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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衝突迭起

國民革命軍26軍93師直屬加強營:全營共計860人,由四個步兵作戰連、一個機槍連、一個迫擊炮連組成!

步兵作戰連為四排二班編制,下轄四個步兵排140人,每個步兵排連排長、副排長在內共計35人,下設三個步兵班,每班包含班長、副班長在內共十人。

連部下設一個通訊班5人,後勤班15人,外加連長、副連長(兩名)、文書(兩名)共計20人,全連滿編共計160人。

機槍連下設三個輕機槍排和一個重機槍排,輕機槍每排下設三個機槍班,每班二挺捷克式輕機槍,正副射手共四人,彈藥供給員四名,正副班長兩人。

重機槍排下設兩個機槍班,每班一挺重機槍,正副射手兩人,彈藥供給員八人,正副班長兩人。

全連18挺輕機槍,2挺重機槍,人員編制為145人。

迫擊炮連......

營屬衛生排......

“營長......全營總編制860人,從雲南出發時860人,途中經過大小戰鬥數十起,截止到目前減員358人,其中戰死失蹤人數為168人,重傷殘122人,輕傷68人。

全營目前還有作戰能力的戰鬥人員共計502人。

但我們的武器裝備損失極為嚴重,尤其是橫渡瀾滄江時,損失了所有的重機槍以及一大半的輕機槍。

我們的機槍連已經名存實亡了,進入緬甸擺脫追兵以後,在行進的途中部隊經過一次整編。

全營能戰鬥的兄弟經過整編以後,縮編為三個戰鬥連,一個機炮加強排。

眼下.......部隊擁有一百四十人編制的戰鬥連三個,共計四百二十人,各式步槍380支,手槍40支!

外加一個機炮加強排八十人,輕機槍8挺,60毫米小口徑迫擊炮6門,以及槍彈若干!

對了還有一支有輕傷員組成的輜重排、醫護排、通訊班,共計60人,配備手槍、步槍55枝!

長官......全營上下能動的都在這張紙上了!

兄弟們的傢伙式之所以保留的還算完整,完全是因為您在出發前講過,活著過來的人必須至少要帶一把傢伙。

因為......進入緬甸以後,本地勢力和緬軍不會任由我們在此紮根下來的,到時候必然會經過一場惡仗,才能決定我們能否在此生存下去。

所以,不管我們這一路上再怎麼狼狽不堪,手中的傢伙跑一路帶一路......

死去兄弟們的屍骨咱們都顧不得收斂,只能丟棄在山林裡任由野獸啃食。

咱們就如喪家之犬一般,沒命的往前跑......往前衝!

那時節,咋們連活人都顧不過來,哪還有時間顧得上死人!

哎......其中的心酸真的不忍言!”

原機槍連長張大奎說到這裡,雙手捂臉再也說不下去了。

“申長官......接下來由我向您彙報吧!

大奎連長的兩個兄弟戰死在進緬的路上了......”

一個右耳少了半拉耳朵,佩戴著耳罩隱約可見斑斑血跡的上尉軍官,連忙接過話頭繼續往下說。

昏暗的山洞內,直屬加強營排以上軍官聚集在一起,把部隊目前的現狀,完完整整的向申爍彙報了一遍。

賣糕的......以前只是從老一輩人口中聽說多慘多慘,他也不過是左耳進右耳出罷了,畢竟他沒有親身體驗過不是。

但現在則是完全不同,哪怕這些人刻意避擴音及這一路上所經受的苦難。

但從他們不經意間的三言兩語中,仍然令申爍感受到了戰爭的殘酷,以及他們這一路上逃亡的艱辛不易,使他在不知不覺中對這些人的遭遇生出了惻隱之心。

“哎......想不到大家這一路上竟然遭了這麼多罪......。”

“長官......出大事情了!”

申爍愣愣的看著盤腿坐在一起,情緒有些低沉的眾人,好半天才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山洞外邊傳來了急促的喊叫聲,徹底打斷了他好不容易才組織起來的語言。

“你說什麼......咱們的電臺被李國輝的人給搶了!

負責電臺保管工作的柳中尉也被抓走了?

媽的......姓李的欺人太甚,這一路上不是侵佔我們的補給物資,就是縱容手下騷擾我們衛生排的女衛生員。

真的把咱們加強營當成軟柿子捏了,那個時候咱們群龍無首沒有主心骨,任由他李上校欺負也就罷了!

可現在......咱們長官好好的回來了,這口氣一定要找回來!

狗日的李國輝打仗不行,出賣兄弟部隊逃跑倒是一把好手。

要不是他私自逃跑放棄陣地出賣我們長官的話,我們長官又何至於被對面包圍掉入懸崖,以至於腦部受到撞擊而失去記憶。

營長......下命令吧!

只要您一聲令下,就憑咱們這五百多號槍械齊全、子彈充沛的兄弟,打他李國輝那個缺槍少彈的團還不是手到擒來!

您恐怕還不知道吧!進入緬甸以後,李國輝一直都在打我們武器裝備的主意!

他奶奶的龜孫子,自已的傢伙事都扔在瀾滄江裡了,現在卻想明搶我們的裝備。

要不是擔心兄弟們跟他火拼,他又不一定能夠吃的下我們這數百人,李國輝早就趁營長不在強行吞併我們了。”

張大奎聽完手下弟兄的彙報不由的火冒三丈,直接起身就要集合部隊幹李國輝。

“好了......你先別說話,讓我安靜幾分鐘好好想一想!

咱們......現在的處境十分的危險,緬甸政府隨時會派軍對付我們,這個時候我們還不能與李國輝火拼,否則到時候大家一樣要完蛋!

李國輝好擺平,可到時候我們傷筋動骨之下,怎麼對付緬甸軍隊的圍剿!

小不忍,則亂大謀!不要動氣,冷靜下來!”

申爍強迫自已冷靜下來,他努力的回憶起關於李國輝部隊的資訊。

李國輝及他率領的國軍第8軍237師709團,年初在對面犀利的攻勢下,逃入緬甸北部的。

709團目前總兵力應該只有七百餘人,不知道和自已一個師的278團,有沒有緊跟著709團的步伐進入緬甸北部。

709團由李國輝團長指揮進緬,而278團則由譚忠副團長率領。

在緬老泰交界的大其力小勐棒,兩部又會合了流亡在緬甸車佛南的原遠征軍第6軍93師200餘人,三支部隊會合後共計1500餘人。

再加上之後不斷有散兵遊勇、地方武裝前來投靠,隊伍迅速擴大到3000多人。

部隊多了,指揮起來就顯得不太方便,尤其是三支部隊原先又隸屬於各軍互不統屬!

但隨著國軍殘部在緬甸的逐漸壯大,緬甸政府開始變得不安了起來,決定對緬北的國軍殘部進行圍剿。

形勢所迫之下,各部不得不召開軍事會議討論如何應對緬軍的圍剿。

經過會議討論,將三支部隊整編為“國府反工復興部隊”,李國輝任總指揮兼709團團長,譚忠任副總指揮兼278團團長,總部就設在小孟棒。

其實“復興部隊”這個名頭,在李的眼裡只不過是個符號而已,是做給緬甸人和海峽那邊看的,是生存的需要。

他已經知道反攻是痴心妄想了。

緬甸過去是英國的殖民地,被英國佔領了半個世紀,為了生存我為何就不能佔領緬甸一塊土地?

所以組織“復興部隊”只不過是個藉口,借地盤、為了生存住下來才是真。

當然李國輝的想法只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現實卻結結實實給了他當頭一擊。

這群遊兵散勇,迫切希望找到組織。

透過唯一的一部電臺,李國輝等人與海涯那邊取得了聯絡,詳細彙報了情況,並請求國府支援。

可千盼萬盼等來的卻是國府冷冰冰地回覆:“情勢危急無力支援,有困難自行解決”。

這支孤軍徹底成了“沒孃的孩子”,一切只能靠自已,想方設法也要活下去。

看過電報,李國輝彷彿從頭到腳被潑了盆冷水,心涼了。

“自謀出路”意味著那頭不管這支死裡逃生的部隊了。

跟隨某人打了一輩子仗,出生入死,南征北戰,落到今天被拋棄的境地,李國輝可以說悲觀到了極點。

但他又不能流露出來,他必須強打精神組織部隊做好準備!

否則在後無友軍,百姓支援缺少糧食槍支彈藥的緬甸,一旦發生戰事,整支部隊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當然......此刻國軍中職位最高的應該還不是李國輝團長,應該是李彌這個“逃跑將軍”。

與李彌中將軍長的職位相比較,李國輝不過是他眾多團長裡的一位。

雖然兩人都姓李,可李彌並不怎麼看重李國輝,李彌從緬甸乘飛機逃往新都,眾多隨從裡不包含李國輝就能看出一二。

在殘軍潰逃的前幾天,李彌帶著幾個隨從已經逃到緬甸。

此時,估計正在李國輝的軍中稍作停歇,過不了多久就會經緬甸逃到泰國曼谷,再從曼谷飛往海峽那頭,被某人招去商談組織“反工”大計,李彌對外宣稱自已這不是臨陣脫逃,這叫“奉詔赴臺”。

被拋棄的李團長是有家不能回,想去追隨李將軍去海峽卻又不被接納。

無奈之下,只能呆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自力更生、自謀出路了。

既然要生存,那就要有開源節流自立自足。

李國輝立即讓部隊執行三大任務,一是開荒種地解決部隊吃飯問題。

二是為毒犯當保鏢,向寮國泰國邊境運送鴉片,收取鉅額保護費,解決軍費來源。

三是招新兵搞訓練,擴軍備戰。

為了能在當地紮下根,李國輝甚至鼓勵部眾同當地人聯姻,凡成功者獎勵大洋二十塊。

其中有爭氣者甚至娶到了當地土司的女兒。

再加上遠征軍在緬甸打過日本人,當地土司對國軍比較有好感,而且緬甸華人華僑也不少,靠著土司的零星資助和華人華僑的捐助,才勉力維持了下來。

在李國輝的苦心孤詣下,部隊的財政狀況迅速好轉,殘軍終於立住了腳跟。

但是緬甸作為一個主權國家,自然不會容許異國軍隊駐紮在自已國土並做大,形成割據的獨立王國。

而且國軍殘部為了謀生,武裝運毒,讓以前零敲碎打的鴉片販運成了氣候,因此被緬甸政府視為毒瘤,急欲剷除。

申爍如果記的不錯的話,按照歷史的發展不出三個月,緬軍就會派出上萬人的清剿隊伍,併為其配備飛機重炮準備圍剿進緬國軍。

緬軍甚至在開戰前,還派人通告國軍限十天內繳械。

李國輝擔心打不過緬軍,為了休兵止戰,曾給緬軍去信,申明只是借土養命,時機一到就會離開。

然而緬軍仗著實力強,撕了信扣住信使,並大舉進攻。

殘軍也不是吃素的,打不過對面共軍,對付緬軍還是遊刃有餘,利用偷襲奪取對方重炮陣地,調轉炮口一陣猛轟,步兵趁機壓上,打得緬軍一退再退。

這時候李國輝的軍事指揮才能發揮的淋漓盡致。

平時不顯山露水的李團長,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緬甸空軍連續偵查和轟炸殘軍據點,地面部隊配合空軍開始多路進攻。

然而,緬軍還是被國軍多次擊潰。士氣越來越低落,而在李國輝的率領下殘軍越打越強。

為扭轉戰局,緬甸陸軍總司令奈溫將軍親臨前線指揮作戰,仍然被打的大敗而歸擊。

國府殘軍甚至還攻佔了大其力這座中等城市。

可見奈溫領導的緬軍的戰力是有多渣!

這場歷時40天的戰爭,緬軍傷亡1近兩千人,被俘虜了數百多人。

國軍傷亡千餘人,以國軍大獲全勝宣佈結束此次圍剿戰。

打不過對面軍隊,我還打不過你緬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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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是“北伐十年,抗日八年,內戰四年”久經戰火考驗的老兵,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被打怕的緬軍也不敢再組織軍隊反撲。

既然打不過,那就談判了。

一個是怎麼打都打不贏,再打連首都估計也保不住了!

一個是本來就勢單力薄,兵力有限,再打恐怕這點家底都要敗光!

在雙方都不想打下去的思想之下,奈溫和李國輝迅速達成停戰協議:殘軍撤出大其力進入山區,緬方提供糧食支援。

協議簽署之後,殘軍立即爽快的交出大其力,進駐緬泰邊境的孟撒。

孟撒有四十幾個村寨,物產豐富,是一塊理想的立足之地。

停戰是停戰了,但是這一群不要命的殺神待在自已國土上總不是事,讓人膈應很。

再說如果真做大了,不得了啊!

於是緬甸政府派人就去找美國訴苦,要美國向國府施壓,撤走在緬國府軍隊。

美國認為這支殘軍價值不大,留在緬甸會吸引緬甸政府的火力,讓緬共坐大,不利於緬甸的穩定。

於是多次要求國府方面把人撤走,或者向緬甸政府繳械投降。

殘軍在軍事上的勝利,使得輿論大譁,將全世界的眼球都吸引到了金三角,也引起了國府老將的關注。

當老將看到殘軍大敗緬軍的訊息後,興奮不已,當即命令李彌返回金三角,組建“滇省救國軍”,並任命李彌為救國軍總指揮,領導這支殘軍,並提供給養。

之前把殘軍棄之如敝履,現在......。

李彌早就知道了這支部隊的存在,只不過沒有想到不但沒有被消滅,還在緬甸發展的水生火起。

於是李大將軍便主動請纓,“擬即趕赴滇南地區,收容部隊,負弩前驅,為國效命。”

原來到海峽後的李彌只是掛著虛職百無聊賴。

沒辦法,部隊已經打沒了,肯定撈不著實權了,再說也是狼多肉少!

李不甘寂寞,想到緬甸大展拳腳,借這支殘部東山再起,再次“通天”。

而且本來這支殘軍之前就是在李的麾下,是他的老部隊,譚李二人也是他的熟悉的老部下。

所以派他去是最合適的,李彌很長一段時間也是在遙控指揮殘軍,他才是幕後大佬。

也有些說法說李彌是過來摘桃子的,其實是有失偏頗的。

李還是為保住這最後翻身的資本和身家性命,做了很多工作的。

他拿出了十數萬美元的私人積蓄,送給殘軍做給養,又多方爭取,讓國府方面同意每月提供10萬泰銖的軍餉。

甚至還說動國府派空軍空投了大量的武器裝備。

有奶便是娘,所以說殘軍聽誰的?只要李國輝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該聽誰的命令。

李彌過來肯定是要奪權的,他又不是善人,他的錢也是一分分辛苦搜刮出來的。

想要花老子的錢,吃老子的喝老子用老子的,自然要聽我李大將軍的。

李彌剛到孟撒時,他這個新任總指揮依舊是一個兵也沒有的光桿兒司令,他也擔心過李譚二人不肯交出軍權。

不過李國輝和譚忠都是黃埔出身的正統軍人,得到了國府的命令之後,就堅服從,表示一定效忠校長和老長官,把軍權完全交了出去。

不管基於何種原因,李彌的到來令殘軍改頭換面,從此也有了依靠。

開玩笑捏,反攻是不可能反攻滴!本來就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苦孩子,現在有人來跳這個火坑,李國輝還不牢牢抓住機會跳出火坑才怪。

李彌將”復興軍“的原709團部隊擴編為193師,由李國輝任師長。

原278團部隊擴編為93師,由譚忠任師長,這兩個師則編成一個所謂的”救國軍“,由李彌兼任軍長。

很快這支“救國軍”發展到了萬餘人,國府下令每月給這支殘軍撥付經費近十萬美金。

李彌到任後,對李國輝、譚忠頗為忌憚,畢竟這兩個師的部隊還是以兩人的班底組建的,其中很多人都只聽二人的命令,示李彌的軍令如無物。

在李彌的暗示下,李、譚二人也有跳出緬甸這個火坑的意願和想法,主動表示願意前往國府所在地。

於是李國輝毫不戀權的乘機飛回海峽,並在二十六年後終老與新府,終年70歲。

李國輝其實是個謎一樣的人物,在內地籍籍無名,但在金三角卻赫赫有名,到了家喻戶曉的地步。

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國府團長是金三角的開山鼻祖,沒有李國輝,就沒有後來世界聞名的白麵王國金三角。

而申爍就是聽著李國輝的“光榮事蹟”長大的。

不過自已的二爺爺留下的這支部隊,恐怕就是在這個時候,被這位李國輝團長給徹底吞併掉了的吧!

至於機槍連連長張大奎口中的“逃跑團長”,恐怕也確實是過於片面看待李國輝了。

與對面軍隊打仗,大家誰有比誰高勝一籌,無非是敗退的早一點晚一點罷了!

大家都是被打的潰不成軍,完全沒有必要去笑話那個比自已逃的更快的人。

都是逃命......兵敗如山倒,跑的快也是一種本事啊,跑的快還有一線生機,跑的慢的全部都被對方一口口給吃掉了。

這幫潰軍自以為找到了自已這個冒牌長官,軍心士氣就莫名奇妙的高漲了起來,就想著要與李國輝的部隊進行火拼。

媽蛋......打仗是要死人的,尤其是李國輝這種打了二三十年仗的老軍頭。

自已屁都不懂,連雞都沒有殺過一隻!

真要開始打起來的話,一聽到槍響還不他媽的嚇尿了褲子。

再說了......自已就是一個對軍事一知半解的偽軍迷,根本不會指揮軍隊進行作戰啊!

這數百人經過自已一通亂指揮,到時候估計不用李國輝打,自已就把自已給玩廢了。

“各位兄弟......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與李團長率領的部隊火拼乃下下之策。

大家都是國軍兄弟,雖然各有隸屬,但畢竟是打斷胳膊連著筋的軍中袍澤。

不利於軍中團結的話以後不要再說了,尤其是在這個處境艱難且群敵環伺的時候。

緬、泰、老、柬等國政府,隨時都可能會成為我們的敵人,我們在確保安全生存之前,實則不宜於與其他各部國軍內耗。

張連長......你帶上一個排的兄弟,深藏短槍隨我一起去見見李團長,順便再會一會李彌李大將軍!

其他兄弟做好應戰準備,一旦雙方無法談攏的話,我們就先下手為強!裡應外合一起把李國輝的團部給端了!”

申爍思索了半天之後,猛的一拍張大奎連長的大腿吩咐道。

“娘哎......真疼,營長這前半段聽起來俺還以為,這事恐怕要與姓李的好好磨一陣子嘴皮子了!

沒想到......您這是想先禮後兵,如果談攏了一切都好說,談不攏就趁亂脅迫姓李的,然後理應外和之下把709團給吞了。

哈哈......到時候,咱們兩部合在一起,至少也有一千兩三百人馬,上千枝摟火的傢伙,到時候營長......不......團座,您就直接官升一起當團長,弟兄們也可以跟著官升一級!

高......真高!長官這腦子果然比我們好使,不愧是出過國喝過洋墨水的西點軍校高材生......。”

張大奎咧著嘴撫摸著大腿幫,然後恍然大悟的猛拍申爍的馬屁,一時之間馬屁之聲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還有玩沒玩了......趕緊去準備,這都火燒眉毛了還在這貧嘴!”

申爍生在資訊傳播快速爆炸的時代,對張大奎這拍馬屁的功力完全免疫,斜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