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只是表象的原因而已,最主要因素是您工作負擔太重了。”何雨生分析道。
“既然身在關鍵位置,就需盡力而為,絕不可以讓人民群眾感到失望,只有真的卸下了擔子才可能真正得以清閒一些。”高層領導認真地強調。
“必叔叔,我稍微懂得一些醫學知識,要不要為您做個檢查?”何雨生提議道。
“你還懂得醫術?”大領導有些驚訝。
“略懂一二。”何雨生輕描淡寫地答道。其實,他早已醫術超群。
“好吧,下完這盤棋後,麻煩你看一看。”領導同意了。何雨生認真地下了一步,吃了對手的一大塊區域,說道:“您輸了。”
“小夥子,你的棋藝不賴,連我也差點中招。”領導有些不甘地說著,伸出自已的手讓何雨生為他診脈。
何雨生仔細為大領導做了診斷,並要求看舌苔,領導照做。何雨生觀察了一會,微笑著點了點頭:“已經好了。”
“你有什麼診斷結果?”領導問道。
“您身體並無大的病痛,只是存在一些小毛病,稍微調養一下就行,我可以開個處方供您調理。”何雨生建議。
“嬸嬸,我將煲藥的方法和注意事項都寫下來,就在這張紙上,您可以按照這個給必伯伯煎藥,每三天一次。”何雨生遞給領導的妻子一張藥方。
“好的。”領導的妻子接過藥方並將其妥善收藏起來。
之後,何雨生還陪同領導下了幾盤棋,到了中午時,親自下廚準備了一桌佳餚。餐後,他與周曉白等人返回家中。
車開進院子門口時,何雨生看到何曉站在家門口等他。在他身邊還有一位年齡相仿的女孩。
“二叔,二嬸,你們回來了。”何曉帶著女孩走向他。“何曉,是不是你爸媽讓你來找我們的?”何雨生問道。
“不是,是我自已有問題要問您。”何曉說道。
“請問她是……”何雨生望向何曉身邊的女孩。
“她是我的同學,名叫何文惠,我們今天是為了她的事來的。”何曉回答。
“妹妹,你叫何文惠,我叫何文馨,咱倆的名字只有一個字的差別。”何文馨笑著對何文惠說道。
“確實是巧合。”何文惠微笑道。
“先進屋再說吧。”何雨生開口說道。他總覺得這個名字似曾相識,不過這樣的名字重名的人很多。
進了屋後,周曉白為何文惠倒了一杯水。
“謝謝阿姨。”何文惠接過杯子,表達了謝意。
“何曉,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何雨生問道。
“二叔,現在正值暑假,這位同學家境一般,希望可以找到份臨時工作來貼補家用。”何曉說道。
“但一般的工廠並不願意招學生做臨時工,所以我希望您能幫忙,給她介紹去軋鋼廠餐廳當一名臨時工。”他補充。
“這件事你跟你爸討論過嗎?”何雨生問道。
“我沒有跟我爸說,因為他決定不了這事,即使跟他說也得再來找您,不如直接過來請教您。”何曉解釋道。
“你和何曉是同學,年齡應該跟他相仿吧。”何雨生望向何文惠。“我今年虛歲十六。”何文惠答道。
“虛歲十六啊,與何曉同年,能告訴我一些你家庭的資訊嗎?”何雨生問道。
何文惠有些遲疑地說道:“我爸爸已經不在了,母親是一個臨時僱員。家 ** 有四個孩子,我是老大,另外還有一個妹妹和兩個弟弟。”
“你家境的確比較困苦,你有這樣的一份上進心很難得,我會幫你的忙,從明天開始,你可以去軋鋼廠的食堂工作,月薪十七塊五。” 何雨生點頭答應。
一個剛滿十五、六歲的少女便能考慮利用暑假做兼職賺些家用以減輕家庭壓力,其精神難能可貴,若非遇上這事,何雨生也不可能會提供這份援助。
“謝謝你。”何文惠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明早八點,軋鋼廠門前等我,到時候帶你會食堂報道。”何雨生解釋道。
“好的。”何文惠應允著。
“那就謝過二叔了。”何晧補充說道。
“何晧啊,你看你同學都已經找到食堂打雜的機會了,你何不上崗實習一下,在此期間還可以熟悉我們家的烹飪傳統技能。” 何雨生建議道。
“二叔我不去,”何暁趕緊揮手拒絕;他們家中並不急需額外的收入,而食堂工作對他來說絕談不上清閒。
“暐馨妹妹,想知道你弟妹們都叫什麼?是否跟我也僅是中間一個字的差距?”何文薰發問了。
“我妹妹名字叫何文韻, 我的兩個弟弟分別叫做何文瀾,還有何文學,他們名字跟你確實只有其中一個字不同。”何文惠笑著回應,有了臨時工作的安排讓她的臉色也明媚了不少。
“我家弟弟叫作何文學,也和你們只有一個字的區別呢。”何文薰說道。
“咦,這不就像是電視劇‘家常菜’裡面四個兄弟姊妹一樣的命名方式麼?”聽完何文惠講述後,何雨生不由得暗自吃驚。
一次偶然是巧合,但是四個相似名字,機率實在微乎其微了。
工作安排好了之後,何曉和何文惠離開了。
“看來,何曉這小夥子心挺善,懂得關心同學遇到的問題,願意伸出援手。”周暙曦發表自已的感概。
“倒是真善良,不過有些過分熱心了。”何雨生回應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呢?”周暥曦好奇地提問。
“這次何曉引薦了何文惠來找我幫工作的事來看,他對於何文惠家中的境況非常熟悉,並知悉她想要賺零花錢幫補家裡,如果是普通交情的話怎麼可能得知這麼詳細的情報呢?”何雨生分析說道。
“你是懷疑,何曉他是不是對何文惠有意?”周曉明白了其中意味,
“說喜歡不太確定,但是他顯然對她有好感能夠看出來,如果照這麼發展,可能就不單純了。”何雨生回答。
“不至於吧,他們這才有多大呀。”周曉白有些不可思議。
“回想以前,我還在追求你的那時候,比他們倆的年紀還要輕呢。” 何雨生不屑地回應。
“你到底是在追我還是我追的你?”周曉白惡狠狠地瞪著何雨生,手指已經開始在他腰側軟肉上蓄勢待發,顯然充滿威脅之意。
“你們女人難道都喜歡用這一套嗎?”何雨生無奈地說。
“別的女人還對你用過這招?”周曉白的眼睛緊盯著何雨生,試圖找到一絲異樣。
“沒有,真的就只有你。我是因為看到嫂子經常對哥哥用這一招才這麼說話的。”何雨生趕緊解釋。
“我確實是跟嫂子學的。”周曉白得意地笑了一笑,然後追問:“說吧,當年到底是誰先追誰的?”
“當然是我先追的你,好吧。”何雨生只得選擇妥協。
“這才差不多。”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後,周曉白放鬆了下來,放開了何雨生的腰間。
何雨生心裡無奈,白了她一眼,被這樣的手段逼出來的承認有什麼意義?
那天下午,何雨水忙完工作回到家。雖然今天何雨生休息,但她還是要到廠裡處理事務。
吃過晚飯,一家人開心地坐在一起享受家庭時間。
到了晚上,何雨生花了超過一小時才把庫存清查完畢。
第二天早上,何雨生精力充沛地醒來,在吃完早餐後,駕車去鋼鐵廠工作,到達工廠門口時看見何文惠已經在等了。
他把汽車開到何文惠旁邊,鳴笛示意。
“何廠長好。”何文惠注意到車內的人是何雨生,趕緊問候道。
“別這麼生分。你是何曉的同學,直接稱呼我為‘何叔’就行。上車吧,我帶你去職工餐廳報到。”何雨生說道。
何文惠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不如你開車進去,我跟在後面跑就行了,反正路不太遠。”
這時候,後排坐著的何雨水開了車門,說:“我可是何曉的姑媽,不用這麼客氣,快上來。”
思慮了片刻,何文惠終於還是上車了。
車開進了工廠停下後,何雨生帶領何文惠前往食堂,而何雨水則是直奔她的工作崗位。
很快來到職工餐廳入口。
“雨生啊,這個小姑娘是誰?”何雨柱問道。
“她是何曉的好友,名叫何文惠,家中情況不太好,想利用假期找點零活賺些錢貼補家用。一般的廠子都不接受學生打工的申請,因此何曉就把她帶來了讓我幫助一下,所以我答應下來了。”何雨生答道。
“那小子怎麼沒有跟我提起這件事呢?”何雨柱有些不滿意地嘀咕道。“這你就得回家問他了,你先把這邊安排一下吧。”何雨生回應說。
“嗯。”何雨柱點點頭,然後喊了起來:“孟小杏。”
聽到叫喚後,孟小杏立即跑上前,問:“何師傅,有什麼事嗎?”
“這位是新的暑期工何文惠,以後洗菜的工作就是她來做,請你帶一帶她。”何雨柱說道,何文惠待的時間不會太長,因此安排洗菜是最合適的。
“好的。”孟小杏點點頭後對何文惠說,“你隨我來。”說著便引路走在前,而何文惠也隨即跟著孟小杏而去。
“大哥,你得多留意何文惠,她和何曉關係挺好的,也許將來能成為你的兒媳呢。”何雨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