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之間,她是真的有些給嚇到了,身體的肌肉在神經反射的作用下,猛然繃緊,下意識的反應,往往比身體主動控制來得更為得猛烈,更為的突然。
婁曉娥還好,頂多就是身子驟然緊張會有些抽筋,而章宇則不然了,本來就是晦澀難明,現在來這一下更是難上加難了。
那突然起來的氣壓變化,讓他的腦袋在瞬息之間陷入了一陣空白之中,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懵逼的狀態之中。
額頭的青筋瘋狂的鼓漲又收縮,心臟也是狂跳不止,要不是他定力好,能控制的住自己,否則的話,他這輩子都會給婁曉娥笑話死的。
平復了一下心情,章宇吐出一口氣,瞧了一眼窗臺上突然發起癲來的許大茂,理都沒理他,害自己差點就出醜的罪魁禍首,還敢不知死活的打擾他,真是飄了,不過沒關係,你跳越高,跳得越歡,我就越興奮。
章宇看著臉上明顯有些失態的婁曉娥和窗外的許大茂,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哼哼,想看?沒門!
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碰,你能瞧的?乖乖的給我聽牆角去吧!以後可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章宇將目光聚集在婁曉娥身上,觀賞著眼前的含羞草,不由得詩興大發。
他不顧婁曉娥還處在失神當中,一記重拳揮出,發出沉悶的轟擊聲,瞬間把婁曉娥從愣神中砸得回過神來。
婁曉娥櫻唇微張,不待她吐出聲來,章宇一記又一記的重拳轟出,瞬間又給她打懵了,打得她極具豐腴的翹臀更是晃盪連連。
婁曉娥在這一連串的打擊下,整個人都崩壞掉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怪異,越來越變態。
但即使如此,婁曉娥因為身體上的疼痛,還是保持有一定的理智,只是臉上的表情和身體的動作逐漸崩壞,不受控制,她幾次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始終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一直是斷斷續續,意味不明的言語,章宇根本不曉得她在說些什麼。
“章……宇……別…….”
“許大……茂……他……還在。”
見章宇這般模樣,婁曉娥也是沒轍了,強忍著身體的痠痛,伸出手,反手朝章宇的大腿推去,希望能阻攔一會他那猛烈的攻勢。
鍛鍊了這麼久,章宇也是快達到了極限,但他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婁曉娥,正好婁曉娥阻攔他,於是也就放緩了攻勢,抱著婁曉娥問道:“曉娥姐,怎麼了這是?”
婁曉娥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說不出來話,給累的。
恰逢此時,隔著鐵欄杆的許大茂蜷縮著身子跪坐在窗臺上,抱著鐵欄杆嚎啕大哭,鼻涕眼淚那是和不要錢的一樣,不停的往外流。
“章宇,求求你了,你就開個窗戶給我看看吧。”
“嗚嗚,我知道你能看見我,聽的見我的聲音,你就行行好吧,我就看看,不說話,求求你了。”
無錯書吧說話間又將窗戶砸得砰砰作響,搖晃的個不停的。
章宇皺著眉頭將自己的手從婁曉娥身上拿開,沒有理會他,只是拉過被子蓋到婁曉娥身上,將其遮得那叫一個嚴嚴實實,活像一個粽子,只留出一個腦袋來。
婁曉娥也樂得如此,只要章宇不繼續不走尋常路,她也是樂意遷就他的,更別說他現在的舉動更是充分表明他對她的佔有慾,這讓婁曉娥她很受用,心裡像是吃了蜜一樣甜甜的。
但是看見章宇走到窗前,抬手就要拉開窗戶,她瞬間就坐不住了。
“章宇別!”
還沒等婁曉娥繼續說些什麼,章宇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開了窗戶。
許大茂看著開啟的窗戶和站在窗前的章宇以及在被章宇擋在身後,全身上下沒有露出一點的婁曉娥,臉上不禁露出一副狗腿子的笑容。
“嘿嘿章宇,多謝你開啟窗戶啊!”
章宇一言不發地盯著他,婁曉娥更是彷彿隱身了一般,就像是沒有看見許大茂一樣,根本沒有和許大茂說話的打算。
現在的她的眼裡和心裡只有章宇,這個對她好,陪她面對一切的男人,至於許大茂,別說她們現在不是夫妻了,就算是做夫妻的時候,她們倆的感情也沒有多麼的深厚,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鬧,沒少動手,要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們早就離婚了,也不會拖的這麼久。
看著既默不作聲,又沒繼續動作的章宇,許大茂訕訕一笑,摸了摸腦袋,揮手催促道:“你們繼續,繼續,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許大茂,你在這幹什麼呢?怎麼?學人家當美利堅蜘蛛俠呢?”
許大茂雖然不知道美利堅蜘蛛俠是什麼,但知道從章宇嘴裡吐出來的話,肯定是沒有什麼好話,手中的拳頭握緊,忍耐住心中的沸反盈天的怒氣。
章宇繼續說道:“還有你在窗臺上躲了這麼久想要幹什麼?你要是想進來就光明正大的進來,不要給我偷偷摸摸的,像個賊一樣。”
“現在趕緊給我麻溜的滾了,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大茂連解釋的話都沒能說出口,也不等他解釋些什麼,婁曉娥就略帶嫌棄的說道:“對啊!許大茂,你是真行啊!這麼久沒見都學會偷雞摸狗了。這裡可還我家,你還是在二樓的窗臺上,你這是想要幹什麼?”
“想謀財害命?”
婁曉娥和許大茂兩人是相看兩厭,她看許大茂不爽,許大茂看婁曉娥也是一臉的厭煩,要不是有求於這對狗男女,他才懶得搭理這個蕩婦,說不得尋個機會還要踩上兩腳呢。
但是現在嘛,許大茂覺得在自己未來的幸福面前,還是不能太在乎自己的臉面,這臉啊!該拋的時候就得拋掉,又不能當飯吃,就是個活累贅。
誰知道許大茂剛擺出一副討好笑容的時候,甚至還沒看向婁曉娥的時候,婁曉娥就冷哼一聲,厭惡的說道:“許大茂你趕緊滾出我家,要不然就別怪章宇對你不客氣了!”
“趕緊麻溜的給我滾遠點!聽牆角的綠毛龜,哪來的臉,也好意思湊上來,真是一坨狗屎。”
聽見婁曉娥這麼侮辱欺負自己,許大茂的臉上有些掛不住,有心想要還嘴,但想了想最後還是忍住了。
他的臉上重新掛上了一副狗腿子的笑容,不再看向婁曉娥,而是轉向章宇,想伸出手拽住章宇的衣服,但是他的手勾了勾卻始終沒有抓到,即使他的臉已經被鐵欄杆擠的不成人樣了。
見始終是夠不著,許大茂也只能訕訕的收回手,咳嗽一聲,有些尷尬的朝章宇說道:“章宇,你還愣著幹嘛啊?!”
“良辰美景,春宵一刻的,你還擱著浪費時間呢?趕緊教訓教訓婁曉娥這個蕩婦,讓她好好見識見識一下你的威力,我在一旁給你加油打氣,怎麼樣?”
許大茂這話說的不僅章宇震驚不已,就連婁曉娥羞澀的同時也帶了上了憤怒。
婁曉娥她大聲的喊道:“許大茂,你別給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她面紅耳赤的吼了一句,吼罷,她拿起床頭櫃上的玻璃杯子就向他扔去。
她一邊扔一邊憤恨的破口大罵道:“許大茂,你怎麼就這麼死皮賴臉的!我讓你滾你有沒有聽見!”
“你這人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呢?都快能擋子彈了都。”
許大茂俯身一矮就躲過了婁曉娥朝他砸來的杯子,回擊道:“好你個婁曉娥,男人說話有你一個女人傢什麼事?”
“章宇你看看,你看看,婁曉娥這女人是不是飄了,是不是太仗勢欺人了,以後遲早有一天會給你找麻煩的,你這不得好好管一管,我要是你,今天指不定得怎麼教訓她,給她個好看。”
接著他又輕描淡掃的瞟了一眼婁曉娥,轉而又將目光投在了章宇的身上,一副無視婁曉娥的態度。
婁曉娥被許大茂這副模樣氣得不輕,“混蛋!”
章宇沒有去接許大茂的話,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窗臺前,離他只有幾個拳頭大小的距離。
許大茂有些驚訝的看著章宇,不知道章宇要幹些什麼?
就在許大茂這一會驚奇的功夫,章宇猛的一探手,抓住了許大茂的手,接著狠狠的往他的懷裡一拉,有著鐵欄杆的阻擋,許大茂整個人就直刺刺的往欄杆上撞去,動力十足,甚至都發出“砰”的一聲,那張馬臉和鐵欄杆來了個親密接觸,差點就成負距離了。
許大茂一聲悶哼,鼻子止不住的湧出鮮血來,他痛苦的捂著,哀嚎著。
“許大茂,你耳朵是不是有問題,都讓你滾了,你還在這自說自話什麼?”
說著章宇緊緊捏住許大茂的手腕,像是要給他捏碎一樣。
看著章宇這副凶神惡煞地模樣,許大茂不禁有些腿軟,一股洶湧澎湃的尿意在他的心頭間悄然滋生,他有些難堪的夾了夾雙腿。
許大茂在章宇驚訝的目光中,一下子就給跪了下來,嚎啕大哭的哀求道:“章宇,你就行行好吧,可憐可憐我吧。”
“你就當著我的面和婁曉娥來一次吧!”
“你不是早就想羞辱我了嗎?現在不就是一個好機會嗎?你放心我肯定好好配合,就看看,不做其他的事情。”
章宇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婁曉娥就忍不住了,當場罵道:“許大茂你是不是有病?”
許大茂點了點頭,承認道:“章宇,我是有病,你快救救我吧!”
“要不然我不知道到時候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你可不要小看一個即將失去希望的人能做出來的事。”
雖然許大茂現在是在求人辦事,但是他也打著威脅章宇的心思,只要章宇不答應他的要求,他拼上自己的一切,也要和章宇來個你死我活,讓所有人都知道章宇和婁曉娥這對男女姦夫淫婦的真面目。
反正許小茂要是沒有生的希望了,他就要讓所有人給它陪葬。
章宇是絲毫不慌,有恃無恐的說道:“許大茂,呵呵,幾天沒見真就長本事了,現在還知道先禮後兵了。”
許大茂心裡雖然是這個想法,但怎麼也不能直接說出來,撕破臉皮,捂住流血的鼻子,討好的說道:“章宇,那哪能啊!我可不是這意思,你先聽我說啊。”
“我這是……”
章宇呵呵一笑,“誰想聽你在那放狗屁?你愛去舉報就去舉報吧,我看你能舉報出什麼花樣來?”
“我和婁曉娥一沒搶,二沒偷的,我就不信還能讓我蹲大牢去。”
“有本事你就去派出所舉報我,你今天要是不去,你就是我兒子。”
還不待許大茂回話,婁曉娥從被窩裡伸出玉足,白嫩的小腳丫往章宇的屁股上踹去,將章宇踹了一個趔趄後啐了一口說道:“呸,我兒子才不是許大茂這個沒種的卵蛋,章宇你別給我亂瞎說,要是咱兒子真成許大茂這副模樣,看我不把你給嘎了。”
“呸呸呸,咱兒子才不會是許大茂,一輩子都不會是。”
章宇有些無奈,這兒子連個影都還沒有呢,就開始這麼護著了,要是真有一個了,那還不知道得怎麼護著呢。
但看著婁曉娥那副慍怒的模樣,章宇只能好聲安慰著,有奶就是娘,更別說婁曉娥有的不止這一點。
“好好好,咱兒子怎麼能是許大茂這綠毛龜,是我說錯話了,我該打。”
說著,章宇就象徵性的揮手打了自己幾下。
婁曉娥哼了一聲,又將腦袋埋入被窩裡,就是不想見到許大茂這傢伙,令她噁心。
許大茂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指著兩人,目含悲憤,有你們這麼侮辱人的嗎?嘴都給氣歪了。
“章宇,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做還是不做,嗯?!”
章宇懶得繼續搭理這個綠帽奴,一個大跳,跳上窗臺前的桌子,循著欄杆間的大縫,一腳往外踹去。
跪坐在窗臺上的許大茂,肚子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