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入夢嘛?可那個夢境”...boss怔怔的看著手上的鮮紅呢喃道。
“還是說,這是甲等契約的反噬”?
一時之間,我也分不清,孰真孰假。
現實與虛幻互動,真我與本我混成。除了這張臉還是我的,其他...
誒...躺在床上的boss不禁長出了一口氣。
靈魂,完全陌生的靈魂,完全陌生的記憶,他到底要我做什麼?
還有這出現的莫名其妙父母...
他只覺得腦子很亂,就連(清明)也無法安定下來。
。。。
。。。
“豐兒,你醒了嘛”?門外那人喊道。
boss沒出聲,他只覺得,他的思想很亂,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記憶。
這讓他的情緒更加的按耐不住了。
見裡邊沒人說話,門外的那人當即就開始邦邦砸起門來。
聽著那嘈雜的砸門聲,我再也忍不了,咬著牙,將抵在門口的椅子上挪開。
“你又想怎麼樣”?我毫不客氣的冷眼看著面前的婦人。
儘管名義上,她是我的母親。
可,那畢竟是名義上的。
“沒什麼,只是叫你出來吃早餐”,那婦人隨口道,然後自然的開始收拾起那被整亂了的被套。
“所以,早餐呢”?我深吸了一口氣,儘可能的讓自已穩定下來。
“還沒煮,叫你起來,就是讓你煮啊”。婦人理所當然的說,隨即又開始說教。
“哪有人像你一樣,這麼大了,睡個覺都能把床搞的...”
對啊,總是這樣,為什麼我就不能習慣了?
無視那聲音,我無力的走回到了房間。
當我再次躺回到床上,耳邊傳來的還是那婦人喋喋不休的說教。
對啊,我為什麼就不能再鼓起勇氣再來一次呢?
如果那天,我沒有...
會怎麼樣...
失去才會珍惜?那還真是可笑啊。
...
我在街上偶遇到的時候,原本我是想跟過去的自已做個解脫,可,我還是低估了我的母親。
我那時候跟她說,我是她故去的孩子,起初,她只是呆滯的朝我笑了笑。
可當我說了只有我跟她知道的事時,她的眼神變了。
如果說先前還是灰暗的眼神,在這一刻突然變的重新靈動起來。
她輕聲喚道:“豐兒”...
“嗯”。我應了聲。
她突然怪叫了一聲,引得路人連連回頭。
我沒說話,只是感受那久違的懷抱。
“我得走了”。我輕聲道。
她驚疑道:“為什麼要走,你不是...”
我搖了搖頭,“我有新的媽媽,也有一個更適合我的家庭”。
她突然變得大喘氣起來。手上抓我的勁也越來越大了。
“你怎麼了”?
雖然我對她已經沒了原先那般的恨了,可眼睜睜的看著她倒在我的面前而我卻無動於衷這我是做不到的。
我連忙把她扶到了陰涼點的地方。可沒想到,這看似無意的善舉,卻害慘了我。
她一臉為難的看向我:“你真的不願回來嗎”?
我搖了搖頭:“這是命啊”。
隨即我強擠出個微笑來:“好了,我也該回去了”。
“不要走”。
她伸手扯住了我的衣服。
“不要,再離開我了”。她聲淚俱下的說道。
這時我也才發現,母親不知何時竟變得這般蒼老。按時間來說,母親現在應該也才40多歲,可...
我...真的很自私嘛?我第一次生出了這種想法。
“這種事萬不能奢求”。隨後,我朝她笑了笑,喊了最後一聲媽媽。
便掰開她那如枯枝一樣充滿故事的胳膊走了。
可我沒想到,她竟會如此瘋。
這是場有預謀的。
也許,被困在這的不會是我的。
本來,會有另一個人在這代替我。
...
我被她困在這了。或者說是他們?
我彷彿又回到了那天,我逃不掉。
我快要...墜下去了...
語言的魅力,重擔,還有那自以為是的愛無不像一座又一座的大山,將我埋沒。
誒,又要重來一次了嘛?
雖然這次...
等下,好像...不用去上學!
誒,好耶。
好個坤兒。
沒出息,我在心中暗暗罵自已怎麼這麼沒出息。
在這皇權林立的時代,唯有絕對的實力才能坐穩那個位置。
不巧。這次時運不濟,好身份沒能輪到我。
目前的身份是,落魄書生。
不過,也倒是個不錯的身份,最起碼,還能借著讀書的機會練練言法。
“可惜,就是有些吃不起飯,落了下個胃痛的病根”。
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好在讀書人的身份還是讓我在鎮上有些識別度。
最起碼,我不像是那些老氣橫秋的老先生,張嘴閉嘴都是,君子曰,聖人言之類的。
我實在是想不到溫文爾雅,還能在我的名字上出現。
認真想想,上次輪迴,我可是被扣了頂大帽子啊。
我在鎮上最大的那戶人家幫工,閒暇時間輔導一下少爺們的功課。
這個落敗的小鎮,已經很久沒出現新面孔了,所以,他們只能在本地為他們的孩子找尋一位合適的先生。
“衚衕口,李淳”?
“那,能行嘛”?
“這我倒是不知,我只是認為,李兄可不比那些先生差”。
”嗯“。
\"登門拜訪”?
那時我在家中溫習著,門口突然有人在敲。
我放下書,隨即往門口走去。
“你們是”?
門口站著是兩位衣著華麗的夫妻,雖華貴,卻也不顯庸俗。
“李淳,李兄可在家”?為首那人問道。
“我,我就是”。
“你”?那婦人睜大眼睛不禁發出驚呼。
為首的那人,給了身旁人一個警告的眼神,這才重新望向我。
“你們,有何事”?
“李兄,是這樣的,我們來是為了”...
哦,是這樣嘛。
“那,可否賞臉進寒舍,飲杯熱茶”?
“老婦人剛想說什麼,為首那人就連忙說道:“那是再好不過了”。
我將他們引入書房,畢竟,也就那適合招待人。
“莫愁前路無知已,天下誰人不知識君”?為首那人盯著牆上的掛著的詩句照著讀了出來。
“李兄,敬佩”。那人雙手合十恭敬的朝那詩句鞠了一躬。
“你們這是”...
\"沒想到李兄的志向竟如此的讓人敬佩”。說著擦了擦眼角溢位的淚,感嘆道。
“來時我還以為今日是碰不到一個合適的教書先生的,可看到李兄,我就知道,今天我來對了”。
啊?
“李兄,可願來我府上當名教書先生?薪酬”...
我擺了擺手有些害羞的說道:“我可能勝任不了”。
那人不以為意道:“李兄,可別謙虛,能作出如此佳作之人,又怎會是平庸之人”。
隨即又補充道:“李兄若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倒是可以直說無妨”。
那還真有,,,可是,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所以我弱弱的問道:“過些時日,我可能要去院試,可能勝任不了這個...”
那人,神情激動道:“李兄路費可籌齊了”?
我為難道:“還沒...”
那人更激動了:“先生若是看得起咱,我願資助先生來回的食宿費”。
“呃,這不太好吧”。我為難道。
雖然但是。我的心底早就樂開了花。
這不是純純天使資助人嗎!
“別說了,先生晚些直接過來吧”!那人大手一揮道。
說著就讓下人去通知門口的馬車停下一輛。
...
...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