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沒想到寧清濁表面高冷,內心卻是一個痴情種。
而且還有著濃厚的表演慾望。
裡面赫然是一本劇本。
看起來像是寧清濁自已寫的,要是讓別人寫寧清濁肯定也不放心。
林言看著上面糟糕又帶著濃厚舔狗氣息的臺詞,差點沒有尬住。
大概講述了,一個男人後悔的挽回寧清濁的故事。
裡面的主人公,就是寧清濁和故源。
寧清濁扮演寧清濁,林言扮演故源。
“看我幹嘛,好好給我記住了。”
寧清濁感受到林言怪異的眼神,語氣不善的說道。
“嗯...”
林言觀看了起來,對於這種獨特的劇本林言很熟悉,但是也不是很想要演。
至今為止,林言都是被舔的那個。
什麼時候這麼委屈過。
這個世界的男女比例已經來到了七比三,所以男孩子很搶手,更不要說像是林言這麼漂亮的男孩子了。
林言有點無語,但是他在寧清濁面前的人設是一個有尊嚴,有頭腦,家境貧苦,不得不為了錢而妥協的男孩子。
林言要為寧清濁塑造一個純真不可被輕易征服的感覺,讓寧清濁產生一種偏要,一種挑戰感,一步步上來征服他。
激起屬於大女人的大女子主義和好勝心,慢慢上癮。
林言就是寧死不屈。
“你都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林言念出了屬於寧清濁的第一句臺詞,尷尬生硬,還有點濃濃的怪味。
寧清濁一個剎車,林言差點就把手裡的劇本丟了出去。
“閉嘴蠢貨,別唸出來。”
寧清濁還沒有進入到狀態裡呢,那種情緒還沒有鋪墊出來,林言這麼一念,寧清濁感覺無比的恥辱還有煩躁。
“抱歉。”
林言縮了縮脖子,一臉歉意。
鬼知道寧清濁自已聽著都會尷尬。
明明是她寫的。
寧清濁開著車,帶著林言來到了酒店。
“你說過,我們之間不會發生那種事的。”
林言不能淡定了,那是他的底線,神聖不可侵犯的尊嚴,為了賠償林言可以簽下那恥辱的條約。
但是他的身體,林言不能放棄。
“傻子。”
寧清濁懶得解釋了,冷冷的罵了一句。
“下車。”
“你說過的,答應過我的。”
林言搖了搖頭,認真的和寧清濁說道,委屈又無奈。
寧清濁態度突然軟弱了起來,看著林言一副紅著眼眶,頗有一種清冷的破碎感。
寧清濁也是女人,女人都會對男孩子的那種委屈可憐又無助的樣子心軟一下。
“誰說來酒店就必須做點什麼。”
寧清濁解釋了一下,林言這才強顏歡笑的下車了。
“走吧。”
林言跟一個跟屁蟲一樣跟上了寧清濁,不得不說寧清濁的身材真的很好,一席黑色修身的裙子,硬是讓她穿出了包臀裙的味道。
再加上寧清濁那一雙大長腿,上面的透著紅潤顏色的肉分佈的很勻稱,足足一米八的身高,加上一雙高跟鞋。
頗有一種八尺大人的既視感。
不用刻意扭弄身姿,都有一種誘惑感。
寧清濁帶著林言來到了十五樓,這是一個整體的房間,一層都是一個房間,也是寧清濁經常來休息的地方。
在這裡能看到京海市最好的夜景。
進入了房間,林言感覺有點熱。
寧清濁轉過身來,林言一下定住了,差點就把腦袋撞到了寧清濁驕傲的凸顯的地方上。
“身高也差不多。”
寧清濁打量了一下林言,雙手搭到了林言的肩膀上。
“你要幹嘛...”
無錯書吧林言微眯著眼睛,有點擔憂的說道。
“你?”
寧清濁完美的不像樣,大波浪卷的頭髮下,襯著一張精美絕倫的臉。
像是蟬翼一般薄又紋路分明的眉毛下,一雙比林言的眼睛還要稍微大一些的桃花眼下,高聳的鼻樑,烈焰紅唇不足十毫米的距離邊上,有一顆黑色的美人痣。
嘴唇微張,像是譏諷,整個人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寧清濁姐姐。”
林言敏銳的察覺到了,然後試探性的說道。
“嗯?”
寧清濁似乎還不滿意,挑了挑眉毛。
“我...我叫不出口。”
林言慌亂的摸了一下鼻子,順勢向後退了一步,他的臉快要頂到了巨大的食物之上,整個臉都慢慢紅潤。
糟糕的距離。
“沒關係。”
寧清濁輕笑一聲,太簡單了也沒有意思,她要做到的是林言心悅誠服,主動叫出口。
就當作是故源一般。
這樣子,她會獲得無比滿足的自豪感。
寧清濁轉過身去,來到了裡間,沒有獲得命令,林言就在外面等候著。
“拿著。”
沒有一會,寧清濁就緩緩走了出來,順手一丟,林言下意識接住了。
“換上。”寧清濁坐到了沙發上,用著一種不可置疑的語氣說道。
“在...在這?”
林言遲疑的說道,這種事他做不到。
“進去。”
寧清濁很無語,她真的想要得到林言的話,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嗎?
“謝謝。”
林言走了進去,只是換一個衣服,林言不覺得有什麼,寧清濁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林言做得到。
寧清濁只是把林言當做了故源,來一場征服的遊戲而已,對於林言,寧清濁提不起什麼慾望。
林言來到了寧清濁的房間,整個房間都是一種大紅色的背景,從寧清濁的性格就看得出來。
寧清濁不同於夢千昭的傲嬌,寧清濁很奔放,向來都是直奔主題,直來直往,當然也會深思熟慮。
不會像是夢千昭任性的性格,頭腦一熱,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她會不會被故源拒絕過,所以從我身上來找存在感。”
林言看到的就多了,按照寧清濁的性格來看,這或許真的有可能。
不磨嘰,其它的稍後再想,林言換上了衣服,是一套西服,只是沒有了外套,只有一件黑色的襯衣和西裝的褲子。
唯獨有一個問題,沒有皮帶。
褲子鬆垮垮的。
林言提著褲子,把襯衣別到了褲子裡,一步三回頭,摸著腦袋走了出來,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