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司徒皓南在三劍客的群上發了個訊息。
“老子有兒子了,酒吧見。”
一呼二應,曲文忠、文彬一溜煙抓起車鑰匙,朝酒吧疾飛。
這訊息,比深水炸彈藏得還深。
“司徒,你這傻笑的樣子,嘖嘖,可真是?你確定不是半夜從雲心路那醫院跑出來的?”
文彬人前文質彬彬,私下嘴巴挺毒。
雲心路只有一家醫院,精神病院。
“哥,你幾時藏了個陳阿嬌呀?還造出個小司徒?阿彬,你打打自已。”
曲文忠抓起文彬的手,打他自已的大腿。
“你有病吧,幹嘛不自已打自已?”
“嘿嘿,我怕疼嘛。”曲文忠憨憨地撓著頭。
文彬趕緊屁股挪位,對曲文忠是有多遠離多遠,敢情這才是腦子有病的那位?
“鬧夠了吧?鬧夠了就靜下來,聽我說,我有兒子了,三歲了,叫煜煜,是個......”
“男孩。”另兩位異口同聲地叫出口,
小樣,這傢伙從進酒吧後,已經在他們耳邊叨了不下於五次了。
如果還記不住,他們倆的智商肯定是被司徒那狗給叼走了。
“嘿嘿。”司徒皓南不自覺地摸了摸下巴。
那傻B式笑容,令文曲二人無奈地狂甩頭,敢情當了父親就變傻呀。
三人鬧騰了一陣。
“司徒,舒小姐的孩子是你的吧?”文彬大膽猜測。
“嗯。”想起那個女人,他的嘴邊又開始笑意氾濫。
“哪個舒小姐?”曲文忠伸個頭過來。
“你在華曦府見過的。”
曲文忠的腦子快速地過濾了一遍,最近沒怎麼去過華曦府呀,也就四年前踏足過。
“四年前,四年前,那...”
他一拍大腿,大叫一聲,
“是那個住家小妹妹?很漂亮很溫柔那個?”
“小妹妹?”那三個字怎麼那麼刺耳呢?
“她小,我老?”司徒皓南臉上的不滿顯而易見,白痴都能看得出來。
“哥,當時人家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吧,還沒經過社會的毒打呢,就被你這頭老牛辣手摧花了,哦不,啃了嫩草。”
“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司徒皓南有點悶悶的,一臉不爽,他知道曲文忠那點小心思。
“嘿嘿,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是?美女嘛,誰不喜歡。”
“你是君子?確定不是小人?”文彬插嘴進來,這小子剛剛出其不意嚇了自已一跳,逮個機會可不好好奚落奚落。
“你有見過麼帥氣出眾的小人嗎?”曲文忠不忿。
“見過,還認識了三十二年。”文彬叉起一塊哈密瓜放進嘴裡,“挺甜的。”
論口毒,曲文忠對文彬只能甘拜下風。
曲文忠像癟了氣的球,隅於一角喝著悶酒。
“你怎麼打算?”文彬喝了一口酒。
“煜煜是司徒家的孩子,必須認祖歸宗。”
“舒小姐呢?”
無錯書吧“結婚。”
“兄弟,說句不愛聽的,這四年過去了,舒小姐當初為什麼離開你,你瞭解了嗎?現在因為她生了你的孩子,你同意結婚。瞭解的人自是不會論短道長,可是不瞭解的人呢?有人會惡意攻擊舒小姐,說她挾子逼婚,甚至殃及她的家人。兄弟,以你現在的成就,你自然可以獨善其人,沒人敢對你說什麼;但是舒小姐不同,她毫無背景,能倚靠的只有自已,你確定她能承受住各方的刁難?”
曲文忠也不再鬧了,
“哥,文彬說得對,就伯父那關吧,已經夠嗆了。特別是他那個情人,這些年一直人前人後陪伴在側,說恩寵正盛也不為過,枕頭風可不比十二級颱風威力小,就怕住家妹妹受不住她的刁難。”
“你小子,腦神經終於重生了。”文彬抬手一拍那塊榆木疙瘩。
“嗤!”曲文忠對他的稱讚歷來敬謝不敏,挖著坑呢。
司徒皓南沉思半晌,烈酒入喉,緊擰的眉峰有了一絲舒緩。
“快刀斬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