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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獲救與線索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原來一個身穿藍色短袍的少年人砍掉了利箭。

“退!”王軒致大喝一聲,隨從們不再戀戰,紛紛逃走,王軒致也被少年帶走。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走出了南山範圍,終於安全了,王軒致帶著剩餘的侍衛包紮傷口。

“多謝少俠救命之恩,敢問少俠可是張真人門下弟子張天?”王軒致拱手一禮,猜測道。

“你認識我?”少年歪著頭問道。

王軒致搖搖頭:“不認識,可我認識你這把比身高還高的刀,你師兄徐公子告訴我的,如今徐公子正在我府上,不如你隨我一同回去?”

少年張天微微一笑,眼中帶著幾分俏皮與聰慧:“原來如此,師兄在你府上啊。”

他低頭看了看自已的長刀,沉默片刻後說,“既然如此,那我就隨你回去吧,不過我希望能先見見那位名叫秦年的人。”

王軒致一怔,眼神複雜:“秦年已經死了,剛剛中箭那個便是……”

張天點了點頭,似乎已經料到,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

他知道有些事情,即使他努力,也難以改變。

張天抬起頭看向王軒致:“秦年死了,我想知道的東西怕是永遠不會知道了。不過我倒是有些關於馮天佑的線索。”

“是什麼線索?”王軒致立即問道,心中希望能儘快找到解決的辦法。

張天從懷中掏出一塊小巧的黑色令牌,上面刻著一些的符號。

他仔細端詳著說道:“這塊令牌是我在馮天佑書房找到的。”

“令牌?”王軒致的眉頭皺起,“這與馮天佑的行動有關嗎?”

“很可能有關。”張天.一臉正氣、理直氣壯地道。

王軒致沉思片刻:“如果真如你所說,令牌可能也是關鍵線索,不若先行回府再做商議?”

張天微微一笑,顯得充滿信心:“那就這樣決定吧,我們出發吧。”

回到王府,王軒致先讓侍衛去療傷,然後派了人去秦府請秦悅然過來。

張天坐在客廳的椅子上,長刀橫在大腿上,默默地擦拭。

“師弟!”徐友年快步而入神色激動,高聲喊道,眼睛上下掃射了幾次了、眼中不由得多了

幾分打量,還好全須全尾。

“師兄”張天也開心的站起來喊道,“哎呦,師兄,你打我頭幹什麼?”

“你還說,師傅讓你和我一起下山,你倒好,偷偷的溜走了,害的我們的盤纏都被山賊擄走了,要不是秦姑娘相救,你師兄我都要去見師祖們了。”

徐友年氣哼哼的說著,一邊說一邊點著張天的額頭,一副氣死我了的模樣。

張天也不躲,嘟囔著:“誰讓你不學武藝的,光腦子好使有啥用?”

“你說什麼?大聲點。”徐友年眼一翻,沒好氣的說著。

“沒說什麼沒說什麼。”張天連連擺手,示意徐友年坐下。

“想必這位就是徐公子的師弟了,果然一表人才。”只見門口處秦悅然一身藕荷色鏤花交領窄袖襦裙踏步而來,風姿綽約。

“多謝秦小姐誇獎,不敢當。”見到如此仙女般的人物,張天忍著害羞回道。

“坐下吧,表哥呢?”秦悅然沒見到王軒致,看了看徐友年不由問道。

“王公子包紮去了。”張天搶先回答道。

秦悅然緊張起來,“我表哥受傷了?嚴不嚴重?”

張天連忙搖頭“不嚴重,不嚴重,我及時救了他,就是有些擦傷。”

“呼”秦悅然撥出一口氣,眼神帶著感激:“那就好,還要多謝少俠的救命之恩。”

“不客氣,王兄也幫了我,要不是他找到了線索,我也不會知道秦年的訊息。”張天微微一笑聲調輕微高了一些。

“對了,師弟,可有找到秦年,你要找的秦年和我們找的秦年難道是同一人?”徐友年還不知道秦年已死。

“是同一人,跛腳的秦年,只不過他已經死了。”張天聞言眸子沉了沉,聲音冷冽了些。

“什麼?死了,如此線索不是斷了嗎?”秦悅然聞言失望不已。

本來侯府貪汙之事彷佛有了眉目線索,如今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表妹不必失望,倒也不算毫無線索,張兄之前在馮天佑書房找到了一塊令牌,這就是我們下一步的線索。”王軒致步履穩健,一邊進來一邊說。

“表哥可有大礙?”秦悅然站起來圍著王軒致轉了一圈看了看問道,雖然張天已經說過沒有受什麼傷,不是親眼看到畢竟不放心。

王軒致心裡一暖,溫和的開口道:“多謝表妹關心,並無大礙。”

秦悅然點點頭轉移了視線,看向張天和徐友年,“不知兩位公子現在有何打算?”

張天和徐友年對視一眼,沒有說話,許久徐友年開口道:“之前承蒙兩位照顧,我們二人本就是奉師命下山歷練,現在師弟也找到了,索性便再麻煩二位,我們一起找找那秦年的背後之人,此事也關乎我師弟。”

徐友年話音剛落,房間裡頓時陷入了沉默。

王軒致和秦悅然互相對視了一眼,顯然對徐友年的提議感到意外。

張天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隨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既然如此,”王軒致眼眸接連閃爍了幾下終於開口,“我們就得好好研究這塊令牌的線索。”

在場的人都點了點頭,王軒致示意大家坐下,“令牌上沒有什麼特別的標記。”

張天從懷中取出那塊令牌,放在桌上。

令牌呈現出古老的質感,徐友年細細端詳,眉頭微蹙:“這些令牌我不太熟悉,但圖案中的印記似乎和一些門派的標誌有些相似,或許可以從這方面著手調查。”

“門派?”秦悅然有些疑惑,“之前秦年似乎與朝廷之事有關,難道江湖門派參與了朝廷之事?”

“有這個可能,”張天沉思道,“我們可以先查詢這些門派,看看是否能找到與之相關的線索。”

王軒致“這個材質似乎是黑金象牙的。”

黑金象牙可能是一種珍貴或稀有的材料,專供皇室用的。

“不如將此令牌拓印一份,明日我拿給丁叔看看。”秦悅然建議道,畢竟官場之人,可能認識此令牌。

王軒致點了點頭:“好主意。丁叔的見識廣博,也許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

他轉身取出一張宣紙,細心地將令牌上的圖案拓印下來。

“咦”王軒致看了一眼拓印,眼神中充滿了思索:“肉眼看不出來,拓印下來居然有符號,這些符號確實和一些古老門派的徽記相似,尤其是這個盤旋的龍形圖案,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盤龍圖案?”張天的目光閃過一絲警惕,“這讓我想起了‘龍鳳門’,傳說中這個門派的歷史非常悠久,甚至曾經與朝廷有過一些秘密交易。”

徐友年插話道:“‘龍鳳門’曾是江湖上的一股強大力量,據說與前朝皇室有關,但早就滅絕了才對,若真的是‘龍鳳門’復出,江湖上怕是又要掀起腥風血雨了,畢竟‘龍鳳門’的勢力並不容小覷。”

“明天我們先去找丁叔,”秦悅然堅定的說道,“無論如何,拓印的線索都需要進一步確認。如果丁叔能識別出令牌的來源,那我們就可以更有針對性地調查了。”

王軒致點頭贊同:“不過在此之前,我們也需要準備好完全準備。”

拓印完成後,秦悅然將紙張小心地捲起,放進了一個錦囊中。

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

秦悅然早早地將拓印紙送到了丁叔的府上。

丁叔,全名丁全英,是個中年文士,武藝高強,曾跟在侯爺麾下,十年前因比武受傷退居幕後,精通古籍,通曉各家門派的歷史。

看著秦悅然遞來的拓印紙,他認真地觀察了一會兒。

“這個令牌確實很有趣,”丁叔的眉頭微微皺起,“從這些符號來看,它似乎與‘龍鳳門’有關的可能性很大。‘龍鳳門’曾經是朝廷和江湖之間的一座橋樑,有不少秘聞與之相關。”

果然是‘龍鳳門’麼?

“丁叔能否告訴我們更多關於‘龍鳳門’的資訊?”秦悅然迫切地詢問“這可能與侯府之事有關。”

丁叔目光一冷,緩緩說道:“‘龍鳳門’的歷史非常複雜,它不僅是一個門派,更是一個隱藏在江湖和朝廷之間的秘密組織。當年老爺也是剿滅‘龍鳳門’的一員,若是說次門派與侯府之事有關,倒也說的過去。”

丁叔緩了緩繼續說道:“但是‘龍鳳門’並不好查,它的成員中,有些人甚至在朝廷中擔任高官。門派的徽記有許多變化,而這個令牌上的圖案很可能是‘龍鳳門’的一個分支或是象徵某種特殊地位的標誌。”

果然是有關係的嗎?

“分支?”秦悅然眼底的冰冷一閃而逝,有些疑惑,“那我們如何才能找到這個分支的線索?”

丁叔沉思片刻:“有幾個地方可以嘗試。一是查閱古籍中關於‘龍鳳門’的記載,尤其是與令牌圖案相關的部分;二是尋找與‘龍鳳門’有聯絡的江湖人士,他們可能知道一些隱秘的細節;三是調查那些曾經與‘龍鳳門’有過交涉的官員或商人,他們可能會留下某些線索。”

“多謝丁叔的指點,”秦悅然清澈靈動的雙眸微動,感激地說道,“我們會盡快展開調查。”

離開丁叔的書房後,徐友年、張天、秦悅然和王軒致聚集在一起,討論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徐友年則在一旁沉默不語,心中卻已在思索。

“我會聯絡一些江湖上的老朋友,”張天眼裡閃過肯定,他的江湖老友可多得很,“他們或許能提供一些關於‘龍鳳門’的有用資訊。”

“我則會調查那些與‘龍鳳門’有過交涉的商人和官員,”王軒致決定,“可能會比較複雜比較慢,但我會盡力而為。”

幾天後,徐友年帶著從古籍館找到的一些資料回到了住處。

那些古籍中確實包含了一些關於‘龍鳳門’的記載,但大多都是零散的記錄。令牌上的圖案在這些古籍中出現過幾次,似乎與‘龍鳳門’復興有關。

張天也帶回了一些訊息,他的江湖朋友提供了一些有關‘龍鳳門’的線索,尤其是關於門派內部的一些傳聞。

‘龍鳳門’內部有一個神秘的分支,專門負責處理一些秘密任務,與朝廷的關係極為密切。

王軒致則透過好友調查發現,一些商人和官員確實與‘龍鳳門’有過接觸,但這些記錄往往模糊不清。

他還找到了一些線索,指向一個叫做“天隙樓”的地方,這可能是一個與‘龍鳳門’相關的秘密據點。

“天隙樓?”張天小聲地重複道,“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神秘,我們要不要前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