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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確實需要幫忙

“清歌?”慕容煜看著莫名紅了臉的妻子,伸手撫上她的額,以為她是發熱。“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他不問不打緊,一問她更想挖個洞把自已給埋了。

原因自然是不能說,可也不想撒謊瞞他,只能轉移話題。“你方才說能幫我?”

“當然。”

她是他的妻子,他雖不解她為何這麼執著於那個夢境,可只要是她想做的事,他都會替她完成。

這話讓清歌小臉一柔,拉過他到一旁,輕聲將前世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慕容煜聽完,俊目微攏。“你是說會連下好幾日大雪,不僅炭火與米糧大缺,還凍死很多百姓?”

這事茲事體大,若真如她所言,的確不可輕忽。

清歌肅然的頷首。“我夢裡的確是這樣子,那場雪一連下了十多日,炭火與米糧運不進京,大戶人家還好,多有存糧,可貧苦的百姓卻沒那個能耐,死的大多是西城的百姓……雖說是夢,但十分真實,除了陌上亭,還有那些百姓,我想幫助他們,讓他們能避開這場災難,相公,你可信我?”

西城是皇城裡最窮困的地方,居住的多是三餐難以溫飽的平民百姓以及乞丐,這些人平時連吃上一頓飯都有問題,更何況是雪災的時候?

慕容煜看著眼前一臉憂心的小妻子,陷入了沉默。

他自然是信她,問題是,這事並不是他一個人信就有用。

清歌見他不語,也沒催他,而是靜靜的等著。慕容煜沉思了半晌才開口,“你可有什麼想法?”

讓他用夢境這個理由去上奏是不可能的事,然她的夢不會實現最好,可要是實現了,可憐的就是那些窮苦的百姓。他知她善良,會這麼問,是覺得她應該有自已的想法。

清歌的確有想法,父親的事牽扯到官場上的爾虞我詐,她插不了手,可救助百姓之事,她卻是能盡一份心力。

慕容煜見她如此,目光泛柔。“岳父的事就交給我處理,至於那些百姓之事,你想怎麼做,儘管放手去做,有任何事都有我給你撐著。”

清歌聞言,一雙眼亮得宛如天上星辰。“相公,你真好。”

真的真的特別的好,好得她差點忍不住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她的直覺讓慕容煜笑了。“現在可以去賞雪了?”

在認識清歌之後,他才知自已並非不喜歡笑,而是沒遇到能讓他發自內心高興的人,如今他遇到了。

“嗯!”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夫妻倆這才離開了踏雪山莊。

兩人來到無人之處,慕容煜停下了腳步,彎身將她抱起,輕聲問:“可怕高?”

清歌嚇了一跳,下意識揪住他的衣襟,見他眺望著山頂,這才明白了他的意圖,眨了眨眼。“不怕。”

慕容煜抱著她,施展輕功,往松陽山的山頂掠去。

這還是清歌第一次被人這麼抱在懷裡,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輕功,那在樹枝上輕躍的過程,以及像鳥兒一般寬闊的視野,讓她興奮不已,一雙美眸睜得大大的,看著這難得一見的美景。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慕容煜便帶著她到了山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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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陽山山勢高,從上而下俯視過去,銀白色的雪景美不勝收,那白皚皚的雪花幾乎要閃瞎兩人的眼。

“好美……”清歌看著眼前的美景,呼吸那乾淨清新的空氣,整個人興奮不已。

她極少出遠門,去過最遠的地方也不過是覺明寺,從沒想過有一日能看到這樣美麗的雪景。

見她如此高興,慕容煜也很開心,兩人尋了一處景觀佳的地方,他解下身上的披風鋪在地上後才拉著清歌坐下。

“時間剛好,正好用膳。”慕容煜讓暗衛將食匣給提上。

清歌讓人準備了幾樣好攜帶的吃食,有包子、糕點、肉餅,還裝了些熱熱的紫米紅豆粥和茶,食物滿滿的鋪了一地。

看著眼前的美景,就是手中的包子都好吃了數倍,讓平時吃半顆包子便能吃撐的清歌愣是吃了一整顆。

“我不行了,撐了。”看著慕容煜遞來的粥,她捂著鼓起的肚子,頻搖手。

“才吃這麼一點?”慕容煜不是很滿意。一顆包子?對他而言這壓根就不算是午膳,甚至連點心都算不上。

“很多了……”她眨了眨明眸瞅著他。

見她似乎真吃不下了,慕容煜忍不住嘆氣。“這麼瘦,要是不吃多點,以後怎麼有力氣替我生孩子?”

生、生孩子?她昨日才嫁進來,他今日就想著要孩子了?是不是太快了些?不過……

看著眼前清俊好看的男人,她心裡一動,要是能生個像他一樣的男娃娃,似乎也不錯。

這麼一想,清歌都覺得自已不吃不行了。“那我再喝點粥吧。”

讓她再吃個肉餅是不可能了,倒是甜甜的熱粥還能吞下肚。

慕容煜見她這麼聽話,眼裡的疼寵像是要滿溢位來一般。

用完午膳後,兩人便在這山頭上散步消食。

兩人的手交握著,清歌的手本就比一般女子來得小,被慕容煜握在掌心中,幾乎感覺不到外頭的寒意,只覺得一片溫暖。

兩人就這麼緩緩的走著,山頂的積雪並不深,早上出了太陽,被融了大半,這麼走著倒也不算難走,就是遇上有泥濘的路,慕容煜也不讓她沾,直接抱著她掠過,半點都不在乎自已髒了一雙腳。

清歌繞了小半圈便有些累了,兩人回到方才的位置坐著,靜靜的賞著雪景。

“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吧。”慕容煜道。兩人相識不久便成親,對彼此還不算太熟悉,他想多瞭解一些她的事。

“小時候?”清歌愣了愣,半晌才露出一抹苦笑。“不是我不說,實在是沒什麼能說的,你也知道我與那些姊妹並不怎麼和……”

那些愚蠢的往事,她連想都不肯去想,更何況是說?

慕容煜這才想到那日在威遠侯府見到的景象,將她攬入懷中。“你那些姊妹是不是時常欺侮你?”

欺侮?清歌想了想,搖頭。“也不能算是欺侮,只能說是我自已笨,人總有年少無知的時候,要是我不給她們機會,她們如何能欺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