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進東屋，張旭輕手輕腳地推開了中院東屋的門。

屋內瀰漫著淡淡的奶香味，三個小傢伙正在周瑩童的照料下穿衣服。

“爹！“五歲的恆恆第一個發現張旭，立刻張開小手撲了過來。

小傢伙已經能自己穿好藍色的小工裝褲，只是釦子還系得歪歪扭扭。

張旭彎腰一把抱起恆恆，在他肉嘟嘟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我們恆恆真棒，都會自己穿衣服了。“

三歲的悅悅正坐在床邊晃盪著小腳丫，見哥哥被抱起來，立刻奶聲奶氣地喊：“爹，抱抱！“

他身上套著件灰色小褂子，腳下的襪子只穿了一隻。

“來，讓爹看看我們的小胖墩。“張旭放下恆恆，又抱起悅悅。

悅悅還處在嬰兒胖的時候，整個看著就是一個白嫩的小胖墩，抱在懷裡雖然沉，但也軟綿綿的。

最小的櫻桃才兩歲，正被周瑩童按著穿褲子。

看到張旭，她立刻掙扎著伸出小手：“爹...抱...“小奶音甜得人心都要化了。

“哎喲我的小櫻桃。“

張旭連忙接過這個最小的女兒，在她粉嫩的臉蛋上連親了好幾口。

櫻桃咯咯笑著，小手揪住張旭的衣領不放。

周瑩童看著父女倆親暱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周瑩童今年也有36歲了，但依然是整個家裡顏值的天花板，笑起來時依然美得動人。

她伸手整理了一下櫻桃的小裙子：“你今天還是去把海棠接回來吧，櫻桃都有三天沒見她了，晚上睡覺前都會鬧騰。“

張旭一邊給櫻桃穿小皮鞋，一邊點頭：“我一會就去，許大茂的審查也該結束了，聽說就是這幾天放出來。”

悅悅的媽媽是周萍，雖然跟著張旭十幾年了，但是也就是在三年前才生下了這個兒子。

家裡的女人之前一個個的懷孕，正好可以給她大把的時間獨佔張旭。

而櫻桃的母親則是於海棠。

她跟張旭的事情院子裡的眾女早就知道了，但是卻一直沒有搬到大院來住，只是在張旭給她買的那個小院裡面獨自生活，說是要做張旭獨一無二的外室。

於海棠可是很奉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句話。

最起碼在那個小院裡面張旭是完全屬於她的，頂多有時候讓姐姐來幫忙。

但是隨著張旭能力的增長，於海棠也有些吃不消了，就算是她們姐妹一起也應付不來。

而且年紀增長之後，她也想要自己的一個小寶寶。

在於海棠過夠了兩人生活，33歲的時候也挺著個肚子住進了院子裡，而且很快就喜歡上了每天晚上大被同眠的生活。

送走了一群孩子上學，何雨水他們一人騎了一輛腳踏車去了百貨大樓那邊。

已是初夏夏天，陽光炙烤著四九城的柏油馬路。

張旭騎著半新不舊的鳳凰牌腳踏車，拐進了熟悉的南鑼鼓巷。

街道兩旁的牆壁上，新刷的“改革開放“標語還散發著淡淡的油漆味。

度過了漫長的非常時期，再加上上一年會議的順利召開，整個街道上面呈現出了一種欣欣向榮的氣象。

雖然街面上人們的穿著依然是藍綠為主，但是人們的精氣神，好像在一瞬間就變得不一樣了，甚至有些男女也開始在街頭牽手，在公園裡面的長椅上摟抱抱。

改開的第二年，街頭已經出現了很多的廣告牌子，有電子手錶和新型計算器類的廣告，路面上行駛的小汽車也多了很多。

當然，這個時候還沒有什麼個體戶，第一份的營業執照還要到年後才能夠頒發出來。

一些隱蔽地方的攤販，嚴格意義上來說，還屬於投機倒把的行列。

只不過因為風向的轉變，沒有惡意的舉報，很多事情都已經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去管他們。

“滴滴——“一輛黑色的伏爾加轎車從身後駛過，掀起一陣熱浪。

張旭眯起眼，看見車後窗貼著“友誼商店“的通行證。

路邊幾個穿著喇叭褲的年輕人投去羨慕的目光，其中一個還戴著時下最時髦的蛤蟆鏡。

“呦，三大爺，這是釣魚回來的呀！“

四合院門口，張旭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佝僂的身影。

三大爺穿著洗得發白的汗衫，手裡拎著個竹編的魚簍，頭頂的草帽已經被曬得泛黃。

三大爺在前年的時候就已經退休了，直接進入到了養老狀態，他的退休生活可以說是很愜意，每一天不是釣釣魚，就是在家裡養養花。

“張旭回來了，這得有一年沒見了吧。”

看到張旭之後三大爺熱情的走了過來，自從張旭搬走之後，前些年還經常的回四合院，但是這幾年回來的是越來越少了。

“張旭回來了？“三大爺眯起昏花的老眼，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這得有一年沒見了吧？“他放下魚簍，掏出手帕擦了擦汗，“自打你搬去東城，這院裡可冷清多了。“

“可不是嘛，上次回來還是去年夏天。“張旭點點頭，走進了院子。

現在的四合院，可是跟幾年前的完全不同，一場地震之後，目光掃過滿院子都是密密麻麻的防震棚。

這些低矮的臨時建築經過幾年的“加固“，早已成了永久性住宅。各家門前堆滿蜂窩煤和白菜缸，晾衣繩上飄蕩著五顏六色的衣裳，院子中的過道頂多是並排能過兩人。

不過張旭的房子並不在此列，他也沒有那麼多的閒心去搭建什麼棚子，甚至連門前的簷廊都沒有封閉，依然保持著之前的樣子，甚至在門前還有著二十幾平方的一塊空地。

“現在這院裡啊，跟鴿子籠似的。“三大爺嘆了口氣，“就你家那屋還像點樣。“

告別三大爺，張旭推開自家房門。

張旭家裡的房門並沒有鎖，屋裡的擺設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牆壁上多了掛曆，櫥櫃上面多了一臺時髦的錄音機。

裡屋的人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然後又看到了張旭走進來，一陣香風飄過，一個黑影向著張旭直接衝了上去。

在張旭的面前直接一蹦整個抱住了他，雙腿也交叉著箍在張旭的腰間，一雙白嫩的蔥臂從睡袍裡面探出，更是緊緊環住了張旭的脖頸。

“都大姑娘了，還這樣子。”

張旭嘴上這麼說，雙手卻不由自主地托住她圓潤的臀瓣。

薄如蟬翼的睡衣隨著動作捲到腰間，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

他的手掌直接覆在那棉質小內褲上，觸感柔軟而溫暖。

懷中的女孩正是秦淮茹的女兒小當，自從張旭從院子裡面搬走之後，這間屋子就交給了秦淮茹來打理，秦淮茹就帶著小當和槐花住進了裡面。

賈家的兩間房子，則是留給了賈張氏和棒梗。

張旭有時候也會偷偷摸摸的來找秦淮茹，每次當然給兩個小女孩帶不少好吃的，兩個小女孩，可能是因為缺少父愛，從小對張旭就格外的親密。

不過晚上留宿或者兩個人親暱的話，開始都會揹著兩個小女孩，但是時間一長，在屋裡就不怎麼揹人了。

張旭還清楚地記得，兩年前跟秦淮茹一夜折騰之後，早上起來被用特殊的方式叫醒。

結束後才發現被子裡面的人竟然不是秦淮茹，而是小當。

誰也想不到小當竟然大膽到，趁秦淮茹去出門買菜，而偷偷鑽了過來。

而紙也是包不住火的，幾次之後兩個人直接被秦淮茹堵在了被窩裡面。

小當更是張狂的按住了秦淮茹的手，完成了兩人的交鋒和接力賽。

幾次的無理糾纏之後，秦淮茹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每次看到小當好像一隻小貓一樣依偎在張旭的懷裡，滿臉幸福的樣子。

秦淮茹也覺得這樣下去也挺好。

她現在已經45了，在這個平均壽命65歲的年代，再漂亮的容顏，也維持不了幾年了。

不過她現在的樣子，也就是三十許人，平時在廠裡，那些新進廠的小年輕，時不時的還會偷看她。

就像上一次大慶廠裡組織她們這些女工排練舞蹈節目，她塞在排練室門口鞋裡的襪子都不知道被誰順手拿走了。

要不是經歷過張旭那樣的小癖好，還真的會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弄丟了。

看到旁邊的同齡人都變得開始蒼老起來，而她自己的肌膚卻越來越嬌嫩，思前想後只能歸諸於張旭的澆灌。

只能是因為他的滋潤，再加上這些年各種生活物資和營養品不斷。

小當像只小貓似的在他懷裡蹭了蹭，仰起精緻的小臉：“霸霸，親親”她的聲音帶著撒嬌的甜膩，紅唇微微嘟起。

陽光透過她散落的髮絲，在臉上投下細碎的金色光斑。

感受著懷中的柔軟，嗅著那沁人的桃花香氣，看著懷抱中這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姑娘。

張旭只感覺到一陣的血氣上湧，他低頭含住那抹嫣紅，少女唇齒間淡淡的桃子香氣讓他心頭一熱。他抱著小當大步走向裡屋，懷中的嬌軀輕得像片羽毛。

走進裡屋時，小當的拖鞋”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床單上還殘留著淡淡的洗衣粉香氣，混合著小當身上的桃花香水味。

“窗簾...”小當紅著臉小聲提醒。

張旭輕笑一聲，單手拉上窗簾。

昏暗的房間裡，

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小當的睡衣滑落肩頭，

露出如凝脂般的肌膚。

這些年優越的生活讓她褪去了少女時代的青澀，身材越發玲瓏有致。

“霸霸..”

小當的聲音帶著哭腔，

手指深深陷入張旭的背肌。

陽光被窗簾過濾成柔和的光暈，

在她潮紅的臉上跳動。

春風一度玉門關，

千樹萬樹桃花開。

停車坐愛楓林晚，

霸霸的霸霸叫歐耶。

小當坐在梳妝檯前，對著圓鏡塗抹著新買的口紅。

鏡中映出她潮紅未根的臉頰和微微凌亂的鬢髮。

身後的雙人床上，張旭半倚著床頭，

赤裸的上身還留著幾處曖昧的紅痕。

“張叔……”

裡間的門簾突然被掀開，槐花扎著高高的馬尾辮，穿著時興的的確良連衣裙闖了進來。

讓張旭只能是慌忙扯過薄被蓋住身軀。

十八歲的少女身形窈窕，裙襬下露出兩截白皙的小腿。

她毫不避諱地坐到床邊，帶進來一陣梔子花的香氣。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已經報道完了。”

小當轉過身來看到自己妹妹這樣的動作，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但也並沒有說什麼。

對於自己妹妹的小心思，她這個做姐姐的可是清楚無比，她自己都這個樣子了，也沒有什麼底氣去說妹妹。

“又不是多麻煩的事，在街道那邊填個表就行了。”

槐花上了床，兩個光著的腳丫，直接伸到了張旭蓋著的被褥裡面，溫熱的腳底貼在張旭的側腰上。

“街道那邊有沒有說會安排什麼樣的工作？”

感受著槐花的小腳丫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張旭強作鎮定，大手卻悄悄捉住那隻作亂的小腳。

槐花的腳型很美，足弓曲線玲瓏，他忍不住用拇指摩挲起那柔軟的腳心。

對於槐花這兩年的親暱，張旭也是已經習慣了，兩個人之間也是小動作不斷。

他也知道槐花的心思，但是張旭真的不敢再去禍害人家姑娘。

小當那個還是意外，秦淮茹當時看張旭的表情都想要殺了他了，如果不是小噹噹機立斷的讓張旭睡服她，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亂子。

要是真的敢禍害了槐花，現在好不容易形成的大被同眠的局面可能都會被攪亂，張旭可不想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槐花的臉頰飛上兩朵紅雲，卻不肯抽回腳，她的目光掃過姐姐凌亂的床鋪，咬了咬下唇，“還不知道，這些年都沒安排過什麼好工作，就是個清潔工都能搶破頭，只能等著唄！“

小當轉過身來，看到妹妹幾乎貼在張旭身上的姿勢，眉頭微蹙。

她太瞭解槐花的心思了，自從兩年前撞見她和張旭的好事，這個妹妹看張旭的眼神就變了。

但小當自己也心虛，只能裝作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