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把錄音筆接過,笑著拍了拍甄楚生的臉:“院長爸爸,謝謝你的配合。”
甄楚生哭喪著臉:“小恩……不不不……王……王警官,你知道你要對付的人是誰嗎?”
“知道。”
“知道?”
“當然,大壞蛋,哈哈哈……”
王林笑了笑,扯開衣服指著胸肋間的傷疤說道:“當年我因為不小心闖進了後院,看到你圈養的那些活死人,你就用電線電我。”
“我,我……”甄楚生一陣哆嗦,嚇的說不出話來。
“沒事,已經過去了。不過你當時說的一句話很對,你說:我們就是大壞蛋,有本事長大了當警察來抓我呀。”
“我就是開……開玩笑。”
“嗯,不過我想告訴你,你算不上大壞蛋,你只是大壞蛋的一個走狗。”
說完,王林駕車離去,只留甄楚生傻愣愣地站在停車場。
女幹事慌忙跑過來,攙住甄楚生:“你當初就應該也把他銷戶了,免得現在是禍害。”
“銷不了,有人罩著。”
“誰?”女幹事好奇地問道。
“別問那麼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你忘了你丈夫……”
“別提那個死人,他還沒你有本事呢。”
說著,肉糰子開始摩蹭甄楚生的肩膀,卻被他煩躁的一把推開:“別鬧了,我覺得他有一句話說的很對。”
“什麼話?”
“狡兔死走狗烹,我們這走狗看來是當到頭了。”
顯然女幹事沒理解甄楚生的話,抱著他的腦袋猛然親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考慮我以前說的話了?我們要去國外?”
“國個屁外,現在連他媽的沙市估計都出不去了。狗烹、狗烹!就是要弄死我們。”
“啊!”女幹事大驚。
“你別那麼緊張嘛,起來說話。”
劉勝利用腳捏了捏鄭天芝的胸:“有事說事,你這樣哭也解決不了問題。”
鄭天芝光赤著身子,跪在劉勝利腳邊,一句話不說,只是埋頭啜泣。
“怎麼?我現在說話就不聽了嗎?”
“沒有。”鄭天芝抬了抬頭,正好對上劉勝利似笑非笑的眼睛。
“人喜歡年輕的事物是好事,就像我當年,不一樣喜歡十八歲的你嘛。”
劉勝利說的慢條斯理,手中癢癢撓不斷在鄭天芝身上撓來捅去。經歷了動亂武鬥治人的年代,他最是知道人體那個地方柔軟敏感,也更知道哪些地方捅一下,讓人慾罷不能痛不欲生。
鄭天芝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不過,我這一喜歡就是四十來年,雖然做不成夫妻,但我專心專情、專注於你一個人身上,給不了名分,但我給了你十輩子都揮霍不完的榮華富貴,你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鄭天芝抽泣了一聲,終是小聲回道:“我是被人算計了。”
“算計?知道算計你還和年輕小夥鴛鴦戲水,你倆吭吭哧哧的時候怎麼不想算計!影片都他媽髮網上去了,屁股蛋子、尻溝子全世界都看見了。”
說著,癢癢撓狠狠抽在鄭天芝的臉上。
“回去處理一下,出國吧!我永遠不想見你。”
“那我和誰做交接?”
“劉東!”
鄭天芝心中一動,知道劉勝利已是亮了底牌,自已再無回天之力:“恐怕我出不去了。”
“什麼意思?”劉勝利雙眼一瞪,盡顯狠戾。
“你忘了當年我跟你說的那份轉賬明細,我好像知道在誰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