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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登門上

珠寧山集會要在四天之後,所以周逸煌還有一些時間。他用了兩天時間,自已製作了幾支鉛筆。

周逸煌知道知道的鉛筆,乃是在石墨粉中摻入硫磺、松香等東西,然後將這種混合物加熱凝固,並壓制成筆的形狀。周逸煌則是將墨錠碾成粉,摻入一點黏土,小心搓成條,烘烤成鉛筆芯。最後再套上兩邊中心挖出凹槽的木杆,用松香填充空隙、粘合,這就製作成了簡單的鉛筆。

反正都是做,只是墨粉和粘土的比例不同,所以他一下子做了四支。只不過他做出的這鉛筆筆芯比較粗,使用感也只能將就著,算是能用。

做出這鉛筆,周逸煌就教李瑤畫漫畫去了。看到周逸煌和李瑤在那裡一教一學,周如詩嘆息一聲,去給周逸煌取衣服去了。

只不過周如詩剛出門,就碰到了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孩,對方對她微微一禮問道:“夫人,這裡可是李子霖李公子家?”

周如詩好奇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說:“是,你是來找他的?”

這丫鬟說道:“我是雲蘭閣如絲小姐的丫鬟,如絲小姐讓我來請李公子前去一敘。”

周如詩神色一變,似是勾起了一些回憶。她想了下說:“隨我來吧!”

周如詩當年就是雲蘭閣的頭牌,現在得知這丫鬟是從那裡來的,她便知道那如絲多半是雲蘭閣的頭牌花魁了。雖然她不太想讓周逸煌過多的接觸青樓之地,但是不得不說,在那裡還是能夠結識一些達官貴人、文人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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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詩帶著這丫鬟來到院子中,她喊道:“子霖,有人找你!”

周逸煌放下筆看看李瑤,這小妮子還在那裡照著他畫出來的圖畫認真的畫。只不過她剛接觸硬筆,握筆感覺十分別扭。

他來到院子裡,看到是一個丫鬟,他疑惑的問:“你是……”

“我是雲蘭閣如絲姑娘的丫鬟小紅,我家小姐想請您過去一敘。”這丫鬟說道。

周逸煌還是聽馮夢虎說過錦水城的風月之地排行榜,這雲蘭閣乃是錦水城四大風月場所之一,比翠竹苑還是要高上一等的。而這小紅口中的如絲,那放到前世,應該算是一流女星級別的。

“求歌啊!”周逸煌笑了,“你們給多少錢?我的出場費可是很高的。”

周如詩身子晃了下,感覺要暈,她實在是沒想到周逸煌張口就是要錢。

這丫鬟小紅也是沒想到周逸煌竟然會這麼直接,不問別的,先開口要錢。自家小姐可是錦水城有名的花魁,甚至是有不少其他地方的文人士子、貴族子弟在追捧她。

小紅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周逸煌說:“你還要錢?”

周逸煌大笑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不要錢我可怎麼過活?一家老小還指望我呢!”他才不會因為對方是有名的頭牌就給她免費。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這一點他已經是看的非常透徹了。

就在這小紅糾結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了一個清麗的聲音:“請問,李公子在家嗎?”

周逸煌舉起手來說:“在這兒呢!”

小紅回頭望去,剛來的小丫鬟也驚訝了一下,隨後就是一股火藥味瀰漫而出。

“你們雲蘭閣倒是挺快啊!”剛來的小丫鬟陰陽怪氣的說。

“你們玉滿樓也慢不到哪裡去啊!”小紅也是懟了回去。

周逸煌現在不著急了,他知道這幾天肯定是翠竹苑憑藉他那兩首風格迥異的歌曲,招攬了許多客人。現在那四大風月之地也開始向周逸煌求歌了。雖然說他那兩首歌都是武俠風,但誰說文人士子就沒有一顆江湖心?

周逸煌現在不著急了,四大風月之地都已經來了兩個,那另外兩家還會晚很久嗎?

就在兩個小丫鬟恨不得以目光斬殺對方的時候,外面又有兩個小丫鬟進來了,她們之間也是火藥味十足。

“你們這是約好了一塊來的嗎?”周如詩看著四個小丫鬟在心裡想道。

周逸煌搬了個座位再院子裡坐下,他用摺扇拍拍桌子笑著說:“你們都是來求歌的吧!不過我的歌曲也不是時常能創作出來,目前就創作了四首。有兩首已經是被翠竹苑得到,另外兩首呢……我打算一個月公佈一首。明天我要去珠寧山參加集會,那就今天拍賣一首吧!我呢,就現在吹奏一段,然後你們把曲詞帶回去,讓你們主子看看。一個時辰之後,就在我家進行拍賣,編曲和歌詞共計底價一千五百兩銀子,價高者得。”

四個丫鬟聽了,也只好按照周逸煌說的辦法來。她們本來都是奉命請周逸煌過去的,現在只能按照對方的意思來了。

周逸煌拿起自已前天買的笛子,就在這裡吹奏了一段。這首曲子的風格與《滄海一聲笑》和《世間始終你好》不同,其曲調婉轉,旋律動聽,使得聽眾能夠感受到一種溫馨和美好,還有一種愛情的甜蜜在其中。

就在周逸煌吹奏的時候,又有幾個丫鬟過來了。不用問,肯定是其他青樓派來的。其中還有翠竹苑翠雪的那個小丫鬟。

周如詩聽完之後驚訝問道:“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

周逸煌笑著說:“《知心愛人》。”

周如詩渾身一震,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曲名。這樣的曲子,如果放到青樓,那殺傷力還是很大的。

周逸煌在那裡唱了起來:“讓我的愛伴著你,直到永遠。你有沒有感覺到,我為你擔心。在相對的視線裡才發現,什麼是緣……”

雖然來這裡的都是小丫鬟,但是這歌詞對她們的衝擊也是很大的。

周逸煌看看小院子中擠滿的十來個小丫鬟,不禁有些頭大。

“你們先在這裡等著。”

他說完去房間中把歌詞寫了下來。

帶著歌詞出來,周逸煌說:“你們人太多,我不給你們挨個寫了。你們應該都認識字吧?現在我把歌詞給你們看看,你們自已背下來,然後回去就行了。如果不認識字,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他把歌詞展開,那十幾個丫鬟立刻湊上來用心記了。那個玉滿樓的小丫鬟倒是讓周逸煌有些驚訝,她竟然還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她看了一遍,然後閉上眼睛默背了一下,再看看歌詞,然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