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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自不量力沈書書

“沒問題。”,沈書書認真回道。

“本公主倒是要看看你肚子有多少墨水。”,秦意志在必得,畢竟以她的才識,跟郢州沒有什麼名氣的盛書書比,簡直綽綽有餘。

“先說好,如果你輸了,你就給我乖乖離開學堂並且離我看上的人遠遠的。”

“那你輸了呢?”,沈書書冷靜問道。

“如果本殿輸了,我同你道歉,並且從今以後不再為難你。”

雖然感覺有些不對等,不過沈書書也懶得同她再辯解:“那就這麼說定了,一局定勝負。”

“哼,等著輸吧。”,秦意低頭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一臉得意的從她身邊走過。

看見她們兩人爭鋒相對,蘇青青走到她身邊問道:“你有把握?”

“沒有。”

“那你還敢跟她比?”,她眉頭一皺。

“她很厲害?”

“豈止,貴妃最驕傲的就是她這個女兒了,雲州第一才女就是她。”

“而且,比琴的話,你估計會輸的很慘。”

“為何?”,還沒比就這麼說,很打擊她信心的好嗎。

“知道她師父誰嗎?”

“誰?”

“桑南第一琴師——孟終瑜。”

好傢伙,她還踢到個鐵板。

“你輸了不會真要離開學堂吧?”

“那還能反悔嗎?”,沈書書臉上扯不出一絲笑意。

蘇青青面色有些掙扎,“這件事吧,你跟皇后娘娘說過嗎?”

“還未。”

“那你完了,這個公主秦意,一向跟長公主走得近,而長公主又跟皇后娘娘不對付,你又是皇后娘娘送來的,如果你輸了,明面上就是長公主打皇后的臉。”

“這麼複雜嗎?”,沈書書的小心臟有些承受不住,顯然沒料到上面還有一層這個關係。

蘇青青看著她單純的眼神,朝她握了握拳頭,感同身受地朝她說道:“不過不管怎麼說,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你這幾天好好加油。”

比賽的事還不到下學的時間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學堂。

封謙昀跟在她身後,話語間是藏不住的關心,\"書書,你當真要和她比?\"

“對啊,書院都傳遍了,不比的話豈不是顯得很丟臉。”,丟臉是小事,但是比的是盛北濯,她才不會放手。

“好,不管輸贏,我都會陪著你。”,男人舒展了眉頭,眼神帶笑的看著她的背影。

沈書書扭過頭,一束光正好迎在她的身上,好像被光寵愛一般,此刻她的臉上明媚無比,她喊著他:“封塵,一起走啊。”

他想抓住她,正準備走過去的時候,眼前卻被一個身影擋住目光,那個身影他永遠不會忘記,因為他的那束光眼裡只要有這個身影的存在,周邊的一切彷彿就暗淡無光。

看見盛北濯的那一瞬,沈書書揚起的笑陡然落下,看向他的眼神帶著複雜。

“盛北濯。”,她輕聲喊。

男人的腳步停下。

“你還好嗎?”,她看著他,眼神不經意掃過他的腰間。

他輕笑,笑意不達眼底,說出的話彷彿帶著利刃一般,“姑娘還是關心一下自已的安危吧。”

他的身體擦過她的肩,不帶一絲波瀾。

“書書,沒事吧。”,封謙昀的心中閃過無數複雜的情緒,卻也只能說一句安慰的話。

“沒事。”,緩解好情緒,她又揚起了唇角。

不理她又能怎樣,他有他的計劃,那她就先幫他完成他的計劃,她就不信她感動不了他!

比試的時間定在了十日後,這幾日的時間裡,沈書書總是不見人影,天天早出晚歸,就連封謙昀都很少碰到她。

但是後面知道她在做什麼之後,他也就不再打擾她,而是每天早上陪她一起。

沈書書練琴,他習武。

伴著秋葉,迎著清露,兩人都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互不打擾。

“封塵,我琴技是不是又長進了。”,一大早,沈書書就將他喊醒,然後對著他彈了一遍。

她選的曲子柔中帶剛,是破陣曲,這是她想了一夜選出來的曲子,既然公主說她是窮鄉僻壤出來的,她要讓她看看從窮鄉僻壤出來的人是什麼樣的!

她要盡全力拿下這場比試,她要讓秦意當場為她說出的嘲諷道歉。

“不錯,確實有長進,前幾日我去了好幾家樂坊聽曲,你的是最好聽的。”,封謙昀認真說道。

這幾日她的辛苦他都看在眼底,每日天未亮就起床,然後就開始一天的八項練習,除了上課,她一直在學堂待到深夜,地上的一團團紙他展開看了一遍又一遍。

為了能瞭解她練習的程度,他在她練習的時候去聽各種各樣的曲子,但是聽了雲州所有的琴曲之後,他好像無法對她的曲子做出評價,只能靠著自已的感覺去傾聽。

只因沈書書的曲子更多的是波瀾壯闊,而云州琴孃的曲子大多是愛恨情仇,二者無法作比,但是封謙昀偏愛她彈出的那首。

兩人就這樣互相分享探討著,一直到比試那日。

比試這日是學堂的放假日,但因為兩人的這場比試,好多學子並未離開,專門留下準備一睹雲州第一才女秦意與盛書書的比試。

就連雲州不少百姓都圍觀下注,一下兩人比試之事在雲州鬧的沸沸揚揚。

“你說什麼,盛書書要和秦意比試琴藝?”,遂寧宮的奴才將此事告知後,皇后不可置信的出聲。

“是啊娘娘,這件事已經在雲州傳開了,聽說盛姑娘如果輸了就要離開學堂。”

皇后眉頭緊鎖,語氣帶著責備:“本宮就是見她涵養不高,才送她去學堂好好沉澱一番,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自不量力。”

奴才也低頭說道:“這公主向來與長公主走得近,而長公主府向來與您不對付,你說這會不會是長公主專門想讓您失這個面子?”

“專門下這種套來對付我?”,皇后被氣的發笑,“再怎麼說丟臉的是盛書書,她自已闖下的禍端她自已解決吧。”

說完,便讓人揉了揉額頭。

彼時,長公主府。

“原來當初意兒給我說的驚喜竟是這個,盛家沒了盛南川,也沒什麼用武之地了,如果這才能讓盛家丟回臉,想必也是個有意思的事。”

一身紅色衫裙的女人躺在貴妃榻上,一杯紅酒搖曳,上身赤裸的男人坐在她身側,她玩味的將桌上的葡萄碾碎在他的身體上,而後將紅酒滴落,伸出白皙的手指揉捻,隨後附在男人的唇上不斷挑逗。

只見她唇齒輕啟,紅唇貼耳朝男人說道:“你說是嗎,四殿下。”

“姑姑說什麼便是什麼。”,男人擷住她的下顎,像是慾火難耐附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