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6章 這鬼話你也信

虞景純有些不情願,他還想接著拱火:“林燼怕不是眼瞎,這樣貨色的也瞧得上。”

虞幼文閉了閉泛紅的眼,偏頭不語,地上跪著的男孩福至心靈,忽然嚷道:

“貴人是說京營的林將軍!冤枉啊,他沒碰奴家二人,他就問了些話,買了幾本圖冊子和蜜潤膏,什麼也沒做……”

另一人也連聲附和。

虞景純瞠目結舌。

這事兒辦的?也太不像話了。

他看看二人,又看向虞幼文,見他眼神亮了:“這鬼話你也信。”

那些懽好聲……虞幼文沉默著,想仔細問問又不好意思,手指握緊了桌沿,用力到指尖泛白。

他還沒放下,明顯是動搖了。

虞景純哪敢再耽擱,對侍衛揚了揚手,兩個男孩子被帶了下去。

他坐回桌案邊,腳丫子還沒盤上呢,虞幼文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像是乏了:

“天色晚了,你也回罷。”

“我不回,”虞景純偷眼看他,“這麼大的宅子,剛我進來下人都沒見著幾個,柳秋柳冬又不在,你不害怕麼?”

不等回話,他又說:“我陪著你。”

虞幼文拿著卷宗,走到書架邊歸置:“不用了,客房還沒收拾好。”

虞景純目光跟著他挪動,攥著袖口的手汗溼了,他輕嘆了一聲,語氣很苦惱地說:

“父皇讓我監國,我有好多事要問你,我與你……”

“歇在一處”還沒出口,外頭便傳來門房的聲音:“公子,京營節度使求見。”

虞景純被打斷話,還是因林燼的事,臉色霎時冷下去。

他擔心崔文鳶察覺。

不過片刻,又立即斂去不悅,可崔文鳶像是釘在書架旁,他看著房門,根本沒發現他的異常。

虞景純很沮喪,彷彿那些兵荒馬亂,那些做作的苦惱與汗溼的掌心,全是多此一舉。

屋外的門房長久沒聽到回話,正欲再問,身後就響起腳步聲。

回頭看,忙上前攔道:“林將軍,你怎麼就這樣進來了?”

林燼錯身繞過門房,邁著長腿,行走如風,徑直入了房間。

他轉過座屏,就看見虞景純,端著白瓷盞坐在桌案邊,身形端正到有些刻意,見他進來,微點了下頭。

林燼躬身還禮,並不多言,快步走到書架邊,對虞幼文說:

“我方才進來,在門口遇到那倆孩子,你是為這生氣嗎?”

虞幼文看著他的眼睛,是想下令逐客的,可又說不出口,不過一愣神的功夫,就見林燼皺著眉,不悅地說:

“不過兩個小孩,何必跟他們過不去,我又沒……”

“他們找你訴委屈了。”虞幼文心裡陡然升起一股怒火。

“只是夾了一下手指,你就心疼了!”他聲音高起來,吐字帶著細微的顫音。

林燼看他眼眶泛紅,連忙解釋:“我沒碰他們的,心疼他們作甚,我只是怕你傷心。”

虞幼文偏過頭,不看他,低低的嗓音已然啞了:“你別想騙我,我都親耳聽到了。”

他聽到什麼,林燼不明白,他貼近,在他耳邊老實地交代事情始末。

虞幼文陡然看他,似是不敢置信,那臉上沒有了氣憤和委屈,飛上一片胭脂霞色。

虞景純眯著眼睛,茫然看著書架邊的兩人,怎會這麼快就和好了。

明明昨夜,還毅然決然的,棄了郡主身份。

虞景純的心都碎了,他待著沒意思,輕輕放下茶盞,轉身出了屋。

林燼緩緩靠近,有些埋怨地說:“我跟你講過,說要去問問那小孩兒,你怎麼就忘記了。”

“我昨晚找了你好久,”他低下頭,將腦袋埋在虞幼文的頸窩裡。

他的身材健碩,跟堵石牆似的,擋去了沁人的寒意。

虞幼文一動不動的,很乖順地由他抱著,嘴上卻硬氣:“你才沒說。”

林燼不與他爭,笑了一聲:“好吧,是我沒說,都是我的錯。”

繞在身後的手往下滑,他託著臀部,就這樣把人抱了起來:“以後別再嚇我了。”

虞幼文比他高了,垂著眸,蚊子似的小聲問:“真的沒睡?”

林燼又氣惱又憋屈,用腰腹狠狠撞了他一下:“要真洩了火,還能是這樣。”

這就是個臭流氓。

虞幼文被撞得一哆嗦,伸著手指戳他的腦門:“你一直都是這樣。”

林燼抱著人,慢慢往床邊走:“那要怎樣你才肯信我,要不將那兩個小孩兒叫回來,你問問他們。”

“不要。”虞幼文從沒想過,他會看別人光溜溜的身子,心裡悶悶的,還是有些醋。

林燼在床沿坐著,把人放在膝上,聽他鄭重其事的說:“以後不許看別人。”

“你再看別人,我就……”虞幼文想了會兒,微微垂了眸,又覺得沒什麼好說的。

他推著林燼的肩,將人撲倒在被褥上,動作強硬得像是要做什麼。

林燼喜歡他這麼熱情。

他躺著不動,含笑看他,虞幼文被他看得有些臊,不好意思地撇開頭,起身坐到一旁。

“別跑啊,繼續。”林燼伸手拉他腰上系的絲絛,被虞幼文回頭瞪了一眼。

林燼撐身坐起,手指順著絲絛摸到白玉環,使勁一拉,那把亭亭腰就落到臂彎裡。

“昨夜讓皇上發現了……”虞幼文側首看著他,想與他解釋。

林燼扯著絲絛,懶懶嗯了聲。

藍絲絛連著白玉環被扔到旁邊。

虞幼文見他沒想聽,也就不說了,扶著床架,紅著臉哈下腰。

他誤會了,林燼穩住凌亂的呼吸,伸手把他拉回來。

虞幼文被拽坐在床沿,在他動著眼眉詢問時,林燼單膝跪在床邊,伸手進素色裙襬,解開褲帶便要鑽進去。

“不、不要了……”虞幼文壓著裙襬,飛快退到了床裡。

林燼怔怔地:“你不喜歡?”他舔著齒尖,皺了眉,“是我沒弄好嗎?”

“不是,”虞幼文漫動著秋水眸,赧然地低下頭,“怪作踐人的。”

林燼沒這麼想過,一剎那不知道說什麼,下了簾鉤,脫衣服爬上床。

他慢慢趴伏下來,壓在虞幼文身上,抵開他的膝:“這樣不也作踐人。”

虞幼文腰窩被捏得酥麻,光溜溜地被他攏在身下:“不這樣,還能怎麼辦呢。”

林燼雙手把著他的腿,痴迷地來回摸,虞幼文的肉又軟又彈,這般肌膚相貼地擁著,叫人熏熏然地迷醉。

他咬著他剔透的脖頸,沒多猶豫,啞聲說:“要不你上來。”

虞幼文震驚地看著他:“不要!”他緊緊攀著林燼的腰,又說,“你還要帶兵的,叫他們知道,你如何服眾。”

“幼幼,你別光想著我,想想你自已罷。”

林燼垂手,有些生疏的取悅他。

虞幼文臉頰漲紅了。

他岔著腿,那頰邊幾縷汗溼的發,和飄忽散漫的眼神,看一眼,直將人三魂七魄都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