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我媽媽回來了,現在就在咱們院子裡,我得趕回去一趟。”婁曉娥興奮地說道,十年未見,如今終於能重逢了。
“我送您回去吧,順便去酒樓把大哥也帶上。”何雨生提議,因為目前婁曉娥的狀態顯然不適合獨自駕車。
“好,我們趕緊出發。”婁曉娥心急如焚。二人來到停車場,很快開車離開了。
回到酒樓,關小關正在給何雨柱講授酒樓管理的一些要點。
“要想經營好一家酒樓,每一個崗位都必須有明確的負責人,比如大堂經理、前廳總監、餐飲總監、市場總監。”關小關說。
“小關,酒樓搞這麼多名頭不嫌麻煩?”何雨柱問。
“如果不分工明確,很容易出問題,出事了大家還會互相推諉。”關小關解釋道。
“我就是掌勺的廚子,怎麼會懂這麼複雜的事情,您這不是讓我為難嗎?”何雨柱說道。原本以為管理酒樓挺輕鬆的,沒想到會這麼麻煩。
“何師傅,雨生哥明確說過,要等您掌握了管理酒樓的方法後,我才能離開,因此我必須盡我所能幫助您。”關小關說道。
正在這時,何雨生和婁曉娥出現了。
“雨生,曉娥,怎麼忽然跑到酒樓了?”何雨柱詢問。“我媽回來了,此刻正四合院裡呢。”婁曉娥回答。
“你說什麼?”何雨柱問,有點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我媽回來了。”婁曉娥肯定。
“快,咱們回去!”說著,何雨柱拉著婁曉娥直奔門口。
“小關,繼續保持,我去一下。”何雨生說了一句,隨即跟上。
到達四合院,何雨柱與婁曉娥下車後,即刻奔向院子。
前院的場景,只見婁曉娥的母親與其大哥正站在何雨柱家門外。當她跑進前院,看到她的母親那一刻,不禁潸然淚下,而其母也滿是感傷的眼淚,隨後母女倆緊緊地抱在一起。
“媽。”
“曉娥。”
多年未能見面,如今相逢似若重見故人,這些年來所有的情緒終於得到釋放。
何雨柱與何雨生亦步入前院,在一側默默注視著母女,未曾插手打斷這一溫馨時刻。
稍後一段時間,她們分開了,用手擦拭掉了臉上淚水,婁曉娥見不到婁父便問道,“媽,爸人呢?為何不見他一塊兒返回呢?”
母親聽聞後神色略有黯淡,有些艱難開口解釋道:“你爸在幾年前身故了。”
“怎麼可能,爸已經去世了?”這資訊對婁曉娥來說無疑五雷轟頂,她身形不穩幾乎就要摔到,好在一旁的何雨柱及時將其扶住。
“曉娥你怎麼樣了?”何雨柱擔心不已地詢問。
“我爸離世的時候我在他身邊,甚至未曾送他最後一程,作為一個女兒真是不夠格,愧對養育。”婁曉娥痛哭起來。
“這不關你的事,你無需自責。”何雨柱溫聲安慰。
“孩子,正如你柱子所說的,這事與你不相干。你爸爸臨走時候還提及你,表示並不責備於你,甚至一直自認為這一生對你多有虧欠。”其母親深情說道。
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婁曉娥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些許。
“母,哥兒,我們不要再站這,都進家裡談吧。”何雨柱建議。“何曉、何盼這兩個呢,咋不現身吶?”婁媽媽問了起來。
“兩個都在讀大學階段,在校寄宿,僅節假日時才返鄉。”何雨柱回答。
“時間真快啊,他們都已成人了。”婁曉娥之母親感嘆一聲。
“請進屋吧。”何雨柱開門請大家都進來後說道,接著帶著大家一起走入房間。
進了屋後,其母拉過婁曉娥並問道:“娃兒呀,這麼多年來你生活過得如何啊?”
“媽,**子過得挺好的,柱子對我很好,何曉和何盼也非常懂事、孝順。”婁曉娥說道。
“過得好就好。”婁母回應道。
隨後,婁曉娥又和婁母分享了許多分離後發生的事情。在一旁默默傾聽的何雨生、何雨柱以及婁曉娥的大哥三人,沒有插嘴一句話。兩個多小時過去了,二人的交談才逐漸告一段落。
“雨生,十多年來沒見,你的容貌一點都沒變。”婁母看著何雨生說道,十多年過去了,何雨生依然像個二十五歲的青年一般青春洋溢,幾乎看不到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您還是那麼美麗動人。”何雨生微笑地說道。“你的嘴,比當年還甜呢。”婁母笑道。
“我出去買些菜,晚上把弟妹、雨水、小馨和小琛都叫來咱們家吃晚飯。”何雨柱說道。
“好的,等一下我去通知他們。”何雨生回應。
在劉海中家裡,
二大媽已出院回家,但由於腦溢血後遺症的影響,右手右腳不如從前靈便了。許大茂帶著一瓶酒與幾碟小菜來到劉海中家。
“二大爺,我和您喝一杯。”許大茂笑道。
“請進坐吧。”看到許大茂手上的酒和下酒菜後,劉海中笑著說。
擺好了小菜,喝了兩杯酒後,許大茂繼續說道:“二大爺,您看看我們現在院子裡的情形。何雨柱他們現在興旺發展了,連轎車都有好幾臺;還有三位大爺的孩子閻解成也在社會上混得有頭有臉。就我們兩家還是和過去一樣的狀況。”
“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一聽此話,劉海中就意識到許大茂不只是前來喝酒敘舊。
“我想辭職,去做買賣,想自已開個酒店。”這次許大茂沒有拐彎抹角,直言了自已的意圖。
聽完這些,劉海中沉默不語,他在深思中。
“二大爺,因為現在手裡沒錢,所以您的兒女們都離您遠了;您要是發財了,怕他們還不圍著你轉嗎?”許大茂嘗試進一步地說服他。“開家酒樓應該花不少錢吧?”劉海中接著說。
“確實是不少錢,但您想過沒有,這個生意一定賺錢。您看看何雨柱如果這不掙錢,何雨生怎麼會資助他開酒店?再想一下閻解成,即便他只是個小飯館的老闆,也積攢了一大筆錢。”許大茂解釋道。
“實不相瞞,因為我目前資金緊張,才找到了您。如果願意一起投資經營這酒店生意,那我們攜手一起辦成;您若不想投資的話,那我就只能先辦一個小餐館來起步,等我資金充足了再做酒店,到時您若再想要加入,我是不會允許的了......”
劉海中心想:這是在暗示投資的機會。最後,許大茂問道,“你能拿出多少來?”此時,他的表情表明已經有心嘗試。
“我可以出三萬,我已經竭盡所能,還包括問父母借來的部分。”說著許大茂伸出三根指頭表示數額。
“做事就得大膽點,小打小鬧賺不到什麼錢。”
“能否給我點時間考慮一下?這些錢可都是我將來養老的錢,務必慎重對待。”劉海中說道。
“當然可以,但機會稍縱即逝,您得儘快定下來,不然我就打算自已做了。”許大茂回應。
“那我明天一定給您答覆,可以吧?”劉海中說。
“行,那我就等您的訊息。”許大茂笑著回答。
二人喝完酒後,許大茂就離開了。劉海中和二大媽商討了一下,最後決定入股,跟著許大茂一起幹。
第二天一早,劉海中來到許大茂家中。
“二大爺,您想清楚了嗎?是準備加入還是放棄?”許大茂問道。
“決定加入了。”劉海中答道。
“我就等您這句話呢。”許大茂露出笑容,隨即問道:“您打算投資多少錢?”
“兩萬塊,就是這麼多。”劉海中豎起兩根手指說。
“可以,那麼我就拿六成,您拿四成,這事就這麼定了。”許大茂表示,有了這兩萬塊,就能開一家酒樓了。
“我希望利潤能夠對半分。”劉海中說道。
“二大爺,這話就有些不太講理了。”許大茂冷笑著說。
“別急嘛,先聽我說。聽完之後,您肯定會同意。”劉海中說道。
“那您說。”許大茂示意道。
“我有一個在鋼鐵分廠當廠長的學生,之前他們的招待所生意不好,現在已經空置了。我可以讓他把房屋以市場價的一半賣給我們,以後廠裡的接待也都能在咱們這裡安排。”劉海中解釋。
“有這種關係為什麼不早點說!”許大茂笑了笑,點了點頭道:“行,那就這樣定了,利潤平分。”
“那我就先回去了。”劉海中說道。
“二大爺慢走。”許大茂笑著送他。
待劉海 ** 門後,許大茂臉上的笑意消失無蹤,咒罵道:“呸,你這個老不死的,還想算計我。如果我真的和你平分利潤,我就是你孫子。”
轉眼過了幾天。婁母和婁曉娥的大哥僅僅停留了三天便回去了,他們在香島已經有了家庭和事業,離不開太久。這幾天裡,婁曉娥沒有去上班,一直在家裡陪伴婁母。儘管婁母已經離開,但婁曉娥已經得到了她的聯絡方式,以後有事情可以直接用電話聯絡。
今天,準備多日的廚王爭霸賽終於拉開帷幕。在再回樓酒樓前搭建了二十個臨時灶臺,每個灶臺旁都有一個配備各種刀具和調料的工作臺。前來參賽的廚師們一看到門外停著的摩托車和腳踏車,無不興奮地亮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