答:“因為我是直覺系的呀~”如果說出真實原因,會被妹妹桑笑的吧?不知道為什麼,以前的清子給她一種空白的感覺,她或許是害怕跟那樣的清子接觸的吧?
不過現在,無論是莊周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變成了莊周,總歸,她們都有了心。
在與清子重逢之前,她便摸清了清子的人際交往關係。清子交到了很好的朋友,優秀的警察,光明的人生是她想也不曾想過的……真好。
她開始期冀著,組織真正倒臺的那一刻……現在,時候未到,她還沒找到組織BOSS的所在地。
……
人人都說芝華士是瘋子——她怎麼會是瘋子呢?如果她是瘋子,那莎朗也是。
她們只是在黑暗裡尋找向日葵,因為她們遇見了各自的神明。
莎朗想陪伴月亮,而她妄想摘取星星。
……
“是涼子!不是芝華士!”她像個孩子一樣一遍遍指正。她可以是黑衣組織的芝華士威士忌,但她唯獨不想被他們,被他叫芝華士。那樣子,她會覺得自已跟大家是兩個世界的人。
……
莎朗這人能處。
她總說“A secret makes a womanwoman.”於是乎,涼子回了她一句
—\"Fake love makes a woman secret.”(虛假的愛使女人變得隱秘)可後來她發現,神秘什麼的通通都見鬼去吧!景光為什麼總是認為她是壞人?!她真的生氣了!
醉酒壯人膽——她第一次跟景光在他的房間獨處。她攔住了景光,強硬的抱著他。
她不記得自已說什麼了,只是感覺到景光不再那麼激烈的抗拒,願意聽她講了!
“景··…光?”她纖長的手指輕輕點在他的唇上,“你··…不要··…說話!”
“在你眼裡,嗝,我···是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一想到這,她就覺得想哭。“為什麼……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呢?”
“你的機會已經在你手裡了。”景光頗為安撫地說著。
“不······沒有……你,不願意···對我改觀……明明……涼子是涼子,不是……芝華士……”她有些洩氣。
“嗯,我知道,我知道的。”是誰在說話?噢,是她喜歡的聲音。
腦袋混沌的同時,她有些恍惚。視線上移,是景光的喉結,再往上就是他的唇啊……恍恍惚惚間,她想起來莎朗跟她炫耀說她自已給清子蓋章了……
要快點蓋章,不然會被搶走。腦海中響起這個聲音。
被她盯著看,景光感到一絲不自然。似是察覺到他的退縮,懷中的人兒猛地抬頭印了上去。
她輕輕舔了舔,又像小貓一般縮了回去。
“涼子,你喝醉了。”他垂下貓眼。
她確實喝醉了,“景光··…你……做飯·……真好吃!嘻嘻……”不然怎麼會覺得甜呢?
——————
不知道有沒有說清楚,以清子開局18歲倒退——
11年前,涼子具備死亡證明,正式加入組織,10年前,星野夫婦死亡,有一個孩子活了下來,是清子,但涼子以及星野夫婦讓組織以為清子不存在
紅方眼裡是涼子不存在
(大概是這個順序)
想不出來了,就這樣完結吧(不要打me)(╥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