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窗透過欞灑進房間,柳枝若已起身。她站在銅鏡前,仔細地梳妝打扮。今天的會面關鍵,她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小姐,您今天打扮得帥氣用心呢。”綠萼幫忙一邊整理衣裳,一邊好奇地眼神。
柳芷若微微一笑:“今日前往太后那裡侍奉,自然要打扮得體一些。”
梳妝完畢,柳芷若按照前面先去給太后請安。來到慈寧宮,她恭敬地行禮:“臣女除太后娘娘。”
太后抬眼看著她,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很懂規矩。來,到哀家身邊來。”
柳芷若依言上,開始為太后捶背。太后閉目享受了一會兒,突然開口:“昨晚的賞月宴,你表現得很。不錯”
柳芷若心中一凜,但表面不動聲色:“多謝太后娘娘誇獎。臣女不過是獻醜罷了。”
太后睜大了眼睛,意味著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你很,知道該怎麼說話。不過,你要記住,這宮裡的水很深,稍有不慎就會溺愛其中。”
柳芷若恭敬地低頭:“臣女謹記太后娘娘教誨。”
太后又說了幾句話,就讓柳芷若退下。走出慈寧宮,柳芷若長舒一口氣。太后的警告,她聽得很清楚。但她,自已別無選擇,只能知道在這汪深水中游泳。
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時分。柳芷若來到望亭,果然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佇立在那裡。
“臣女見三皇子殿下。”柳芷若上前行禮。
蕭煜轉身,含笑看著她:“柳才人不必多禮。請坐。”
落座後,蕭煜開門見山說:“柳才人,昨晚的詩作,本王甚很欣賞。不知才人可有興趣與本王探討一下詩詞嗎?”
柳芷若心裡瞭然,這分明是借詩詞之名行拉攏之實。她微微一笑:“殿下謬讚了。臣女才學淺薄,不敢與殿下相比。不過,若殿下不嫌棄,臣女願意洗耳恭聽。”
蕭點點頭,開始侃侃而談。從詩詞歌賦演講治國安邦,從古代聖賢演講前臺時局。柳芷若時而應和,時而提出自已的意見,榆相談甚歡。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了。蕭煜看著天色,有些遺憾地說:“時間過得真快。柳才人果然才學非凡,本王受益匪淺。”
柳芷若謙遜說:“殿下過獎了。是殿下學識淵博,臣女才能得到如此指點。”
蕭煜站起來,意味味深長地說:“希望以後還能有機會與柳才人探討。”
柳芷若恭敬地行禮:“臣女隨時恭候殿下召見。”
送走蕭鈺後,柳芷若並沒有立即離開。她站在亭中,望著遠處的宮牆,陷入了沉思。這一次的見面,無疑是一個重要的轉折點。她知道,自已已經被捲入了皇子之間的爭鬥中。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芷若妹妹,你在這裡啊。”
柳芷若轉身,只見柳瓊瑤正向草莓走來。她微微一笑:“姐姐,你怎麼來了?”
柳瓊瑤來到她身邊,神秘兮兮說道:“我剛才想三皇子從這裡離開。芷若,你該不會是和三皇子私會吧?”
柳芷若淡然一笑:“姐姐說笑了。三皇子殿下只是偶然路過,和臣女聊了幾句詩詞罷了。”
柳瓊瑤將信將疑地看著妹妹:“是嗎?不過芷若,你要小心啊。這宮裡的水很深,可別輕易捲入皇子們的爭鬥中。”
柳芷若點點頭:“我明白了,多謝姐姐提醒。”
送走柳瓊瑤後,柳芷若回到自已的寢宮。她知道,自已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中。但這才是她想要的效果。只有引起足夠的關注,才能在防護遊戲權力中佔位得先機。
接下來的日子裡,柳芷若每日都去太后那裡侍奉,同時也不忘關注時刻宮中的動向。她發現,自從那次與蕭鈺的會面後,宮中對她的態度微妙地發生了變化。
一天,柳芷若正在御花園散步,突然聽到眾人聽到腳步聲。
“柳才人。”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
柳芷若轉身,看到二皇子蕭臨正含笑看著自已。她立刻行禮:“臣女看到二皇子殿下。”
蕭臨擺擺手:“不必多禮。聽說柳才人精通詩詞,不知可否涉及王賜教幾首?”
柳芷若心中一動,知道這是二皇子在試探自已。她微微一笑:“殿下過獎了。臣女才學淺薄,不敢妄言。不過若殿下不嫌棄,臣女願意洗耳恭聽殿下的教誨。”
蕭臨眼中閃過一瞥讚賞:“柳才人謙遜了。來,陪本王走走。”
並肩而行,蕭臨開始談論最近朝中的一些政事。柳植若認真地,適時地提出自已的意見。蕭臨似乎對她的回答很滿意,並不時點頭。
正當對話甚歡時,一聲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二哥。”蕭煜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柳芷若立刻退後一步,恭敬地行禮:“臣女見三皇子殿下。”
蕭煜看了看柳芷若,又看了看蕭臨,眼中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蕭臨似乎沒有注意到弟弟的異常,笑著說道:“三弟來得正好。本王正在和柳才人討論朝中政務,不如你也加入?”
蕭煜淡淡地說:\"二哥,父皇找你。\"
蕭臨一愣,隨即向柳芷若告辭:\"柳才人,改日再談。\"
等蕭臨走後,蕭煜轉向柳芷若,語氣有些冷:\"柳才人,你最近很忙啊。\"
柳芷若低頭,恭敬地說:\"回殿下的話,臣女只是儘自已的本分。\"
蕭煜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說:\"三日後是母后的壽辰,你準備些什麼賀禮?\"
柳芷若心中一動,抬頭說:\"臣女正在繡一幅百花圖,準備獻給皇后娘娘。\"
蕭煜點點頭:\"很好。希望你的賀禮能讓母后滿意。\"說完,他轉身離去。
看著蕭煜遠去的背影,柳芷若若思有所感觸。她知道,抗擊宮廷鬥爭已經正式開始了。
回到寢宮,柳芷若立刻召來綠萼:“去打聽一下皇后娘娘最近的喜好。”
綠萼雖然不解,但還是應聲而去。
柳芷若坐在梳妝檯前,仔細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皇后的壽辰,無疑是一個重要的時機。她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在各方勢力中站穩腳跟。
三天後,皇后壽辰如期而至。柳芷若提前打扮,帶著自已繡制的百花圖來到皇后的寢宮。
“臣女叩見皇后娘娘,祝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柳芷若恭敬地行禮。
皇后微笑著道:“起來吧。聽說你有賀禮要獻上?”
柳枝若小心翼翼地展開百花圖:“臣女不才,繡了這幅百花圖,聊表心意。”
皇后仔細端詳著百花圖,眼中出現驚訝之色:“這繡工……栩栩如生,每一朵花都活靈活現。”
柳枝若謙虛言:“娘娘過獎了。臣女娘娘最近喜歡研究花草,所以特意加入了一些珍稀花種。”
皇后驚喜表示:“難怪我覺得有些花很眼熟。芷若,你有心了。”
這時,蕭煜走了過來:“母后,兒臣來給您賀壽。”
皇后笑著說:“鈺兒來得正好。你看看芷若繡的這幅百花圖,是不是很精美?”
蕭煜看了看百花圖,又看了看柳芷若,微微點頭:“確實不錯。”
柳芷若低頭行禮:“多謝殿下誇獎。”
就在東南,大皇子蕭炎走了過來。他看看柳芷若,又看看百花圖,突然說:“母后,兒臣聽說最近宮中有人暗中結黨,不知道母后可曾注意? ”
皇后一愣:“這話怎講?”
蕭炎意味深長地看了柳芷若一眼:“沒什麼,兒臣只是提醒媽媽以後要多加小心。畢竟,有些人的心思,很難猜透啊。”
柳芷若心中一凜,知道這是蕭炎在暗示自已。她不動聲色地站在一旁,等待皇后的反應。
皇后看了看蕭炎,又看了看柳芷若,最後說道:“今天是哀家的壽辰,不談這些了。芷若,你的心意哀家收下吧,你先下去吧。”
柳芷若恭敬地行禮退下。走出皇后的寢宮,她長舒一口氣。這關,她的福利暫時結束了。但她知道,更多的挑戰還在等著她。
回到自已的寢宮,柳芷若剛坐下,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芷若妹妹!”柳瓊瑤推門而入,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我剛剛聽說,你的百花圖得到了皇后娘娘的欽佩?”
柳枝若點點頭:“貿易幸得了娘娘的喜歡。”
柳瓊瑤握住妹妹的手:“太好了!你知道嗎,現在宮裡都在傳,說你很可能會被皇后娘娘看中,封為貴人呢!”
柳芷若心中一動,但裡面不動聲色:“姐姐別聽那些傳言。我不過是個小才人,哪敢妄想那樣的位份。”
柳瓊瑤卻搖搖頭:“妹妹你太謙虛了。不過……”她突然壓低聲音,“你要小心大皇子。我聽說,他對你似乎有些不滿。”
柳芷若微微一笑:“多謝姐姐提醒。我會小心的。”
送走柳瓊瑤後,柳芷若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的宮牆。她知道,自已已經成功地在各方勢力中引起了關注。接下來,就是如何在權力保衛的旋渦中站穩定腳跟了。
夜幕即將來臨,柳芷若正準備睡覺,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她突然站了起來,悄悄走到窗邊。
只見一道黑影迅速閃過,附帶一張紙條從窗縫中滑了進來。
柳芷若小心翼翼地拾起紙條,開啟一看,上面只有簡單的幾個字:
“明日午時,望亭相見。”
她將紙條收好,暗暗思索。看來,感染宮廷的遊戲,心裡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