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又對產婆說:“你犯下的錯雖情有可原,但也不可饒恕。不過看在你也是被逼無奈的份上,我不會取你性命。你且好好在此生活,日後若有需要,我還會再來詢問你一些事情。”
產婆連連磕頭:“多謝侯爺,多謝侯爺。”
侯爺帶著侯夫人和秦悅然回到侯府,立刻商議如何讓張天認祖歸宗之事。
侯夫人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著焦急:“侯爺,我們應該儘快告知張天真相,讓他回到侯府。”
侯爺來回踱步,他身著的錦袍隨著腳步晃動。
他皺著眉頭說:“夫人,此事不可操之過急。張天如今對自已的身世毫不知情,我們若是突然告知,他可能難以接受。”
秦悅然說道:“爹,娘,悅然覺得我們可以先與張天接觸,慢慢透露一些當年的事情給他,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侯爺點了點頭:“悅然說得有理。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你與張天較為熟悉,由你去做此事最為合適。”
秦悅然應道:“女兒明白。”
秦悅然再次找到張天,張天正在自已的住處耍著大刀。
他看到秦悅然到來,起身相迎,笑著說:“秦小姐,今日前來,可是有什麼事?”
秦悅然看著張天,心中五味雜陳。
她深吸一口氣,說:“張天,今日我來,是想與你說一些關於你身世的事情。”
張天微微一愣,疑惑地說:“我的身世?秦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悅然緩緩說道:“張天,你可知道你並非是父母早亡的孤兒?”
張天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秦小姐,你為何如此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悅然繼續說道:“張天,你與侯府的侯夫人長得頗為相似,而且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你當年是被人用陰謀手段從侯府換走的。”
張天難以置信地搖著頭:“這…… 這怎麼可能?秦小姐,你是不是弄錯了?”
秦悅然看著張天,認真地說:“張天,我沒有弄錯。我們已經找到了當年參與此事的產婆,她道出了真相。你的身世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張天的臉色變得蒼白,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透著迷茫與痛苦:“秦小姐,如果這是真的,那我的親生父母真的是侯府的侯爺和侯夫人?”
秦悅然點了點頭:“張天,此事千真萬確。你便是我的弟弟,爹和娘也希望你能回到侯府,認祖歸宗。”
張天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他的內心十分糾結。
他自幼孤苦伶仃,如今突然得知自已的身世,一時間難以接受。
過了許久,張天停住腳步,看著秦悅然說:“秦小姐,此事太過突然,我需要時間好好想一想。”
秦悅然理解地點點頭:“張天,我明白。你慢慢考慮,侯府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張天送走秦悅然後,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他不知道自已該如何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真相,一邊是自已孤苦伶仃長大的生活,一邊是親生父母和侯府的榮華富貴。
而侯府這邊,侯爺和侯夫人每日都在焦急地等待著張天的答覆。
侯夫人常常坐在窗前,望著外面的院子,眼神中透著期待與擔憂。
她身著的綢緞長裙也顯得有些皺巴巴的,可見她的心神不寧。
侯爺則不斷地派人去打聽張天的情況,他在正廳裡來回走動,雙手背在身後,錦袍的下襬隨著腳步晃動。
日子一天天過去,張天終於做出了決定。
他來到侯府,站在侯府的大門前,心中既緊張又激動。
他身著一件乾淨的青色長衫,頭髮梳理得整齊,眼神中透著堅定。
張天對門口的守衛說:“勞煩通報一聲,就說張天求見侯爺和侯夫人。”
守衛進去通報後,很快就出來請張天進去。
張天走進侯府,看到侯爺和侯夫人正坐在正廳裡。
侯爺身著華麗的紫袍,侯夫人穿著寶藍色的長裙,他們的眼神中都透著期待。
侯夫人拉著張天的手說:“孩子,你能來,我們很高興。這些天我們一直在等你。”
張天卻淡淡地說:“侯爺,侯夫人,我此次前來,只是想確認一下我的身世。雖然你們說我是你們的孩子,但我還不能完全相信。”
侯爺皺了皺眉頭,說:“孩子,我們理解你的感受。但這確實是事實,產婆證詞和你的胎記,這些都是證據。”
侯夫人有些著急地說:“孩子,你還需要知道什麼呢?我們就是你的親生父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