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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稍微練習了一下就想自已寫對聯？這樣會不會浪費紅紙啊？罷了，要不我幫你寫，這次不收錢，幾顆花生糖、葵瓜子潤潤喉就夠了。”三伯說道。

“我手中的紅色紙張足夠多，再多幾張也沒關係。而且我覺得我的書法還算可以，不會有太大損失。”何雨生輕鬆地笑著回答。

“行，那我就看看你能寫出些什麼？”三伯語氣中透出一絲不樂意。

展開紅紙鋪在桌上，何雨生說：“我們先試著寫幾個。”

他的筆觸自如，猶如游龍走筆，很快完成一幅春聯。

上半句是：辛勞創財富。

下一句：勤儉能興邦。

因為這只是練習，何雨生沒有寫橫批。

“三伯，你覺得我的毛筆字怎麼樣？能否指點一二？”何雨生笑著問。

“咳，寫得很好，快要趕上我的水平了。”三伯略顯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聲，其實何雨生的字遠超他不少。

“說什麼快趕上您的水平了，明顯是我哥比您寫得好許多。”何雨水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到了現場。

“我看雨生的字跡更好看。”大爺評價道。

三伯微微尷尬地笑了笑，感到有點難為情。

“哥，再寫一份吧。”何雨水說。

何雨生點頭同意。既然是練習，並不合適正式用，他再次蘸了些墨水，繼續書寫：

上句：鐘聲悠揚告別舊年，

下句：紅梅綻放迎來新春，

橫批：辭舊迎新。

寫完後，看見紅紙上還有空白，他接著寫道：“老為尊，考為根，考題困學生，學生被考困終生。”

“三伯，這是我在某個地方無意中看到的上半句，不過沒找到下半句。你能否補上呢？如果你能在明早八點前寫好，我就送您一斤花生、一斤瓜子作為獎賞。”何雨生建議道。

“這是你說的哦，不要反悔。”三伯爺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君子一言。”何雨生笑了起來。

“我保證明天早上八點之前一定完成下半段。”三伯爺篤定地說，為了那一斤花生和一斤瓜子，他是豁出去了。

“雨水，我們回家貼春聯。”何雨生笑著說。

走了一段路後，何雨水按捺不住問道：“二哥，那下聯的內容是什麼呢？”

“人為單人可成‘大’，雙人相結乃稱‘天’。人事遠勝天空廣袤，人情更濃。”何雨生回應道。

“哥哥，你太壞了！今晚三伯爺肯定要失眠了。”何雨水壞笑著說，她想到三伯爺一時半會兒肯定琢磨不出來，而以他的性格，在把對子對上之前是不可能睡覺的。

夜幕降臨，大伯父、大嬸、耳背阿婆和何雨生一家人圍坐一桌，桌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大碗餃子和各式各樣的小菜。

大伯舉杯對著耳背的老奶奶說：“奶奶，祝您身體健康，長壽百歲。”

“好好好，多謝啦！”阿婆笑得滿臉皺紋。

接著，大伯再次端起酒杯祝福何雨柱和婁曉娥：“雨柱、曉娥，希望你們夫唱婦隨，期望今年能添個可愛的孩子。”

“謝謝大伯的祝福。”何雨柱回應。

這時，何雨生也端起酒杯，敬向大伯父與大嬸：“一伯父、一伯母，讓我在這祝福，願你們安康順遂，一切如意。”

大伯笑著說：“也願你學習進步，有所成就。”

接著，何雨生又倒了一杯酒，看向他的大哥何雨柱：“大哥，咱們兄弟幹一口吧，祝你早日子孫滿堂，家庭歡聲笑語。”

何雨柱笑著回答：“但願一切都能像你說的一樣。”

“咱們邊聊邊吃吧，別讓餃子涼了。”一個嬸子說道。

“對，我們邊吃邊聊。”何雨柱給大家分發著餃子。

“哈哈，我運氣真好，第一個就吃到魚肉餡的餃子，意味著年年有餘哦。”何雨生笑著道，每一顆餃子都充滿了祝福之意。

“我吃到了芹菜餡，代表著勤勉致富。”一位大叔說。

“我是韭菜餡的，象徵著幸福綿長。”那個嬸子微笑著說。

“我的是白菜餡，寓意‘百財’，財源滾滾。”何雨柱欣喜地說道。

“我吃的這個是紅棗餡的，預示早生貴子。”婁曉娥臉上泛起了羞澀。

“這真是吉祥的好兆頭。”那個嬸子微笑著說，在懷孕的時候居然吃到了紅棗餡的餃子真是太巧合了。

“雨水，你吃的什麼餡呢？”看到何雨水一直在默默吃飯，何雨生便問了一句。

“是辣椒餡兒的，快給我倒點兒水吧。”她臉色略顯痛苦，因為不習慣辣味，這一口幾乎讓她的舌頭麻木了。

“哈哈哈哈。” 何雨生開心大笑，他故意在那幾個餃子里加了辣椒餡，結果卻被何雨水不小心咬了一口。

“大哥你看嘛，哥哥又在欺負我！”何雨水喝了一口水，稍微調整了一下情緒，向大哥何雨柱抱怨道。

“你自已吃的東西，怎麼怪到雨生頭上？”何雨柱說道。

“大哥，你竟然也取笑我！”何雨水做出一副受傷的樣子。

“你們倆別再逗雨水了，雨水也不要只顧著喝水，多吃點東西吧。”婁曉娥插話說。

這一天，全家人共同度過了新年的第一天，儘管生活條件不及未來，但大家無比歡樂，充滿了濃厚的節日氛圍，其樂融融地談天說地，而不再像將來的日子那樣冷冷清清，忙得連聚齊一堂的時間都沒有。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生在陣陣鞭炮聲和歡聲笑語中醒來，來到院子的水池旁洗漱。一臉疲憊，眼睛周圍帶著一圈烏青的三大爺走過來。

“三大爺，新年好啊。”何雨生打了聲招呼。

“新年好，雨生啊，昨天提的那個對聯我想出來了答案。”他說。

“哦？那你告訴我是什麼吧。”何雨生有些驚訝。

“認真聽好了：左邊的叫誠，右邊叫信。誠實為人，信中有誠才是真德。”這是他想到的詞句。

“三大爺，這似乎有點不對吧？如果左邊的是誠，那右邊的就應該是信，左邊的字應該叫任才對，你怎麼解釋呢？”何雨生提出質疑，本來以為老人家可能真的有想法。

“至少下半段還算恰當。所以我給你半斤花生和半斤葵花籽好了。”他開始解釋。

“唉，這樣未免有些無理。對對聯哪兒有過半個的答案呢？照你的說法，還不得乾脆給你半個袋的花生殼和半個袋的瓜子殼呢。”何雨生瞥了一眼他，心想為了這點利益竟不要臉面，實在無可奈何。

“雨生，你就不能多給一點嗎？”三大爺一副為難的樣子。

鑑於今天是一年伊始，加上三大爺的確生活拮据，何雨生說道：“好吧，今晚我會拿半斤花生來支援你。”

吃過早飯，何雨生開始了新春拜訪，先是向年紀最大的聾奶奶拜年，然後去了三位長輩家中。

雖然是首次這麼做，但他對於這些傳統感到十分好奇。忙碌了良久之後，終於給院內的所有鄰里送上了祝福。

在完成家裡的拜年後，何雨柱和婁曉娥去她父母那裡，而何雨生也決定前往尊敬的牛爺和關爺的住所。提著一斤肉食和兩瓶西鳳白酒，何雨生來到了牛爺家。

“牛爺，祝您新春快樂！祝願您身體健康、家庭和睦，事事順心。希望您新年吉祥，好運連連，一切順利。”何雨生真誠地祝福道。

「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今天我們就痛痛快快喝幾杯吧。」牛爺笑容滿面地回應，對於何雨生的到來非常高興。「這次可不只是兩三杯，要一斤才行！」何雨生笑著說道。

但牛伯不忘提醒：「喝這麼多，你也得親手做幾道菜來配酒吧。你的手藝真是太好了，別的菜餚我都提不起興趣了。」

「好的，我馬上去做菜！」何雨生爽快地答應，很快就把兩道美味佳餚擺在桌上。他帶來了西風白酒，二人一邊品酒，一邊享用美食。

當何雨生離開牛爺家時已是黃昏時刻，接著他就直接前往關爺家中。

還未進門，何雨生就在拐角高喊：「關爺，猜猜我帶了什麼來？」

「肯定又是西風酒啦！我家這個孫子真會孝敬他九門提督的爺爺！」

還沒等見到酒瓶，光是靠嗅覺，關爺就已經露出滿臉笑意。

「不用多說吉利話了，今天只想跟你老人家好好喝幾杯。」何雨生笑道。

這時，關曉湊上前說：「雨生哥，別忘了給我壓歲錢！」

「這是當然的，你的壓歲錢在這裡。」何雨生從口袋裡拿出了準備好的紅包遞給關曉。他早就想到可能有人向他要壓歲錢，便提前備好。

「謝謝你，雨生哥哥！」她高興地接過紅包。

接下來何雨生進了廚房，做了一些小菜與關爺一同品嚐。自從體力大幅提升後，他的酒量也隨之增強。否則以他們喝酒的速度，恐怕早就醉倒了。

直到夜幕低垂，何雨生這才告別離去。

回到家，雨柱已經回來了，不過曉娥沒有跟他一起來。

「老大，你怎麼自已回來？嫂子呢？」何雨生問道。

「曉娥在孃家。我這次回來是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們可以準備買入古董了。曉娥家裡同意這件事，明天可以一起去辦。」雨柱說道。

「真是太幸運了。」何雨生笑著答道。

第二天清晨，何雨生跟隨雨柱前往婁曉娥的家。不得不承認，婁曉娥家非常富有，住在一座豪華的小洋樓裡。

「叔叔、阿姨好。」何雨生禮貌地說。

「你就是雨生吧？果然是個好青年。」婁媽媽微笑著說。

「阿姨太過獎了，您的氣質真是好，如果不知道實際年齡，我一定會以為您是曉娥姐姐的姐妹呢。」何雨生誠摯地讚美道。

「聽到這些話真開心，如果你有另一個姐姐，我一定願意她也能嫁給你這樣的年輕人。」得到這樣的讚揚，婁媽媽顯然很高興。女性通常都喜歡這樣的恭維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