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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司徒瑜依和別的男人還有糾葛?

季天晴被請到了宅子裡,傅懷詩拉著她的手激動不已。

“季姑娘,真沒想到,竟能在這裡遇見你,真是太巧了!”

季天晴笑意盈盈:“誰說不是呢!我也沒想到,傅小姐竟然住在這裡?”

傅懷詩在傅府時,因主母苛待,她時常拿些繡品去賣,也因此認識了季天晴。

二人已許久未見,不知不覺聊了許多過往。

季天晴說她現在日子艱難,所以才想找些高門大戶,售賣自已的繡品多賺些錢。

她知道傅懷詩是官宦人家的庶出小姐,便好奇對方怎麼住在了這裡。

傅懷詩略帶苦澀地笑笑:“季姑娘也知道,我在家裡總受主母苛待,前陣子家中一位遠房表哥知道我的境況後,便將我接了出來,暫時安置我在他一個侄子的宅子裡。

等過些日子,他會再接我到他的宅子裡去。”

她們兩人雖認識,但對對方的底細都不是很熟知,只知道對方大概是個什麼身份。

所以傅懷詩並沒有說出她的遠房表哥是穎王。

季天晴看著她笑得微妙:“傅小姐的這位遠房表哥,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傅懷詩的臉一紅,不好意思道:“想來應該是的。”

“不過……”她又面露惆悵,“他母親好像不太喜歡我,嫌棄我的出身只是個庶女。”

在她看來,遲尤緒對她多少是有些感情的,只不過因著父親的原因,太后連帶著對她也不喜。

季天晴似同病相憐般出言安慰她:“傅小姐別灰心,只要他心悅於你,其他的都是小問題。

不像我,明明先於別人認識的人,卻惦念著一個永遠也不可能的人。”

“怎麼?季姑娘也有喜歡的人?”傅懷詩問。

“是啊,他們家倒不嫌棄我的出身,只是……他心裡的那個人即便已經嫁了人,他也仍然放不下。”

“嫁人了還放不下?”傅懷詩心底生出一抹不屑,“難不成是什麼天仙公主?”

說起這個,季天晴像開啟了話匣子,來了興致:“你還別說,那女子當真驚為天人,身份也可比當今公主。”

這倒勾起了傅懷詩的好奇心:“她是誰啊?”

季天晴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道:“她就是當朝穎親王的正妃。”

“什麼?”傅懷詩怔住,詫然之餘飛快梳理著對方剛才的話。

司徒瑜依還是別人放不下的人?那豈不是說,司徒瑜依和別的男人還有糾葛?

這一發現讓她內心不由得激動起來。

隨即詢問:“季姑娘的心上人是誰啊?怎麼還會和穎王妃認識?”

季天晴將嚴賀的身份說了出來,把兩年前他和穎王妃的那段往事也告訴給她。

甚至連嚴賀藏有王妃畫像的事也一併說出來。

傅懷詩聽完心中暗喜,終於有由頭能推司徒瑜依走下王妃之位了。

二人又聊了些其他事,傅懷詩將她手頭的繡品都買了下來,還說以後她若再有,便可以繼續拿到這裡賣。

穎王府。

自昨夜夫妻倆分院而居,今日兩人連飯都不在一起吃了。

馨兒和香兒見此情形,不由得越發擔憂。

可她們的王妃卻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該吃吃該喝喝,後園林中喂白鴿,待到西山紅日落,湖中水榭賞妃荷。

“你們看那條金魚!”司徒瑜依指著池中的一尾純金色錦鯉,“別的魚都在搶食,唯有它不爭不搶氣定神閒的,你們說它是傻還是在裝酷?”

書房裡透過窗紙正望著她的遲尤緒:“……”

“王妃,殿下今日一天都沒來看您,您就真的不擔心嗎?”身側的香兒忍不住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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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起魚食撒向池子裡:“擔心什麼?”

馨兒:“殿下好像真的生氣了。”

司徒瑜依對她們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我不是說了嗎?別瞎想,明日我準備回孃家一趟,待會兒你們幫著準備些禮物帶回去給他們。”

“奧還有,”她補充道,“多準備些小玩具,給晴兒帶去。”

“回孃家?”馨兒不解地與香兒對視一眼,“您都到了要回孃家的份上了,還讓我們別瞎想?”

司徒瑜依無奈地笑了下:“那怎麼了?我不能回孃家嗎?父親母親說不定都想死我了,我也該回去看看他們。”

書房內,雲合走了進來。

“殿下,屬下查到工部侍郎的家眷在何處了,但他們的一言一行的確在太子的監視之下,四周都是太子的人在暗中把守。”

遲尤緒:“你有把握帶人救出他們嗎?”

雲合垂眸大致盤算一下:“有倒是有,但需要帶足人手,屆時必然要起正面衝突,恐會引來府衙及京畿巡防的人。”

遲尤緒拿出安陵城地域圖,與雲合確定出工部侍郎家眷的位置後,開始思索對策。

他以手輕叩著書案,少頃開口:“這樣,明日你隨本王先帶幾個身手好的人去,避開太子的人潛入宅院,你設法將監視之人引開,本王單獨去見工部侍郎的母親。

說服她帶著家眷離開太子的掌控,並告訴她具體的動手時間,讓他們都做好準備。

回來後調集府兵,分成三路,一路大張旗鼓過去,將太子的人從這裡引開。

第二路從這邊過去,迅速將家眷們帶出來離開,第三路埋伏在家眷們離開的方向,有人追來時將後路切斷。”

雲合聽著他的部署,心裡不由五味雜陳。

過去跟在穎王身邊在戰場上廝殺時,他也是這般排兵佈陣,運籌帷幄。

只是如今,卻要待在這波譎雲詭的安陵城中,周旋於朝堂的明爭暗鬥。

翌日早朝後,遲尤緒見鑒正司程然與大理寺少卿金易林都留了下來,顯然是要稟報兩個尚書的查案進度。

且他的人得知,程然已經順著他故意在畫舫上留下的那枚書籤憑信查到了幾個官員,想來已經得知了南州之事。

昨夜南州的呈報也已抵達京都,今日必然會送到武承殿聖上的御案上。

故而他憑藉自已邊陲節度使的身份,以需與聖上商議邊陲要務為由留了下來。

遲尤緒在邊陲四年,有軍功在身,回來後得聖上恩賜,遙領河東節度使一職,統轄十萬邊軍。

這也是太子遲庭遠最忌憚他的一點。

于軍方而言,太子唯一可與遲尤緒相抗衡的勢力,便是太子妃之父毅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