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珊珊想阻止,已經來不及。
她捂著嘴巴,一邊被這個男人的自私噁心到。
一邊又擔心他一次吃進那麼多藥丸、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
因為李家希和她說過,這個藥不光能美容養生、還有助性的效果。
所以她才帶著它來見王義薄。
可是她也再三叮囑,不能一次過量服用。
萬一有什麼副作用,她也沒轍。
朱珊珊怯懦的對王義薄說:“薄哥,我朋友說,這個藥丸還在實驗期,一天最多一丸。
現在你吃了那麼多,萬一……
你可不能怪珊珊啊。”
“你少囉嗦!”
王義薄剛吃下藥丸,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之前身上的傷痛卻明顯在減輕。
大喜……
很快,從他身體內部漸漸升起一團火熱。
朱珊珊的身體在他眼睛裡開始變得極具誘惑。
朱珊珊看出王義薄的異樣,他的面板和眼瞳都在呈現出超出正常的紅色。
她急忙翻身下床,欲穿衣走人。
王義薄卻如同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朱珊珊哪裡反抗得了。
王義薄像一頭失控的雄獅野獸,狂風暴雨般把慾望發洩在她的身上。
身下的女人越是痛苦的掙扎,王義薄越是興奮的停不下來。
瘋狂劇烈的動作、似乎一點兒也不能平復身體深處的那團烈火。
剛開始的興奮漸漸化成焦灼。
時間飛快,兩個小時過去,他都無法把體內的那股岩漿傾瀉。
他開始慌了,身體的灼熱像被地獄之火焚燒。
無錯書吧朱珊珊早就被他折磨的體力耗盡,發出痛苦的呻吟。
王義薄也開始痛苦的大叫,門外響起了急切的敲門聲。
“薄哥,你還好麼?發生什麼事了。”
朱珊珊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大喊:“快來人把他拉下去。”
門外的小保安沒得到王義薄的回應不敢貿然闖入。
都知道王義薄性子暴烈,他在行好事的時候根本沒人敢進去打擾。
只是……屋裡人痛苦的大叫聲有增無減。
小保安感覺事態不對,這才喚來一個同伴,兩個人一商量破門而入。
眼前的場景讓他們驚呆了,好一幅不堪入目的春宮圖,只是畫面有些驚悚。
王義薄渾身的面板呈血色,血管凸起,汗毛如同過了電般根根豎立,嘴裡發出痛苦的叫聲。
朱珊珊下體出的血把床單染紅了一片,看上去氣若游絲。
看到有人進來,她勉強抬了一下胳膊,嘴唇微張卻說不出一句話。
兩個保安立刻意識到情況異常嚴重,衝過去要把王義薄從朱珊珊身上拉下來。
無奈他力大無比,正當兩個人無計可施,準備叫人來幫忙時。
王義薄突然一聲大吼,口鼻出血,瞬間癱軟在朱珊珊的身上,暈死過去。
保安這才手忙腳亂的把他從朱珊珊身上拉下來。
再看王義薄的下體,汩汩鮮血流出 。
“這、這怎麼辦?”
“叫救護車呀,怎麼辦?”
兩個保安,一個七手八腳給王義薄和朱珊珊套上衣服,一個急忙撥打急救電話。
很快救護車的聲音,驚動了天堂裡的所有人。
……
天堂再一次被輿論推上了風口浪尖。
深港的機場豔陽高照,麥寶玲和阮龍走出候機大廳,為了不被狗仔跟蹤。他們這趟回程十分低調保密。
一輛黑色加長豪車停靠在兩人身旁,鄭則從駕駛室走了下來,急忙去給兩人搬執行李。
一副超大墨鏡幾乎遮住阮龍的大半張臉,他看到是鄭則來接機,心有不爽。
“怎麼是你,王義薄怎麼沒來,說好了他來接的。”
鄭則放好行李,開啟後面的車門,把一隻手擋在車門上方。
“阮少,王義薄他、他臨時突發急症。
所以……咳咳!”
從鄭則臉上的表情阮龍已經看出不對,那個王義薄平時十分注重鍛鍊保養,身體健碩如牛。
急症?
“到底怎麼回事?別繞圈子。”
麥寶玲招呼阮龍:“先上車再說。”
車開往阮府,後面不遠不近跟著兩輛保鏢車。
阮龍目光咄咄逼人看著鄭則,鄭則只覺後脊樑發涼。
“說吧,王義薄到底怎麼了?”
鄭則知道對阮龍隱瞞實情的後果,只好實話實說。
“王義薄他、他昨晚因為縱慾過度,造成脫陽,現在還在醫院重症室裡呢。”
“什麼?脫陽?
你放屁!”
麥寶玲知道阮龍最近心情極壞,在國外不光沒治好病,家裡的事也不讓他省心。
慌忙安撫他:“龍仔,你別那麼急,聽他把話說完嘛。”
鄭則也急忙表態:“我哪敢騙您呀阮少,醫生說他是吃了過量的春藥導致脫陽的,差點兒把命都要了。
而且、以後能不能恢復功能,都不好說呀。”
阮龍聽鄭則說完,剛喝進去的果汁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媽的,主子不舉,手下脫陽。
加上最近圍繞著他發生的這麼多事,讓他阮龍顏面何存?
“媽的!一群廢物。”
哪怕是遠在M國,他那兩個哥哥一樣會致電聲討他這個不成器的弟弟。
說他的所作所為嚴重影響了他們在外的聲譽。
麥寶玲吩咐鄭則讓後面跟的保鏢先到阮宅外清場。
出這麼多事,那些狗仔可不會閒著。
兩輛車加速超過他們,疾馳而去。
生氣歸生氣,比起這些阮龍還是更著急見到賽麗娜
聽麥寶玲說,百慕新研發的藥物或許能治癒他的不舉之症。
這個比什麼都重要。
“媽,今晚家裡設宴招待賓客,務必把賽麗娜請到。“
麥寶玲憐愛的拍拍了拍阮龍的手。
“這個媽早就安排好了。”
阮龍問鄭則:“什麼春藥這麼厲害,能讓一個壯漢脫陽?”
鄭則出了一腦門子的冷汗,沒人知道王義薄吃的什麼藥。
“醫生只說,他吃了助性的藥,但具體吃得什麼他們也沒查出來。”
阮龍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
那麼厲害的藥,如果讓他這個不舉的患者吃了會怎麼樣?
賽麗娜打電話約李想公司見,說是跟他商量赴晚宴的事。
李想本來不想去,但是架不住賽麗娜軟磨硬泡。
辦公室裡,賽麗娜打扮的風情萬種,她斜靠在辦公桌上雙手抱臂。
艾米知趣的為他們關上門。
“你去赴宴就好了,有什麼好商量的,以你的聰明,見機行事就好了。”
賽麗娜莞爾一笑。
“那個阮龍把因為鑽石案得罪的人都請了一遍,這是要拉攏人心呢。”
“那不是很正常麼,他開始反醒自已了,人狂必有禍。
不過,市長那兒是不可能修復的了。”
賽麗娜低頭止語,走到李想面前,張開雙臂。
“李想,今晚我們合體好不好。
這麼多日子沒有你的滋潤、我的身體都開始出問題了。”
李想退後兩步。
“你還想騙我,總統套房的浴缸還不夠你泡的麼?”
“李想,你不會以為浴缸裡的水能和你比吧。
如果我們長期分開,我的力量會越來越弱的。”
李想:“所以你和光就撒謊騙我?”
賽麗娜氣得一跺腳。
“怎麼能是騙你呢?難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自已沒有變得更強?
再說了,我都沒說什麼呢。
我一個人魚公主,被你看遍了所有,我說什麼了麼?
其實,我們誰都離不開誰,你怎麼還不明白?”
李想搖了搖頭,走到那幅憤怒的海前。
“那些人體器官,有我的麼?”
賽麗娜:“啊?你想什麼呢?
那些都是仿生的,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呀!”
李想站在畫前思索良久。
“李想大概是最慘的富二代了吧。
晚宴我就不去了,我要回家一趟,去見見李家希。
合體的事再說吧,等我有心情。”
賽麗娜拗不過李想,心中的那絲隱憂不禁襲上眉頭。
李想突然回頭。
“我想去看看蔣靜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