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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心緒沉重的是秦懷茹。她一直把何雨柱當作生活的支撐,如今得知他對有了新的生活,內心十分不好受。不過,不同於許大茂的消極逃避,她選擇了外出忙碌來轉移自已的注意力。
食物上齊後,眾人紛紛落座享受盛宴。
“這道菜真是精美,沒想到雨生的廚藝這麼好,不輸於柱子啊。”一位老伯嚐了一口後讚賞道。
“確實,平時看起來不起眼的人竟隱藏著如此精湛的手藝。”三大爺也隨聲附和著讚歎。
“奶奶,真好吃。”另一張桌旁,棒梗狼吞虎嚥的樣子讓人有些無奈。
“喜歡吃就多吃點,反正不用花錢。”賈張氏安慰道。
正當院內的宴會進入 ** 之時,一位郵差闖進來,高聲叫喊:“何雨生、何雨水,這裡有你們的信。”
剛剛結束所有菜準備工作的何雨生,還沒來得及脫下圍裙與護袖,就直接走向郵差。與此同時,何雨水也從宴席中起身來到郵差面前。
“你們是何雨生和何雨水吧?這是給你們的信,請簽字確認收到。”郵差將兩封信交到二人手中。
何雨生與何雨水接過信件後回應道:“謝謝。”隨後二人在信封上留下了簽名。
郵差回答道:“不用謝,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正值兄長的婚禮之際,您能來真是恰逢其時。如果您不急於離開,能否留下來一同慶祝,共同舉杯?”何雨生熱情地邀請對方共襄盛舉。
“我還有一些郵件需要送達,所以不能留下來享用。”郵差禮貌地擺擺手,直接告辭離開。
就在郵差離去的同時,何雨生突然聽見何雨水驚呼一聲:“我考上了!”
開啟後,才發現裡面裝的是入學錄取通知書。
“二哥,快來拆開看看你是否也收到了錄取通知。”何雨水興奮地說。
在這個年代,申請人不管是否真正被錄取,都能收到一份錄取通知,而這常常讓人在經歷了漫長的等待後才發現其實自已未能中榜。
“既然你也考上了,我不相信我會失敗。”面對弟弟的急切與期待,何雨生自信一笑。
信封開啟之後,成績顯現:
數學:滿分100、物理:100、化學:100、中文:98、政治:100、俄語:99。合計總分為 597分。
何雨生開始讀出錄取通知上的資訊:“你已被錄取為水木大學機械工程系的學生,請在九月初持此通知書進行報道。”
“597分?二哥,你的分數竟然這麼高!”面對如此優秀的分數,何雨水不禁驚叫道。
何雨生淡淡一笑道:“我只是正常發揮罷了。”
何雨水緊接著說:“這分數肯定能夠拿下高考的第一名了。”
“說到第一名……”這時候,家裡的長輩聽到聲音匆匆前來,詢問起來。
何雨水自豪地告訴家人:“我的二哥拿了今年高考的第一。”
“你說你哥是榜首,這是真的?”長者略顯質疑地問道。
“如果不信你看看,錄取通知上都寫得很清楚。”何雨水將錄取通知書取出來遞給他看。
看著這幾乎完美無缺的成績 — 597分,老人家驚訝地望向何雨生。
“難道通知書上寫的不是清楚明瞭?”何雨生坦然攤手。
“何雨生拿的是第一名!”老人激動地衝向賓客區,興奮地傳播這個訊息。
“那是高考的榜首!”不少人一臉疑惑。於是老人加以解釋說明。目睹這一切的何雨柱滿懷感動地看著何雨生,“真是你的成績嗎?恭喜,雨生。你真的拿了冠軍。”
“準確地說,現在還不是百分之百確定,不過成績確實是597分。”何雨生淡淡地回答。
在這個總分六百分的考試中,拿下597分,怎能不拿下第一名。”三大爺補充道,別的人可能不清楚總分,但作為老師的他對這些瞭如指掌。
“哥哥,我也收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何雨水宣佈。
“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實在太好了。”何雨柱興奮得連說了三遍“太好了”。
“小夥子,你不聲不響就成了狀元,今晚一定要陪我多喝幾杯。”牛爺笑著說。
“你想喝多少都行,我一定奉陪到底。”何雨生笑著說。
“這次老何家可真是光宗耀祖啊,老大娶了個賽仙女的媳婦,老二成為文科學霸,連妹妹也被大學錄取。”二大媽感嘆道。
“兩個大學生有啥稀奇的,看我回去就把光天、光福送進大學讀書。”二大爺不滿地抱怨道,目光轉向一旁的劉光天和劉光福。
“我對讀書實在是不行啊。”劉光天說道,他每次一讀書就感到頭疼。
“不成器的東西。”二大爺想要教訓他幾句,但劉光天趕緊跑了。
“今天,真的是何家的大喜事。”一大媽笑著說道。
“院子裡出了一對大學生,真是雙喜臨門,雙喜臨門。”聾啞的阿婆高興地附和道。
“幫梗,你要好好學習,將來也要上大學。”賈張氏訓斥道。
“奶奶您放心,我以後也要給您帶回來一個狀元。”幫梗一邊吃飯一邊說。
雖然何雨生和何雨水考上大學的訊息引起了一些轟動,但是大家還是將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慶祝宴會上。這樣一個好機會,人人都放開肚皮大快朵頤,最終桌上的菜被吃個精光。
“雨柱,這是我和一大媽給你的一點心意,祝你們夫妻生活甜蜜、恩愛永久。”一大爺將紅包遞給何雨柱。
“傻柱子、傻姑,老太太祝你們子孫滿堂、早生貴子。”聾啞的老太太同樣送出一個以她名義備下的紅包。
除了賈張氏帶著幫梗、小當時吃完了就離開了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準備了紅包給雨柱夫婦送去祝賀。
忙碌了半天后,一切終於在下午五點鐘左右結束。
“雨水,今晚你到我的院子去睡吧?”何雨生提議說,因為他那邊已經整修完畢可以入住了。
“為什麼呢?”何雨水好奇地問道。
“只是想讓你今晚別被哥嫂鬧得太厲害,可能會影響到你的睡眠。”何雨生打趣道。
何雨水雖然純真,卻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她頓時羞得臉頰緋紅,“哎呀,你現在怎麼這麼調皮了,二哥。”
聽了這話,何雨柱和婏曉蛾都有些不自在。
“大哥,大嫂,你們可得加把勁兒喲,讓我早些抱上外甥吧。”何雨生動情地笑道。
“你這小子,如今居然敢開我的玩笑了。” 何雨柱說著,裝作想要教訓他一下。
“那我先走啦,大哥!” 何雨生簡短地打了聲招呼,徑直往外跑去。
“大哥、大嫂,我覺得二哥說得有道理,今晚我就去他家住,你們倆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何雨水頑皮地笑著說,趕緊追上了何雨生。
“看來雨水也開始搗蛋了。”何雨柱無奈地說道。
留在屋內的何雨柱與婁曉娥一時有些手足無措,氣氛有些尷尬;最終還是何雨柱打破了沉默:“我們要面對的問題可不容易。”
“我現在明白了,雨生和雨水那麼愛開玩笑,肯定是跟你學的!”婁曉娥忍不住調侃。
“你這話說得有點晚了吧。”何雨柱一把摟住了婁曉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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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生帶著何雨水去了自已住的四合院。
“二哥,你這裡的裝修真漂亮啊。”何雨水一眼就發現這裡比她家更溫馨。
“我住的是北大房,兩邊的房子都是空著的,你想住哪裡都可以。裡面的傢俱也很齊全,自已稍微佈置下就行。”何雨生解釋道。
“我明白了。”何雨水微微點頭。
時間飛逝,半個夏天過去了;臨近大學開學時,何雨生獨自踏入了校園。
報到完畢後,他開始了為期一個月的嚴格軍訓生活。1955年,各大高校規定學生必須接受軍訓。
排佇列方陣、步伐整齊一致、宿舍衛生乾淨等專案的訓練,雖然看似枯燥,卻極大地錘鍊了學員的意志力。
何雨生和他的同學們有一個名為何教練的指導員。
“從今天起,我會教大家軍事搏擊技巧,大家都要認真學習,萬一遇到危險也能保護自已,明白嗎?”何教練大聲吩咐。
接著開始一步步演示並指導學生們進行練習。
“請大家按照我的指導一步一步做,開始——”
何雨生用心學習,藉助學霸系統的助力,他在技能學習方面迅速提升;對於軍隊搏擊技巧的掌握也毫不費力。
“系統提示:因宿主積極練習軍事搏擊技能,格鬥等級 +1,獲得一張一元紙幣作為獎勵。”
**格鬥技能**: Lvl 1(1\/100)
「看來我又掌握了新的一項實用技術啊,對於這項格鬥技能,確實值得認真磨鍊。」何雨生暗自思量,每個男孩的心底都藏著一個英雄夢,即便這些實用技巧無法與傳說中的絕世高手一較高下,但也算窺見了一角。
“系統提示:得益於宿主持續精進的軍隊搏擊技術,特頒發一次額外的工業配給獎。”
......
“系統提示:由於宿主勤奮研習軍隊格鬥技再加一籌,特頒十斤糧食券為賞。”
雖然初時不見顯著效果,然而隨著日久天長,何雨生的技巧越發純熟,在整個集體內顯得格外超群,如鶴立於雞群般顯眼。
「喂,小傢伙,以往曾學過格鬥術否?」何教頭有些疑惑地發問。
「不曾有過經歷,這是第一次。」何雨生如實以答。
「甚好,待練功完畢,你隨我私底下詳談,瞭解你是否有心投身於此道。」何教頭提出了邀請之意。
「謹聽教頭吩咐!」他坦率地回應道,心中對教頭所意雖不明瞭,但估摸應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