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嘴裡喊著“不要”,腦袋輕晃,雙手有些欲拒還迎的推了推壓在她嬌軀上的章宇,示意他冷靜些。
無錯書吧但是章宇的腦袋已經深深地埋入山峰之中,眼前盡是明晃晃的聖光,哪裡又能看得到她的抗拒,當然就算他看見了也會當作沒看見,整個人化作一隻鴕鳥,腦袋左突右近玩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最開始婁曉娥心裡是有些抗拒的,對於章宇的親暱,既不主動也不配合,主打的就是一個被動承受,矜持。
但是待她被章宇吻得動情的時候,她也不甘示弱的將雙手環住章宇的腦袋,死命的將其往洗面奶裡按去,像是要活活把章宇憋死在胸懷裡的模樣。
章宇被層層的大雪給覆蓋著,讓他不禁有些喘不上氣來。
他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掙開婁曉娥禁錮著他腦袋的雙手,從埋伏在掙扎而出,呼了一口氣,挪動著身軀,面對面的和婁曉娥對視著。
婁曉娥的小臉上紅雲密佈,眼眸裡飽含春水,一呼一吸之間盡顯熟女氣息。
……
窗臺上蜷縮著身軀,半條腿懸掛在空中的許大茂聽著屋內一陣又一陣壓抑的呼聲,一張臉顯得鐵青。
結婚這麼多年,婁曉娥的聲音他是再熟悉不過了,他百分百的確信屋裡那嬌媚的嗓音就是婁曉娥。
至於男的是誰,那還用問嗎?就是章宇沒跑了。
雖然早知道這兩狗男女有一腿,但是等到今天真親眼目睹了,不,是親耳聽到,他心裡還是非常的不舒服,不高興,整個人都快給氣暈了。
真是一對狗男女!一對姦夫淫婦啊!
婁曉娥你這個臭婊子!
章宇你這個撿破鞋的王八蛋!
怒火在許大茂的心中熊熊的燃燒著,目光中充斥著血色,牙齦都咬出血來了。
許大茂感覺自己的肺都快給氣炸了,恨不得現在就破窗而入,大發雄威,把這對狗男女給拴起來,拉出去遊街。
不過這也僅僅只是內心的衝動而已,不說他能不能成功的破窗而入,就說真破窗而入了,他打不打得過章宇都是一個問題,到時候怕不是自投羅網,羊入虎口,這對狗男女指不定要怎麼整他。
許大茂的手指緊扣著腿間的軟肉,用疼痛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要去舉報這對狗男女,聯合李愛國一起來對付這對狗男女。
隨著一道凜冽的寒風吹過,許大茂打了一個冷顫,腦袋也清醒了過來,往底下瞧了瞧,不禁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腳,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摔了下去。
看著底下黑漆漆的一片,他有些苦惱,這奸是捉到了,但是現在怎麼下去才是個大問題,要是實在想不出辦法來,難不成他真要一直待在這上面?這樣也不是個辦啊!
叫婁曉娥給自己搭個梯子?那要怎麼解釋自己這時候出現在這?更別說向婁曉娥低頭,這事他自己都不允許。
許大茂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就這麼不小心的把梯子給踢開了,要不然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讓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
……
章宇知道許大茂就在窗臺上縮著,心底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顧忌,反而是更加的肆無忌憚。
看著吐氣如蘭的婁曉娥,章宇拍了拍床鋪,用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曉娥姐,轉過去。”
婁曉娥半眯半醉的美眸瞬間就睜圓了,有些忐忑的看著章宇,高聳的山峰夾著章宇的手臂,慌張的嬌喊道:“章宇!”
對於章宇的行為,她沒有多厭惡,她知道也理解章宇的想法,想徹徹底底的佔有她,她也不反對,也樂得如此,但是願意是一回事,害怕也是一回事,她覺得章宇也能理解並且體諒她現在的心情。
章宇的態度沒有因為婁曉娥的求饒而有所軟化,相反是更加的鐵石心腸。
“曉娥姐,這不是先前就說好的嗎?怎麼你要反悔?”
“不乖的小孩可是要受受到棍棒教育的哦。”
他一邊輕抵住婁曉娥,一邊摩挲著婁曉娥光滑細膩的肌膚,動作輕柔,但是語氣卻冷漠無情的說道。
感受到章宇的動作,婁曉娥又是一陣輕呼,然後又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在幹什麼,緊咬著嘴唇,忍耐住內心深處和身體上雙重的悸動感,她不說話了,保持著沉默不語,
見婁曉娥這副模樣,章宇也不生氣,而是輕佻的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美豔端莊的臉頰抬了過來。
語氣輕佻的再次問道:“曉娥姐,你這是不樂意,打算反悔了?”
婁曉娥卻是趕忙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反悔賴賬的意思,但是搖到一半又停了下來,一副哭唧唧的模樣看著章宇。
章宇看著小少婦這副慫了吧唧的模樣,心裡有些好笑,要論起年紀來,婁曉娥應該要比自己大上個三四歲吧?
但是現在面對他卻是一副軟弱無助的小女人作態,這大大的滿足了章宇內心深處的征服欲。
章宇繼續追問道:“曉娥姐,你這搖頭的意思是說你沒打算反悔,很樂意把它交給我?嗯?”
婁曉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章宇,一時之間倒是無話可說了。
章宇沒有因為婁曉娥的沉默不語而停下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來到此行的目的地。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
婁曉娥情不自禁的仰起臻首,露出雪白細長的天鵝頸,一道美妙的歌聲從她的喉中蹦發而出,不知是歡迎還是拒絕,反正聽在章宇耳朵裡都是助興。
“唔。”
……
窗臺。
“嗯?怎麼沒動靜了?”
許大茂有些疑惑的把耳朵往窗戶上貼了貼,卻始終聽得不太仔細。
就在許大茂心癢難耐,想掏出鑰匙,撩開窗戶的時候,一聲嘹亮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迴響,是那麼的嫵媚,那麼的靠近。
章宇的不知收斂,讓許大茂很難辦,甚至是倍感難受,原本他以為自己對婁曉娥沒有絲毫的感情,但是現在聽著屋內隱隱約約傳來的低吟聲,他的心猶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