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龍幽照例去上早朝。
殿內只剩下楚鶴眠一人補覺。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
石竹進來伺候貴君洗漱。看到楚鶴眠身上的青紫,心疼道:
“咱們皇上未免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吧!”
楚鶴眠累的不想說話,聽了石竹的話,心裡不由得冷哼一聲。
那個混蛋哪裡是個知道心疼人的主,每次都恨不得將他揉碎了,讓他化成水。
這麼想著,楚鶴眠略帶不滿的挪動了一下身子,
嘶……
腰都要斷了。
“主子,您當心點兒。”
楚鶴眠只得乖乖的趴好,讓石竹給他按摩。
原本安靜的氛圍被室外的說話聲打攪了
“怎麼了?辛夷”楚鶴眠略帶不滿的皺眉說道。
辛夷立馬走進來,跪下開口道:
“主子,您今兒什麼時候用膳?我好讓小廚房裡提前備著。”
“不用著急我不餓,我還要再休息半天。”
“是,主子。”
等人都出去了,
楚鶴眠窩在被子裡,重新閉上了眼,修長的手指搭在小腹上,輕輕地揉了揉。他何止是不餓啊,都要脹死了。
哼,回想著昨晚的情形,楚鶴眠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心裡酸極了。
每次她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態度,偏偏將他折騰的要死要活的。要不是最後能看到她眉眼中的饜足,他簡直都要氣死了。
不過,龍幽算不算是給他在宮裡樹了敵,那位淑侍君被皇上半截丟下,她卻來了自已宮中。
這種事情都不能設身處地的想。就是閃過一個念頭,都會把他氣死了。
可楚鶴眠不知道的是那位本就不想侍寢,所以壓根不在乎龍幽去了哪。
瑤仙宮內:
安瀾忽地驚醒,發覺外面的天已經大亮:
“半夏,你怎麼不叫我啊”
昨天勞累了些,他這副不爭氣的身子便沒起來。今天還要去給君後請安呢,現在看來怕是要受罰。
半夏掀開床幔連忙對殿下說道:“主子,您不必驚慌,您今天不用去君後宮中。”
蘭歲是瑤仙宮的一等侍從,他跪在地上對安瀾解釋道。
“明天就是十五,君後規定只有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兩日才需要去他的宮中請安。另外若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提前通報再去請安。雖然說這是您的第一回,但因為明天就是十五,所以君後特意派人提前通知說今天不必去了,等明日再去。”
安瀾聽完以後,原本狂跳的心臟也逐漸恢復了平靜。
“行,我知道了。”
“主子,您要起嗎?”半夏開口詢問道。
“起吧。”
安瀾點了點頭,便要從床上下來,雖然覺得腿軟,但比起昨晚,已經要好太多。
他在齊國皇宮中聽到的關於天啟國新帝的傳言,現在看來倒是有些不實了。
亂臣賊子什麼的倒是埋沒了她。
她眉宇間的氣勢彷彿就註定了她只會是帝王。
如今看來,嫁給她倒是比嫁給他們國家的那些歪瓜裂棗,齊秀不良的人好太多了。
被溫熱的水流包裹住,安瀾覺得身心都放鬆了不少。
安瀾收拾好自已,出來看到桌上的飯食心裡沒忍住詫異了一下。
這天啟國的國力如此強盛嗎,連飯食都看上去如此精緻可口,怪不得能打敗他們的國家。
雲水作為掌事侍從,女帝身邊的人。他一進來,周圍的侍從們立馬行了禮。
雲水臉上掛著笑,恭敬的對安瀾行禮,然後說道:
“奴請淑侍君的安了。皇上派奴請了御醫為您診脈。”
安瀾點了點頭,然後等著御醫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