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就等唄，“張旭感受著手心裡微微出汗的腳丫，“有張叔在，餓不著你們，你們姐妹倆我還是養的起的，往後你的零花錢數也包了。”
這兩年很多知識青年紛紛的回城，再加上每年的畢業生，造就了城市裡的無業青年不斷地堆積起來。
這些人裡面能夠接班的畢竟只是少數，大部分都需要街道來安排工作。
但是每年區域裡面的工廠就那麼幾家，大部分都是接班，對外招收的人數基本上就是固定的。
縱然是接到想辦法增加工作崗位也遠遠滿足不了日益增加的需求。
像是小當兩年前高中畢業之後沒有考上大學，也是在街道那邊掛了名，但是一直沒有等到結果。
不過她成了張旭的女人之後，張旭對待她也跟大院裡女人一樣，每個月都有100塊錢的零花錢。
這些錢可是超過了一大爺，趕得上一個科級幹部的工資了，更是一個四五級工的雙倍。
“謝謝叔。”
槐花聞言眼睛一亮，突然抽回腳撲進張旭懷裡，直接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少女柔軟的身軀緊緊貼著他，帶著洗髮水香氣的髮絲掃過他的下巴。
更讓張旭心跳加速的是，一隻微涼的小手竟然探進被窩，在他胸膛上畫起了圈。
槐花可是無意間見識過小當的小金庫，存了最起碼得有2千塊錢，甚至還有兩根金燦燦的東西，那可是讓她充滿了羨慕。
“你就寵他吧，我們兩個也不能這樣一天到晚不工作呀，那不就成五葉的盲流了，街道早晚會來找的。”
小當看著張旭說道。
在這個年代街道還是很負責任的，轄區裡面但凡不上班的都會被統計在案，時不時的送上關懷和幫助。
“過了年我準備開一家服裝店，到時候讓你們兩個到那裡去上班。”
張旭感受著槐花的柔軟緊貼著自己的胳膊，不由的感嘆秦家的血統真的是很厲害，
這兩個小妮子完全繼承了秦淮茹的廣闊胸懷。
到了明年就可以註冊個體戶了，雖然開放的行業還不是那麼多，但是也開啟了風向的大門。
現在張旭手裡面光是現金就有兩百多個，更不用說還有眾多的黃金，至於那些文物書畫更是不計其數，哪怕他什麼都不幹，只要他的子孫後代不沾染賭毒，光憑帶顏色的，這些東西五輩子也造不完，弄幾個娛樂公司全國選秀都不是問題。
當然，風口來了，在這個豬都能起飛的年代，張旭不可能就這樣平穩的過日子，沒有人嫌棄自己的錢少，哪怕最後只是一串數字。
而且自己這麼多的女人，在這樣的大潮下不能保證沒有其他的想法，之前因為社會大原因不可能，但是現在就不一定了。
就像是黃曼麗，壓抑了那麼多年，但是一直沒有放棄她的音樂，一定會去追求她的藝術之路。
於海棠這個小財迷，對於金錢的敏銳性可是遠超其他人的，也是一個做生意的好手。
當然，賺錢對於張旭來說絕對是輕而易舉的，就憑藉著他的空間，做一些電器生意還有南北物資交流，絕對能在幾年之內賺得盆滿缽滿，成為最大的批發商。
甚至還可以為國家輕易的從國外運來封鎖的機器，以及國內所需的物資。
“開服裝店？”
小當和槐花都驚訝地看著張旭。
“對，服裝店。”
張旭的大手伸到了槐花圓翹的臀瓣上，感受著青春的柔軟和彈性。
“國家不是開放了嗎？街面上的攤販也越來越多，而且我有訊息，從明年開始國家允許個體戶的出現，甚至還會給頒發執照，所以我準備弄個店鋪，專門批發和零售服裝。”
張旭也很清楚，未來幾年裡面衣服的需求量是多麼的巨大，經歷了十幾年的藍綠灰，五豔六色的襯衫、裙子、外套、風衣，只要擺出來就能達到爭搶的地步。
更不用說還有喇叭褲、牛仔服以及皮夾克，那都是能賺大錢的。
“但是，我們……我們不會呀。”
槐花有些忐忑的說道。
“沒有人一開始就什麼都會的，你們可以慢慢學。”
張旭把手抽了出來撫摸著槐花的秀髮。
“明年你哥就從鄉下回來了，正好讓他進廠接班，到時候讓你媽跟你們一起去經營這個店鋪，未來這個店就是你們姐妹的。”
讓小當去經營服裝店也是張旭考慮了很久的，棒梗去做知青好幾年，這馬上就要回城了，回來之後賈家這個進廠的名額就是他的，特別是賈張氏絕對會讓秦淮茹交班的。
到時候賈家的那兩間房子也都會給棒梗，至於秦淮茹小當她們，完全的可以搬去張旭給秦淮茹的那處北新橋的外宅。
“謝謝，張叔。”
本來抱著張旭胳膊的槐花聽到他的安排，突然間的探過身來，唇間的一抹嫣紅直接懟在了張旭嘴上。
“槐花!“
小當終於忍不住出聲，卻見妹妹已經得逞地跳下床，衝她做了個鬼臉。
房間裡一時安靜下來，只剩下電風扇轉動的嗡嗡聲。
小當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想起這幾天正是排卵期，不由得走神，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成。
而槐花羞澀的站在窗邊，陽光透過她單薄的衣裙，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線。
張旭望著這對姐妹花、喉結不自覺地滾動，自己竟然被槐花偷襲了。
他想起上次跟槐花有親密動作時秦淮茹看他的眼神，那分明是在警告他別打槐花的主意。
張旭推開許大茂家的門時，掛鐘的指標正指向十一點。屋內，於海棠正倚在收音機旁，評書《大刀記》從喇叭裡飄出來。
“滿身女人的香味，說，去誰那兒了?“
看到張旭進來，於海棠像只靈敏的貓兒般撲上來。36歲的她穿著時興的的確良襯衫，下身是一條藏青色長裙，襯得腰身不盈一握。她踮起腳尖，鼻尖在張旭頸間輕嗅，髮梢掃過他的下巴，帶著淡淡的洗髮水香氣。
於海棠聳著鼻子在張旭的脖頸間嗅了幾下，很快就聞出了跟大院女人不同的味道。
對於那些姐妹經過了，這幾年的大被同眠，身上有什麼氣味，於海棠可是清清楚楚。
張旭輕笑一聲，手指刮過她挺翹的鼻樑：“亂聞什麼，小狗鼻子。“
說著雙臂一用力，將於海棠整個人抱起。
她驚呼一聲，已經跨坐在張旭腿上，裙襬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的小腿。
“你不說我也知道，“
於海棠紅唇微嘟，手指戳著張旭的胸膛。
“是去前面找小當了吧?“
“就你聰明。”
張旭也並沒有否認，他並沒有刻意隱瞞小當跟自己的關係。
只不過大家早就從秦京茹的口中知道了，張旭和秦淮茹的關係，現在又跟小當這樣，只覺得有些荒唐。
還有就是小當也算是張旭從小看到大的，兩個人之間差足足十八歲了，張旭在這方面真的有些過分禽獸。
“大色狼。”
於海棠的雙臂環著張旭的脖子雙眼緊盯著他一語雙關道，坐在張旭的身上，她也很清楚的能感受到張旭的變化。
因為許大茂被帶走審查，於海棠過來陪著於莉已經好幾天了，對於習慣了隔三岔五跟張旭胡鬧的於海棠來說，那已經是一種煎熬。
現在坐在張旭的懷中，
身體已經忍不住的有反應。
屁股整個不斷的開始扭動著。
“我想了。”
於海棠拿起張旭的一隻手，
紅豔的雙唇含著他的手指，
呼吸帶著急促的說道。
“在這裡嗎？”
張旭詫異的看著滿臉含春的於海棠，雖然剛才已經在小當那邊折騰了個把小時，但是對於現在的張旭來說，礙於小當的承受能力，根本就沒有吃飽。
不過這裡可是許大茂家的客廳，透過窗戶甚至可以直接看到院裡，甚至還能清楚的聽到院子裡麵人來人往的說話聲。
這裡可不是大院那邊，關上門什麼地方都能胡天黑地，院子裡的住戶可不少，萬一有誰來串門，這可就是活脫脫的現場秀。
“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於海棠的表情很嫵媚，
她咬著張旭的耳垂輕聲道，
呼吸變得急促。
她解開張旭的襯衫釦子，
指尖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畫圈。
張旭不置可否，大手已經探入她襯衫下襬。於海棠身子一軟，整個人貼在他懷裡。
窗外傳來三大爺和鄰居的說話聲，但這反而讓她更加興奮。
她扭動著腰肢，
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的變化。
“老實點，你姐去哪了？”
張旭把溼漉漉的手指頭抽出來，在於海棠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
自己進了屋就被於海棠纏住了，還真的沒看到於莉去了哪？
“家裡麵醬油沒了，她出去打醬油，順便去兩點把這個月的糧食指標領回來。”
被拍了屁股，於海棠一聲嬌哼，雖然說著話，但是她的動作並沒有停，伸出舌尖像是小貓一樣，輕舔著張旭的耳垂。
家裡面這麼多女人，於海棠是最大膽的也是最會的。
張旭的小火焰，被她弄得噌噌的往上冒，看了一下觀察的房門，乾脆直接抱起於海棠的身軀，幾步走進了裡屋。
這一折騰就是兩個小時。
午後的陽光透過紗簾，在床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於莉的藍布衫、於海棠的裙子一件件落在地上，與張旭的襯衫混在一起。
直到掛鐘敲響一點，三人才精疲力盡地躺下。
於海棠像只饜足的貓兒蜷在張旭左邊。
於莉則安靜地靠在他右肩，手指拿著自己垂下的一縷碎髮在張旭的胸膛前滑動著。
於莉從外面買的東西回來是半路被兩人抓上床的。
這些年，這樣的荒唐已經是家常便飯，於莉掙扎了一下，但很快就在兩人的攻勢下軟化。
她這半個月因為許大茂的事寢食難安，此刻在張旭懷裡，終於找到了一絲慰藉。
“許大茂，明天應該能出來了?”
張旭一邊攀登著高峰，一邊在於莉的額頭上親吻一下，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她。
“真的嗎？”
於莉抬起頭看著張旭，眼中閃過了一絲欣喜。
這段時間因為許大茂被帶走，她可是充滿了擔心和憂愁。
雖然這十幾年來她跟許大茂之間早沒有結婚時的那種激情，甚至很少讓許大茂碰自己，但是許大茂怎麼說也是她的丈夫，是這個家的主人。
十幾年的時間相處在一起，哪怕是養個小貓，小狗也有一些感情的。
“當然是真的啦，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騙我的時候還少嗎？又說有營養又說能做面膜的，也就是我們那麼傻，相信你。”
於莉直接白了張旭一眼，嬌嗔道。
“那你們平時也沒少用呀，你沒覺得你們面板好了嗎？都快40的人了，出去說是二十幾歲的大姑娘，也有人相信。”
張旭有些賤兮兮的笑道，那麼好的資源，怎麼也不能浪費不是。
“他這次出來是不是真的沒事了？”
於莉並沒有反駁張旭，因為面板變好真的是客觀存在的事實。
“應該是沒問題了，他這些年撈的東西，基本上都交出來了，雖然帶隊整的人不少，但基本上都沒有特別出格，頂多是有些男女方面的事不清不楚，不過這種事情，沒有人追究就不是事兒，也找不到苦主。不過軋鋼廠的工作就別想了，廠裡面會把他開除。”
軋鋼廠這一次可是又經歷了大換血，一直在廠裡掃地的楊廠長再次的復出，那些他的老部下也紛紛的翻了身，不過他的年紀也不小了，也幹不了幾年。
至於李新民這邊，當初的他並沒有太過於落井下石，他的岳父已經退了，他也落了個提前退休。
至於跟著他的那些人，風光了十幾年，除了幾個別手上有人命的，大部分的要不也是提前退休，要不然就是降職去做了工人，還有就像是許大茂這樣，被審查了之後，被開除出了廠子。
不過這些並不影響張旭，一方面是因為他跟嚴盾關係，這一次的換血嚴盾可是直接成為了廠裡的第一副廠長，很有可能在楊廠長退休之後接替他的位置。
還有一方面則是張旭搞物資的能力，不用說從空間裡面拿出來的那些東西，就是他跟關外的那條線，就沒有人敢動他，這可是關係到上萬名工人的油水和福利。
當然，更重要的是龐老爺子從南方回來了，甚至是和進了一步，暫時主持工作。
“廠裡要開除他，那怎麼辦？”
聽到廠裡要把許大茂開除，於莉稍微有些著急了。
雖然說是已經改革開放，但是一切只是個開始，鐵飯碗還是在人們心目中依然不倒的大山。
“怎麼？擔心他往後給不了家裡生活費了，你還在乎他那點嘛，我每個月給你的零花錢，養你可是綽綽有餘了。”
張旭說著話不由得呼吸急促了一下，看了下另外一次抱著自己的於海棠，
這小妮子看似是在休息，但是小動作一直不斷。
“那是你給我的，這個家裡的開銷就該他出錢。”
於莉說著話，看了眼旁邊一直沒停歇的於海棠，
明明都累得快站不起來了，還在這裡惹火。
於莉也有些不甘示弱的伸手過去，搶奪控制權。
“放心吧，他出來之後我會給他找個工作，怎麼說他也養了我兒子十年了，我不會虧了他的。”
對於兩個女人的拱火，張旭也是樂享其中。
“什麼你兒子，你只是乾爹，又不一定是你的種。”
於莉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沒有底氣，他的兒子今年已經十歲了，正在上小學，當初懷上的時候，於莉真的不知道這個孩子是許大茂的，還是張旭的，但是這些年孩子慢慢的長開了，並沒有許大茂的那種小眼睛大長臉，反而長得跟張旭有幾分相似。
“對對對，是乾爹，血濃於水的那種。”
張旭對於於莉生的孩子到底是誰的種，可是心知肚明，
許大茂雖然有那功能，可是沒那能力，要是行的話早就讓於莉懷孕了。
所以張旭雖然名義上是乾爹，但是從小就把他當親生的來疼愛。
“老公，你準備給姐夫安排個什麼工作？”
一直沒有說話，甚至身軀已經下滑下去的於海棠抬著頭看著張旭問道。
“呃。”
張旭微低頭，看著那張精緻的小臉和自己緊貼在一起形成強烈的反差，
心中的火焰噌的一下升起來，
呼吸越發的急促。
他伸手撫摸著於海棠的秀髮，說道：“我一朋友有特殊的渠道，能從南方弄來廉價的計算機和電子錶，甚至還有一些電器，過段時間我跟他往南方跑一趟，準備帶一批貨回來，到這邊需要有人幫忙分銷出去，大茂哥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路子和人面都很廣，正好適合幹這個。”
雖說現在在內地可是什麼東西都缺，能夠找到貨源的那就是大爺。
但是倒賣這些東西怎麼說也是不能擺在明面上的，張旭也不可能拋頭露面出去。
他依舊會讓劉二喜來出面，讓他跟許大茂來對接，張旭就安心的做他的幕後大老闆和供貨者。
“去做個體戶嗎？”
看著自己妹妹弄了個法棍麵包在那裡吃了起來，於莉說著話也跟著下滑，手口並用跟於海棠爭搶起來，折騰了一中午，早就餓壞了。
“差不多吧，不過不是接頭的那種小販，我那朋友會成立一個公司，讓他倒上裡面做個經理，直接做批發業務，絕對比他上班賺的多，我得讓他給我兒子掙一份家產。”
張旭的另外一隻手也放在了於莉的秀髮上。
……
什剎海的小院。
剛走到了小院門口，張旭遠遠便看到了一位同樣騎車腳踏車，身材高挑，樣貌可人的俏麗少婦香這邊而來。
她的外貌看起來就只有二十出頭，但是身形卻有幾分少婦的風韻，烏黑的長髮被兩個黑色髮卡紮在腦後，整個面頰白淨，五官精緻。
“這個點，幹什麼去了？”
張旭站在小院的門口，一直等這少婦靠近，笑著問道。
“院子裡面說。”
少婦的面色有些凝重，眉目之間甚至還帶著淡淡的憂愁。
少婦正是張旭之前在水產之市場見過的陶葉，這個當年被敵特帶去了南方又派遣回來的少女已經30多歲了，歲月並沒有在她白淨的臉上留下什麼刻痕，依舊是那樣的清純美麗。
自從孫玉良那群人爆炸的陰謀被洞悉，被抓了之後，陶葉這邊就像是完全靜默了一樣，再也沒有人聯絡她。
但是丁磊他們也知道，並不是那些人遺忘了她的存在，而是讓她完全的潛伏下來等待著啟動的那一刻。
不過因為丁磊他們內部很快就迎來了一陣的動盪，人手不但出現了嚴重不足，甚至很多力量都被分散到了農村進行大眾再教育。
所以丁磊就把接觸陶葉的任務交給了張旭，對於張旭來說，這完全就是送羊入虎口。
而這座什剎海的小院，自從何雨水搬到大院之後空置了下來，張旭也就把陶葉安置到了這裡。
一個沒有親戚朋友，也不能過多接觸他人的女孩，在這樣複雜的一個時代裡面，很快的便讓張旭從單純的照顧生活照顧到了床上。
“怎麼啦？”
這些年張旭，從來沒見過陶葉會這麼地嚴肅，推著腳踏車緊跟著陶葉進了院裡，關上了院門便問道。
“剛才我在水產市場那邊，有人往我口袋裡面放了這個。”
看到張旭關上了院門，陶葉匆忙的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紙。
“什麼東西？”
張旭接過了那張紙，那是一張很平常的信紙，紙張的左上角印著一個十字的標誌，而中間只是畫了一片葉子。
看到這個十字的標誌，張旭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當初在老和尚那裡看到的那本經書，還有自己在得到寶藏時候的那個十字架。
“這片葉子是我的代號，看到這個圖案就代表要解除我的靜默，應該是南面來人了。”
陶葉緊張的抓著張旭的胳膊，她早已經習慣了這十幾年的安靜生活，雖然跟張旭之間並沒有什麼名分，但是兩個人跟真正的夫妻沒有什麼區別，甚至還有了一個上小學的女兒。
其實很多時候，陶葉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
“走，咱們去找丁磊。”
張旭直接拉住了陶葉的手，直接的帶著她出了門。
這種事情他已經不會傻的跟以前一樣自己處理了，天亮那麼多年，現在已經到了改開時期，很多事情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單純的破壞。
而且丁磊現在不但已經恢復了工作，而且還升了一級，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他才行。
現在陶葉也不再是一個人，還有自己的女兒，都是需要保護的。
……
把陶葉送回了什剎海小院之後，張旭悄悄的把灰毛老鼠放到了小院裡面，自己騎著腳踏車回了，大院一路上都是心事重重。
雖然丁磊說讓他不用擔心，而且會保證陶葉的安全，但是在張旭的心裡面依舊是不怎麼放心，他甚至覺得已經沒有再必要趟這趟渾水。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20出頭的小青年了，沒有那麼多的衝勁，而且改革開放已經到來，生活也是越來越美好。
更重要的是，現在張旭身邊有那麼大的一大家子，他不可能再把自己置入險地。
“張旭。”
一路沉思著到了大院門口，就在張旭下了腳踏車，想要進院子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一個聲音喊住了他。
張旭迴轉頭，看到了一道身影，整個人有些驚愕住了。
只見一個婦人打扮的女人，站在一輛黑色轎車旁正緊緊的盯著他，在那女人的臉上是難掩的興奮和激動。
她的頭髮挽在腦後，身上穿著一件跟這個年代的內地截然不同的女士西裝套裙，粉嫩的脖頸上帶著一串翠綠的翡翠珠鏈，給人一種富貴的感覺，就像是哪裡來的闊太太。
而在她的身邊則是同樣穿著一身西服的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那小男孩緊緊的抓著女人的手，顯得有些緊張，但是目光卻不斷的在張旭身上打量。
“小娥……”
看著那倆人好半天，張旭的口中才緩緩地吐出了兩個字。
《全書完》
自從進入那個年代，就開始各種稽核，以為用其他字或者是字母代替就能過關，但是一章要修改七八遍才能過，只能是把那些內容刪除，也消磨掉了繼續寫下去的慾望，最後只能把幾個女人跟張旭的關係梳理了一遍，也算是安排一個好的歸宿，改開之後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至於翡翠扳指還有十字架，本來還想要牽扯出一個西方j會從明末開始掠奪東方文化偽造自己工業革命的組織，只能是有時間的話寫一點番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