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與孫堅僵持了許久,而另外一邊,曹操又被另一員董下大將徐榮擊敗,各路諸侯的與董卓的狀態突然就變得焦作起來。
其實董卓軍對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麼的,不過由於他們之間內訌的原因,以至於董卓軍與諸侯突然相互制衡了起來。
不過這一切跟遠在南陽的李拾語並沒有一點關係,使用陷阱捕捉了一隻野豬,然後他又靠著那隻野豬牙打磨了新一輪的武器以待備用。
燕孃的身體已經開始好轉了,時不時也會放心得將寶寶交給李拾語幫忙帶看,自己出去走那麼兩步;但不過體質依舊堪憂,因此這山路多半是走不了了。
將母子二人帶上官道之後,李拾語又在路邊幸運得找到了一輛馬車安頓上,向其提供了些許野豬皮,便得到了對方的准許了。
不過對方的目的地可是揚州,路途有些遙遠。
聽到這話,李拾語也是猶豫過,但想著那體弱多病的燕娘,突然又狠不下心來,只好隨著對方前往揚州了。
……——
——……
一處客棧,一個掌櫃看了看手上的銀兩,回憶著幾個月前那傻搓搓得花所有銀兩來贖回那所謂的家傳秘寶。
“不知道那小子贖回那把廢銅爛鐵的時候是個什麼表情。”
明明掌櫃的是去一家落魄的貴族家要債的,可沒想到院裡院外最值錢的僅僅是家裡正堂擺的那把寶劍罷了,沒辦法的他只好取走人家的家傳寶劍作為抵押;可沒想到那把寶劍居然是把贗品……
——……
和午明媚,只見一個面色陰狠的小男孩拖著疲倦的身子來到了一處當鋪,他渾身充滿著,似乎隨時要倒下一般。
明明讓這種人待在店鋪會讓掌櫃的名聲造成極大的影響,可掌櫃的毅然決然的讓他留了下來,因為他知道,眼前的小男孩是誰。
“掌櫃的,贖物件。”
只見小男孩拖著疲憊的身體對著掌櫃說道,儘管時間傷勢已經十分嚴重了。
“飛燕劍,市場價應當180兩白銀,不過念在這是你家寶劍,就100兩贖回吧。”
準確的來說是飛燕劍贗品,但不過外觀與正品十幾相似,因此也只能騙騙不同劍的婦女與像小男孩這樣的小孩子了。
小男孩盯著掌櫃的望了一會後,直接就開始在其面前點起了銀兩起來;銅板白銀與黃金,零零碎碎,君然只有99兩。
小男孩望向掌櫃的眼睛,但其卻只是缺帶抱歉得望著自己。
蹭——
小男孩突然從腰間拔出了一把破碎的小刀,一刀就準備朝自己的手指砍去。
“等等,你幹什麼!”
掌櫃的連忙制止住小男孩的動作,就憑對方那個身體狀態,一刀下去豈不死在了自己店裡?明明對方也只是欠了50兩沒還,既然還到了99兩那自己這邊也就夠了,沒必要再生多大的事端了。
無錯書吧“切指延債,剩下的費用我以後一定會還給你,所以——”
小男孩話也沒說完,就被掌櫃的交於寶劍退出了店門。
“看你如此年幼的模樣,那一兩就算了,以後你也別來咱當鋪了,咱一斷恩怨。”
…………
小男孩捂著懷裡的“寶劍”,手輕輕得撫摸著劍柄上的信字,這是他母親專門為他在劍上刻下的名字。
長揮出身,隨著一陣輕微的風聲,劍尖不經意落在了地面之上。
鏗——
寶劍應聲斷裂。
小男孩沒有說話,無助的淚水不停地在眼眶裡翻湧而下。
他家寶劍不是真正的寶劍,而是一把保養地很好的贗品罷了,他明白這一點,只是內心深處不願承認……
委屈,心酸與這幾天的壓力終於在這一刻爆發而出;他才八歲,但已然懂得了太多,太多毫無大局觀的處世觀念。他的前途一片汪洋,但只是此時的他並無察覺,也根本就察覺不起來。
贗品的碎片零散著,正如前面所說,無盡的委屈心酸與壓力已經填滿了他內心,此時的他,已經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動力了。
碎片揮落,他將那破碎劍刃插入了自己的大腿之中,他要以最痛苦的方式結束生命。
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總會出現一些使他們突然想起生命中曾散發著光芒的一幕;小男孩也是如此,他突然想起了李拾語故意留下來的銀兩,我發現自己還有使命需要完成。
“我還不能死,我還差他一條命,我不能……”
小男孩突然掙扎起來,用力將腿上的碎刃從腿中拔了出來;鮮血止不住得往外流,他硬是忍著疼痛死死地按住了被捅出窟窿的那個傷口。
“不能死,我還不能死!”
小男孩死死得喊著,嘴裡唸唸有詞得,似執念,似求生;朝陽垂落,一般這種陰暗的巷道是沒人會經過的,即使經過,也不會管這種破事的。
愈是過了許久,意識迷糊之際,小男孩只感到腿部微微傳過來一抹暖流,隨即他便沉沉地昏了過去。
“可憐的孩子,但是個練功的底子,辛好你遇到了我。”
只見一位老道蹲在小男孩的身邊,嘴裡唸唸有詞道。在小男孩的腿部連續點了幾下,小男孩的鮮血居然神奇般得緩流了。
點,捏,順,拉。
只見老道不停地在小男孩腿上操作著,儘管腿上還是鮮血直冒,但至少現在流血沒那麼洶湧了,並且,小男孩的氣息也略微有了迴轉之勢。
或許在古人眼中,這就是得道神仙;但只要李拾語在的話也就能看得出來,老道不過是用各種推拉手法將小男孩腿上的窟窿堵住,然後再引導鮮血在皮肉之下保持迴圈罷了。他控制著區間和流通,使用血液的擴散不超過一定的範圍,也不會就這般從小男孩的腿中流出來。
將近操作了三刻鐘的時候,一位官兵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將手中的紙張遞給了那位老道。
“先生,城主已經答應為你們特設傳教區了,以後道教人員來到皇城不再收到嚴格盤查,皆與城內百姓規格一般。”
官兵了手支了半天才發現,老道原來還有自己的事要幹,但看到地上那傷勢殘忍的小男孩,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先生,這是……”
“去給取有些草藥過來。”
“嗯?”
“我叫你跟我取些草藥過來,你聽不見嗎?”
難得老道發火,官兵隨即也仔細了起來,手恭向了老道彎著腰。
“不知先生要哪些草藥呢?”
“麻草三根,桂角三克……”
老道說完便繼續控制傷勢了,其實他並沒完全按照方子點,而是格外點了一些看似作用很強但幾乎一點也用不到的草藥。並不是他對這官兵不信任,而是他對所有的人都不信任。
草藥送來之後,老道先叫其放在地上,然後再掏出銀兩將對方打發走了,他主要需要的不過是一點止血藥罷了,但他卻並不願意讓這官兵看到自己的秘密。
將一切都操作完後,他抱著小男孩站了起來,望著地上的碎刃,他隨即將其撿了起來。
“因為劍的破碎而赴死,而堅持求生的慾望是什麼呢?”
老道一邊走,一邊思索著。
但很快,他就沒繼續想下去了,因為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經歷此番作為的孩子,將來一定會是一位天下揚名的武道天才。
“這大漢,就交給你了啊,孩子。”
老道笑著扶了扶小男孩,抱上了自己的牛車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
……——
“公主。”
“公主?”
一處院落,一位婢女照顧著手下的小孩子,朝著一旁梳妝打扮的女子喊著。
“幹嘛,沒看見我正在梳妝嗎?”
月婉不耐煩的說道,將手裡的叉子再固定了一個位置,然後再探頭看了兩下。
“公主,你都已經在那待了半個時辰了,要是平時的話您早就結束了才對啊。”
奴婢無語得看著月婉說道,每次弄完就來說自己為什麼不叫她,而叫了她每次又不耐煩;幸好月婉公主沒有太過嚴重的處罰,不然自己早跑除鏽閣不理公主了。
月婉似乎也意識到了時間問題,但他怎麼可能會承認自己的錯誤?於是她雖停下了動作,還是把話題拋給了奴婢。
“等等,你剛剛準備叫我幹什麼?”
奴婢對此也見怪不怪了,老實地回到了一個開始的問題。
“公主殿下,我感覺這個小和尚的頭有些奇怪。”
“有些奇怪?”
月婉好奇的問道,走到小和尚面前仔細地觀望了一會兒。
“有什麼不對,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啊。”
見此,奴婢只好將疑問指了出來。
“公主您看,咱們的頭通常就一尺左右,小孩子的一個更少,但這小和尚就已經超過了一尺多一點了。”
說著,奴婢又指了指小和尚頭上。
“這些地方雖然看起來平整,但仔細看起來似乎裡面也會有些空缺,然後再一點。”
只見奴婢的手卻直接陷了進去。
“這小和尚的和尚頭好像是假的。”
奴婢這麼說著,月婉頓時也來了興趣,趴在小和尚頭上仔細觀望了一會兒;果然,她從小和尚的眉頭上面一點看到了一塊像上皮子的東西。
“假皮?”
月婉說著,瞬間朝下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