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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故鄉的力量

“奧古斯都、路德維希……我記下了。”

“姐姐,我等你回來。”

“嗯,彥仙你好好消化魔藥,材料不用擔心,姐姐這邊事情很快就能結束,時候不早了,我這還有事,先掛了。”

“嗯嗯,好好,姐姐你忙。”

結束通話電話,收拾了下自已吃飯留下的垃圾,李彥仙走出案卷室。

向前面走著,停在辦公室門口,本想推門進去的他在猶豫下後轉身來到休息室的門口。

按照時間推算,瑪莎這會兒應該還沒有醒,李彥仙有些事情要她去做。

開啟休息室的門來到臥室,半掩著的門背後,門後的瑪莎四仰八叉的躺在床的正中間,她一雙套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將被子絞在雙腿中間,指甲上塗著的紅色指甲油讓圓潤如珠的腳趾顯得很是可愛。

視線向上,瑪莎身上修身的奶白包臀裙已經因為她不太老實的睡姿向上捲起,露出翹起的曲線與其下黑色蕾絲的風光。

雙手抱著枕頭睡的香甜的瑪莎這次可沒有察覺到李彥仙的視線,她一頭金髮散亂鋪在枕頭上,紅唇時不時顫動兩下,身體又因為衣服墊在腰下有些不舒服時不時蠕動幾下。

在門口看著,李彥仙感覺身體不由得湧現出些許的燥熱,視線不自覺的在瑪莎的紅唇、曲線、長腿上來回移動,好半天才剋制住自已的視線。

確實是好久不見姐姐了……

因自已的身體反應呵呵一笑,李彥仙將手中的車厘子準確砸在了瑪莎的額頭上。

鮮紅的車厘子落在枕頭上,感覺到了擊打的瑪莎眼皮微微顫動,看起來就要醒來。

“別睡了,醒醒。”

李彥仙適時呼喚,讓瑪莎徹底清醒過來。

猛地從床上坐起,睡眼朦朧還未清醒,過來的瑪莎在看到李彥仙后驟然清醒,立馬下床伸手將捲上來的短裙舒展下去蓋住臀部,臉頰一時間緋紅。

“我有幾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首先去拿一份昨天出現在周圍的所有人的記錄資料給我,時間定在傍晚6:00~7:00之間,這個騎士團應該做了統計,我要排查一些事情。”

沒有在意瑪莎的害羞,李彥仙說道。

“還有,去警局調出抓捕的福斯市女性與性少數群體互助會的所有成員的資料,包括確定無辜無罪釋放的人員。”

“我記得你會開車,開我車過去。”

說著,李彥仙從口袋摸出鑰匙,扔給手忙腳亂接住鑰匙的瑪莎。

“最後,晚上之前找時間將這裡打掃一下,我可能要在這過夜。”

視線落在絞成一團的被子和覆蓋著唇印與金髮的枕頭,李彥仙轉身離開。

“是。”

粉白的面容又紅了幾分,瑪莎小聲答道。

雖然因為被看到了乍洩的春光和不雅的睡姿而害羞,但是瑪莎的專業素養還是讓她很快回到了工作狀態,在午餐之前,換了身打扮的瑪莎將兩份資料整理完畢,交到了李彥仙的辦公室。

在這期間,凱瑟琳發給總部的訊息也有了回應,李彥仙的推斷沒有問題,而薩阿德之前的種族確實是人類,是榮譽,狩獵與謀殺之神座下的信徒。

所以很大機率的,薩阿德的轉化為食屍鬼就是因為他寄存在銀行的那本古籍。

總部給出的指示是讓凱瑟琳小隊盡力調查,之後會有和押送奧羅科一起過來的巡查小隊進行更進一步的調查。

因為自已是擊殺薩阿德的人,最後又見了那木盒,凱瑟琳就將調查的任務交給了他,還有擅長從繁如煙海的資訊中尋找線索的艾伯特與羅曼。

因為原身就死於這本儀典的殘卷,他的家裡還放著兩頁殘卷,李彥仙對這件事很是上心。

導致原身死亡的線索都已經找到,距離解決就差這麼一步之遙,不抓住機會將這個隱患徹底消除,李彥仙心中總會不安。

雖然事實證明原身被莫名的來的殘片汙染是一個改信神靈,強跳途徑半瘋狂的瘋子的隨手行為,不是牽扯到了什麼大陰謀之中,但李彥仙覺得做人做事還是有始有終的好。

心裡一直在意,那就將事情做完。

先將傍晚六點至七點前出現在銀行周圍的人員名單放在一邊,李彥仙最先看起了抓捕的福斯市女性與性少數群體互助會成員名單。

名單裡面,整個互助會的管理層與工作人員幾乎一網打盡,每一位都觸犯了多項王國的律法,區別只是刑罰的輕重。

這些人裡刑罰夠得上死刑無期的傢伙,大機率會被安排送到騎士團的研究所,充當接觸封印物的實驗人員。

整個互助會里,被判定無罪釋放的只有剛剛加入不久,或者是純粹的支援人員。

將一眾標紅的資料拿過,李彥仙看向為數不多幾個被判定無罪釋放的人員。

在這幾份資料裡,李彥仙看到了安娜貝拉。

審訊記錄與各種資料顯示,她雖然是互助會各項活動的積極參與者,但是她參與的活動幾乎都是遊行抗議類的活動,沒有一場涉及到互助會的“慈善專案”。

而且根據各項資料顯示,安娜貝拉·查娜主要活動的時間是在四年之前,在她上高中的時候。

在她高中畢業之後,安娜貝拉大幅度減少了參與各項活動的頻率,她社交網路上一個粉絲數不少的激進賬號也逐漸被安娜貝拉放棄,她大約有三年時間都沒再登陸過這個賬號。

在她大學的這幾年時間裡,也只是參與了幾次反種族歧視的非暴力遊行。

這都在王國法律的允許範圍之內。

盧仙娜來福斯市後接近、拉攏她更多的也只是因為她曾經的那些出格過激的行為被盧仙娜視為有培訓的潛力。

但很可惜,安娜貝拉一直沒有遂盧仙娜的願望。

真是有夠奇怪的,正常來說這些人不應該是到了大學之後接觸各種各樣的新思潮逐步變化的越來越發極端怎麼在安娜貝拉這還反了過來?

中學階段是激進極端的女權主義者,到了大學反而趨向於正常。

是中間有什麼變故導致他的思想發生瞭如此巨大的轉變嗎?

猜想著,李彥仙想起了之前關於安娜貝拉的資料裡她每週去一次那家飯店的習慣好像也是從她大學時期開始的。

是因為上完中學後意外受傷和母親朝夕相處導致關係變好,進而懷念家鄉,導致意識形態也有所變化?

故鄉的力量?!

李燕仙的臉上先生出現一抹玩味的笑容,隨即神情變得落寞。

故鄉……故鄉!

我是回不去了,雖然這裡很好,但我回不去故鄉……

那遠東的震旦,也並非是我真正的家鄉。

將安娜貝拉的資料合起放在一邊,李彥仙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