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從城內各處被調配而來的城防軍分別歸隊,若長安帶著天吟進入了百安城的大門。
若長安:“天吟,再往前走一段路你就能看見不夜殿來接你的人了,那什麼我不打擾了你們,我先走了嗷。”
天吟:“慢著。”
她一把抓住剛要跑開的若長安,拽到自已面前死死的盯著他。
若長安:“小天,你這是幹嘛啊。。。”
天吟:“被你們幾個說安排就安排了一頓,老孃現在心裡很不爽,不過總覺得我現在不方便收拾你。”
若長安:“對啊,現在是辦正事兒的時候,你也趕緊走吧,別讓城主等急了。”
天吟:“但是!如果我現在把你拽過去,應該會很有意思吧~。”
若長安:“你不會這麼做的,對吧,小天,天姐,天奶奶?”
天吟:“嗯~”
若長安被天吟硬生生的拖了過去,到了接應她的人面前。
柳晚凝(不夜殿郡主貼身主管):“若長安!!!!你是幹什麼吃的!這麼長時間了才把小姐給帶過來!!這會兒外面又滅燈又放火的,你在這開宴會要跳舞啊,要不要我穿上舞娘衣服給你們上去跳上一曲啊!”
若長安:“你喊個屁啊!就你等了!就你著急了,誰不比你幸苦啊!就知道在這裡一通亂叫!”
柳晚凝:“給你臉了是吧,你還敢跟我喊!信不信我去黃軍長那裡告你狀,沒做好工作還有理了?!”
若長安:“誒呦謝謝你提醒,下次我會好好提升工作的,我會教士兵怎麼讓武器有自已的意識,自已去站崗,巡邏,砍惡種,這樣,下次狗咬的就不是人了!!!”
場面十分混亂,城防軍士兵們看見這一幕心裡都在慶幸,幸好提前把靠近城門口的群眾都提前疏散了,要不然明天就要登報紙頭條了。
近衛軍:“郡主,需不需要去阻攔一下?”
天吟:“沒關係不用攔,就讓他們好好交談一下,互相增進一下感情,順便讓我解解氣(其實這場景還挺讓人懷念的)。”
近衛軍:“可是柳小姐一介女子,跟長安隊長這樣恐怕討不到好吧。。。”
天吟:“啊?你擔心晚凝啊,那你多慮了,她罵人三個時辰都不帶喝一口水的。”
近衛軍:“哦。。。啊?!”
若長安和柳晚凝還在吵得熱火朝天,柳晚凝看著沒什麼問題,但是若長安已經被氣的老臉通紅了。
近衛軍:“郡主,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長安隊長已經兩天兩夜沒閤眼了,得注意身體啊,現在百安城城防軍離不開他。”
聽見這句話天吟的心裡開始有點不是滋味了,摸摸頭想了一會兒。
天吟:“行吧,把他們兩個拉開吧。”
近衛軍士兵聽見後,立刻領著人去勸架,過了好一會兒才把兩人拉開,若長安回到了軍隊繼續指揮,柳晚凝被帶到了天吟的身邊。
柳晚凝:“氣死我了,小姐,你說他怎麼能這樣啊,他。。。”
天吟:“行啦,晚凝,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了嘛,別生氣了嗷。”
柳晚凝緩過神,目不轉睛的看著天吟,然後一下子就抱了上去。
天吟:“喲,小柳條這是怎麼啦?”
柳晚凝:“小姐,你都不知道這麼長時間你不在我是怎麼過的,天天都在擔心你怎麼樣,你不在我整天過的都魂不守舍的,都不知一天該幹些什麼,你屋子裡的地面都快被我拖成鏡子了。”
天吟:“嗯吶,辛苦我家小柳條了,咱們走吧。”
柳晚凝:“好嘞!來人,喊轎伕準備一下,我們可以走了。”
“好的,柳主管。”旁邊計程車兵回應道。
一番準備後,在柳晚凝的陪同下,天吟終於踏上了回家的最後一段路,百安城街道上人山人海,兩旁全是緊密連線起來的建築,樓梯一環套著一環,路邊掛滿了紅彤彤的燈籠,百姓們看見郡主專用的轎子在路上前進著,一個個都湊過來圍觀,兩旁住戶的窗戶都被開啟,一個個的探出腦袋觀望起來。
天吟:“這樣,真的沒問題嘛?以前這道路兩旁連窗都不讓開,路邊連人都不讓站,這次怎麼這次開放啊?”
柳晚凝:“為了一些特殊目的。”
天吟:“什麼目的?”
柳晚凝:“告訴某些人,百安城現在就是整個火種城最安全的地方,別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天吟:“某些人?誰啊?”
柳晚凝:“沒事兒沒事兒哈哈哈哈(小姐回來了有點高興,神經開始有的鬆懈了)”
街道上因為天吟的到來群眾不斷歡呼雀躍著,顯得十分熱鬧。
但就在此時
遠處的一家酒樓的陽臺上站著一個人,那家酒樓和周邊的建築的十分不同,從建築風格到規模都與這座城市顯得格格不入,有七層之高,樓上赫然掛著一個大大的慶字,那人手上拿著的扇子上也有的一個慶字。
慶長生(慶家第三子及慶和軍首領):“神氣十足了是嗎?別到最後變成班門弄斧就行。”
說完旁邊的丫鬟就遞上一碗茶水,他拿起津津有味的喝了起來。
一名慶和軍士兵從屋裡走了出來,右手摸著胸口單膝跪地。
“首領,家主派的人已經到了。”
慶長生:“把他叫過來吧。”
“明白。”
慶和軍士兵離開後,沒過一會兒,一個人手上被鐵鏈緊緊銬住的人就被人帶到了陽臺上。
慶長生:“希望你能理解我們的做法,畢竟我們慶家對你們這類人的研究實在是太淺薄了,要是不這麼做,你怕不是隨便就能一拳把我的腦袋像西瓜一樣打爆吧。”
“最起碼現在我還忍得住。”
慶長生:“你一定會忍住的,不是嘛?”
他轉頭朝著那人露出了十分得意的笑容,那人看著也十分無奈。
慶長生:“逸塵17歲,玄風級降神,出生地丹鳳城,因為在賭場擅自用自已的能力博取不義之財,被慶和軍逮捕,期間打傷慶和軍士兵30餘名,還造成房屋倒塌壓死了一名年過7旬的老人,喲身上有人命,這可是死罪啊。”
逸塵:“都說了,是你們計程車兵擅自用火銃在街道上開火,打穿了承重柱那房子才倒下的!”
慶長生:“那也是因為你!!!”
啪的一聲,慶長生把手裡的茶碗扔在地上甩了個粉碎。
他走到逸塵面前,用合起扇子抵著逸塵的肩膀。
慶長生:“不過,這也不是不可挽回的,只要你幫我們慶家一個忙,我們可以讓寬宏大量的放過你。”
逸塵:“什麼忙,讓我去殺人?”
聽見這話,慶長生一下子沒憋住哈哈大笑起來。
慶長生:“哈哈哈哈哈哈,你?就憑你?你要在這裡?!幫我們去殺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逸塵因為他的態度感到十分生氣,頓時身上青筋暴起。
慶長生依舊在哈哈大笑,突然神情變得十分恐怖,一下來到逸塵面前把他嚇了一跳。
慶長生:“別在這裡自以為是了,玄風級降神,就你們這種剛出生後就會被拋棄,連名字都需要自已懂事之後再起的垃圾,你懂什麼?!”
逸塵:“你說什麼?”
慶長生:“百安城現在就是整個火種城最安全的地方,要不然那個轎子裡的人老子上一秒就該把她埋了,城芯火花軍裡到處都是比張望山還要恐怖的怪物,老子派了6個人全副武裝還安排了三門火炮都沒能讓他留一滴血,就連7年前我們要弄死個團長都要計劃半年最後用的還是毒殺!少在這裡給我自欺欺人了知道嘛?”
逸塵被慶長年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默默的低下了頭。
慶長年:“你要做的很簡單,就是一直跟在我身邊,讓你用你的能力的時候,你給我用就行了,當然時間應該不會太久了。”
一轉眼,連天色都有些漸亮了,天吟終於回到了這個她許久未歸的家。
不夜殿,為城主和家屬專門建立的住所,僅有城芯火花軍和各軍軍長有資格自由進出,其它大部分都是雜務人員,建築面積約10萬平方米,位於百安城最中心,是整個火種城,僅次於慶家府的第二大建築,曾經金碧輝煌如同王居住的宮殿一般,自天山河上任以後,對不夜殿進行了大規模的重建,把那些不必要的東西都投入到了火種城的建設中。
天吟在柳晚凝的陪同下,在不夜殿裡轉了很久,天吟雖說已經在火種城生活了20餘年,但是這不夜殿她來過的次數,確屈指可數,裡面的環境讓她既熟悉又陌生。
過了很久,天吟終於來到了自已的房間,拉開房門,裡面的裝修跟外面的顯得格格不入,十分華麗,完全就是一個公主的標準房間,軟軟的大床,豪華的化妝臺,精緻的桌子,光滑的地面,獨立的沐浴間。
柳晚凝:“小姐,您的神機已經歸置好了,等我去給您拿乾淨的衣物,再吩咐下人把洗澡用的熱水打上來,您收拾收拾就可以休息了,之後的安排,我會及時通知您,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天吟:“謝謝你啊晚凝,怎麼,不陪我坐一會兒嘛?”
柳晚凝:“人家當然想啊,但是你這麼遠過來,肯定累壞了,先養足精神,等您狀態徹底回來了,我再來找您玩兒。”
天吟:“哈哈哈,行那你先去忙吧。”
柳晚凝:“嗯吶。”
柳晚凝走後,天吟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床上,抬頭看向窗外已經漸漸明亮的天空。
天吟:“看來,要在這裡待很久了。”
現可公開情報
1.降神(補充情報):降神在曾經是人類對抗惡種至關重要的戰力,曾是人類的希望,但是自火種城建立之後,降神的形象就漸漸的從幾代人心中淡去了,人類就是這樣,在危難的時刻把特殊的存在當作希望,當環境發生變化後,這種人自然會成為異類。
在嬰兒滿月後如果被發現是降神,會選擇繼續撫養的家庭少之又少,一般都會選擇直接遺棄到野外或送到撫養孤兒的教堂或福利院,因此降神出生後的存活率不到百分之一,活下來的降神也不知道自已的親生父母是誰,因此大部分降神根本沒有姓氏,名字都是懂事兒後自已給自已起的。
類人級降神的存活率是最高的,因為本就與正常人沒有太大的區別,剛開始基本不會被發現,當然,只是剛開始。
2.慶長年:慶家第三子,負責自已家族麾下軍隊慶和軍的全權管理,是軍事方面的天才,其性格多變,陰險古怪,曾經寫過一本關於兵法的書,也在洛獅城引起過不小的動盪,平時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與城防軍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