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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長相

“眼熟就對了,你沒發現那姑娘長得有點像芯芯嗎?”

向老爺子像看傻瓜一樣的看著向恆,伸出手一把按住被驚得想要起身的他。

“爸,那是你的……”

向恆第一反應那是他妹子,只是看向老爺子一臉不善的看著他時,他想說的話不敢說出口了。

不過就算如此,老爺子看他的眼神也很是不善。

”就你這腦子,當初是怎麼考上醫學院的。老子說她長得和芯芯像,你就沒往別的地方想想?“

向老爺子再起伸手,一掌屑在了向恆的頭頂。

向恆不敢躲,生忍了這一掌。

不知道是捱了打的原因,還是他真的開動了腦子,他再開口總算沒有再打糊亂說。

“爸,你的意思是,那姑娘和紀家有關。”

向恆想了想閨女的長相,她只有三分像自家人,剩下的七分都繼承自她的母親。

和向芯長得相像,那說明那姑娘和誰有關係,那已是不言而喻了。

“不對啊,紀家……紀家不是在二十幾年前就已經出……”

向恆的話沒有說完,但向老爺子卻明白他的意思。

紀家人早就出國了,當年唯獨留在內地的就只有紀筠潔。

可那姑娘的長相,怎麼看都不像和紀家沒關係。

“我知道,所以我也很疑惑啊。不過,我救她也不僅僅是因為她的長相。實在是看那姑娘可憐,你看她那身體,一看就沒吃過飽飯。唉……你不知道,今天我在十里坡看見她的時候,她正在和狗搶吃的。那樣子,我現在想來還挺難受。”

老爺子是個善良的人,一輩子造橋鋪路好事做了不少。

越是這樣的人,越是見不得別人受苦。

他見她的第一面並沒有發現她和向芯相貌上的相似,會幫她,並把人帶回來,完全是因為她太慘了。

只是當他帶著她出了十里坡的時候,才看清了她的長相。

這一點,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這麼慘?那她是家裡窮還是家裡沒人了?亦或者是別的原因?”

向恆雖然沒在鄉下生活過,但他也瞭解鄉下的很多陋習。

重男輕女是第一條,就那姑娘的樣子,估計就有這種可能。

“唉……比那些還慘。那姑娘說她是被賣到十里坡韋家做童養媳的,不幸的是那家的男娃死了。這種情況下,韋家人怎麼可能對她好。吃不上飯不算,還成天打罵。今天她其實本來就想逃跑的,沒想到剛出村就被狗追。身上僅有的兩個窩窩頭掉了,遇上我的時候,她正好在和狗搶窩窩頭。”

向老爺子想到當時那姑娘的慘狀,心情有些低落。

他代入了一下向芯,若她被人這麼對待,估計他得瘋。

“啊……那,那你這樣把人帶回來,韋家那邊不得瘋?要不,把她送去成遠吧?那邊離得遠,韋家人找不到。”

向恆也心軟,聽說了姑娘的遭遇他想的不是將人送回去,而是徹底的送走。

門外的向芯,聽到這裡也下意識走到門口朝她的臥室看了看。

“生命值到賬,30%”

702的突然出聲,打斷了向芯的沉思。

自從上次一次獲得150%的生命值後,向芯已經不再專注於對生命值的獲取了。

她發現她拼命想要得到的時候,根本無處下手。

反而是她不關注了,就像現在,莫名其妙的又有了。

所以,她決定躺平。

不再糾結於怎麼獲得生命值,有那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排除自家的隱患。

比如那個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商家人。

“我到是想一勞永逸把人送走,可……可現在一切都是那姑娘的一家之言,我們救人歸救人,但也不能惹禍上身吧。再說了,這麼晚那來車去成遠?你總不能讓我騎腳踏車送她吧?還有,到了成遠她住那裡,以什麼為生?這些你都沒想過吧。”

向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向恆,越來越覺得他真的有些傻。

“你這些年,真是白長年紀,不長腦子。做事能不能有點分寸,別想一出是一出。”

“啊,爸,你這樣說過份了。人不是我救的啊,明明是你自已帶回來的。就算惹禍,不也是你嗎?”

向恆的反駁,讓向老爺子啞口無言。

一時間屋子裡安靜了下來,向芯不用進去就能想象自家爺爺此時的臉色。

為了她爸不捱打,也為了不氣著老爺子,向芯總算抬起手推開了臥室門。

“爸,我已經安置好那個姑娘了,你過去給她看看吧。”

向芯走進去,一把拉起向恆就將人往門外推。

連帶著桌上裝著藥和紗布的托盤,她也往他懷裡一塞,關上了臥室門。

再回頭時,向芯看向老爺子帶上了討好的笑容。

“嘿嘿……爺爺,你怎麼樣?傷得不嚴重吧?”

不用走近,光聞味道向芯就知道老爺子受了傷。

這麼大的藥味兒,她站在門口都聞到了。

不過看向恆還有心和受了傷的老父親抬槓,向芯又不是很擔心了。

“呵呵……還真是你爸的好閨女啊。我還死不了,不用你們父女倆假惺惺。”

向老爺子被兒子當面揭了短,心情不是太好。

即使看見他心愛的孫女,也不能讓他瞬間釋懷。

“爺爺,你誤會我了。我可是你的乖孫女,我攆我爸走,是不想他留下來氣你。還有啊,我關心你可是真心實意的,怎麼會是假惺惺呢?我可是和你一國的,你可不能冤枉我。”

向芯三兩步走過去,坐到了老爺子對面。

她一把抱住老爺子的右臂,邊搖邊㨪的撒起了嬌。

“哎喲喲,別搖,別搖了。你這樣搖,我的手都要被你搖斷。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孝心了。對了,那姑娘怎麼樣?醒了沒?”

老爺子本來就只是逗向芯的,見她撒嬌再也繃不住了。

他笑著坐直身體,伸出手揉了揉向芯的頭髮。

“沒醒,她身上的傷挺多。雖然沒有破皮,但一道一道的血稜子新舊重疊。想來她之前總是被人打,而且對方下手不輕。爺爺,她真的有可能和我媽媽有關嗎?”

向芯嚴肅的看著向老爺子,眼裡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