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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急了

婁曉娥這次可是真痛哭流涕了,那眼淚,那鼻涕,稀里嘩啦的往外流,臉上的妝都給哭花了。

她一邊痛哭,一邊帶著哭腔說道:“章宇,真不行,這樣真的不行,我害怕。”

說著,婁曉娥就努力的往前躲去,說什麼也不願意再繼續下去了。

都要到嘴裡的肉章宇哪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給她放走了,一把就給婁曉娥抱了回來。

婁曉娥眼睛一花,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到了章宇懷裡,嘴巴就被章宇的大嘴給覆蓋住了,只能發出“嗚嗚”的哀嚎聲,並且劇烈的搖晃著臻首,祈求章宇能放過自己。

但章宇這次是鐵了心腸不打算放過婁曉娥,畢竟演習了那麼久,也適應了那麼長的時間,沒道理不行,也沒有理由不行。

於是章宇心念一動,開始打起了組合拳,無情而又狠辣,沒有絲毫的猶豫。

快刀斬亂麻,拖的越久,對婁曉娥得傷害越大,她的心裡也只會更害怕。

婁曉娥只覺得一陣猛烈的疼痛感傳來,那火辣辣的痛覺已是傳到她的神經中樞,讓她不禁疼得流出了眼淚來。

一聲比之前更為悲壯,更為驚人的嬌呼從她的口中呼了出來,不過很快這聲音就戛然而止了,就像是有誰往她的喉嚨上重重的捅了一刀,讓她的聲帶失去了發音的作用。

婁曉娥疼的全身發顫,那亮晶晶的美眸更是瞬間瞪得渾圓,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緊接著眼裡的光就在緩緩的散去,黯淡下來,臉上充斥著痛苦的神色。

餘音繞樑,三日不絕,極具有穿透性的女高音直接鑽入了躲在窗臺下的許大茂的耳朵裡,刺激的他頭皮發麻。

許大茂有些麻木了,聽著屋內傳來的婁曉娥一聲又一聲,一聲大過一聲的嬌呼,他額頭的青筋不由暴凸,眸子裡充斥著寒光和憤恨。

章宇他憑什麼敢這麼放肆!憑什麼啊?!他就不知道自己就在窗外的嗎?他還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了?!

無論許大茂再怎麼憤恨,再怎麼不甘,這次他都沒有衝動的慾望了,因為,因為許小茂不堪重負的哭了。

許大茂望了一眼它不由得陷入了沉默,自己這是好了?還是沒好?

他心裡有些狂喜的同時,臉上又覺得有些無光,彷彿有一道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許小茂他,他竟然因為章宇和婁曉娥這對狗男女而墮落成了這副模樣,簡直是下賤啊!這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羞辱啊!

就在剛剛,聽見屋裡傳來的聲音,他的下意識地把耳朵緊貼著窗戶,偷聽著屋內的一舉一動,聽著婁曉娥遮遮掩掩的聲音,他知道這八成,不,肯定是章宇在背後搞鬼,這個王八蛋簡直就是禽獸,根本不帶停的。

因為對章宇的嫉妒,因為內心的悔不當初,他的耳邊甚至都出現了幻聽。

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聲音,他的臉色越來越紅,紅得發紫,這不是被氣的,是興奮,是渴望,他心底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腦袋慢慢的被拖入混沌之中,就這樣沉浸在幻想和現實的夾縫之中。

他的身體在凜冽寒風的吹拂下,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不是他體虛,受不住這天寒地凍的環境了,而是這根本不是人能忍的住的。

自許小茂失去活性,永久的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顱的那天后,許大茂在今日終於證明了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身為男人的象徵。

但就這麼一下,許小茂又再次沉睡了,許大茂不由得有些焦急,你快動啊!別睡覺啊!

許大茂望了一眼窗戶,咬了咬牙,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只是這方法有些過於奇葩,下賤了,許大茂一想到這個,他就不免的有些羞愧難當,有些想就從這窗臺上跳下去,就這麼的一死了之。

但是他不敢,也不捨得啊,費盡千辛萬苦,他好不容易才看到,才找到治癒好許小茂,讓他重振男人雄風的希望,他未來的幸福再次向他招起手來,彷彿是在催促他快點,再快點一樣,他又哪能就這麼一死了之啊!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許小茂被醫治好,和他一起並肩作戰,一起肆意馳騁疆場的畫面,想到這副畫面,他不由興奮的紅了眼。

他不再滿足於聽著聲音了,他撐住了窗臺,一張馬臉猙獰的貼上窗戶,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往裡面望去,企圖看到更多更勁爆的畫面,以此來達到刺激許小茂恢復的目的。

但是他沒有意料到的是,這扇窗戶是單面鏡,裡面看得到外面,外面的人卻是看不到裡面。

許大茂有些著急了,伸出手不斷的拍打著窗戶,拍得窗戶嘩嘩作響,要不是害怕打破窗戶的話,玻璃會割傷自己,他早就重拳出擊,一拳打破這破窗戶,好讓自己看得更仔細點。

但是現在他只能無能為力,一邊拍打著窗戶,一邊撕心裂肺的狂吼道:“章宇,婁曉娥,你們快開窗啊!別關著,快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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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們了,你們不開窗給我留點縫也好啊,嗚嗚。”

“求求你們了。”

許大茂見章宇和婁曉娥兩人沒有回應,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立馬放下了態度,苦苦哀求道,也不在乎什麼面子不面子了,面子哪有兄弟重要啊!

別說他那張老臉了,就算是他爸媽的,他也得給。

那麼長的一張馬臉貼在窗戶上,又鬧出那麼響亮的動靜來,章宇和婁曉娥兩人想不注意到都難。

聽到窗外許大茂那大吵大鬧的叫喊聲,婁曉娥沒有慌張,畢竟章宇說的對,自己未嫁,章宇未婚的,又不是偷漢子搞破鞋的,就算許大茂娶舉報,又能舉報出什麼花樣來呢?

婁曉娥不急不忙的拿開遮蓋住眼睛的雙手,睜開眼睛的一剎那,卻是一眼就看見了許大茂那張在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陰森的馬臉,特別是他還貼在窗戶上,離得她如此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