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看著顧梁生一波接著一杯往下灌，她知道顧梁生心裡痛苦便不再阻止。終於顧梁生自己把自己喝趴下了，林染將顧梁生扶起來一隻胳膊搭在自己身上。

林染架著顧梁生看著外面的天色已經黑透了，回家肯定是不現實了。於是林染只好架著顧梁生打車去了縣城的一家賓館。

林染看著躺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顧梁生，他似乎又清瘦了不少鬍子應該好久沒有刮過了露出清茬更顯得頹喪了不少。

“唔……。”顧梁生不舒服地呻吟著。

“梁生，梁生你是哪裡不舒服嗎？”林染也是第一次照顧喝醉酒的人見顧梁生難受的樣子十分手足無措。

林染趕緊去找了毛巾給他擦拭了一下臉。

“好一點了嗎？梁生。”林染低著頭在顧梁生耳邊輕聲問。

“啊！”顧梁生忽然睜開眼睛一把將她扯住摔倒了床上。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梁生我是林染，我是林染啊。”林染看著身上的男人，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唔唔唔……。”聽見是林染顧梁生此時只想堵住身下這個人的這張嘴。

林染一邊哭著喊顧梁生，一邊試圖掙脫他。但是她的力量實在太小了，最後只能嗚咽著看著顧梁生那張既陌生又熟悉的臉。

當異物進入身體的那一刻，林染還是忍不住大聲哭喊著出了聲。

聽見林染的聲音，顧梁生似乎這一刻清醒了不少：

“林染？”

“是我。”林染布滿淚水的臉上滿是恐懼。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到底為什麼？”顧梁生一邊粗暴地做著嘴裡一直不停重複著這句。

林染一直以為因為他恨她爸才會這樣的，但是直到今天她也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恨她。她一直覺得顧梁生是個愛恨分明的人。

兩人不知道大概過了多久，顧梁生總算是停了下來。看著沉睡的顧梁生林染心說不出的難過，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

第二天天還沒亮林染就輕輕關上房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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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染，你昨天去哪裡了？”林染走出賓館拿出手機一看全是李明遠的電話，昨天考完試班上說好了大家一起聚一次的但是大家都到了就是找不到林染。李明遠擔心她，就一直給她打電話但是始終沒人接聽，他想著要是今天早晨再找不到她人就打電話報警了。

“哦，我沒事。”林染嘶啞著聲音跟他說。

“你聲音怎麼了？”李明遠很輕易就聽出了她聲音得不對勁。

“感覺想要感冒。”林染說。

“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我就先回家了，等填志願的時候我再來。“林現在只想回家可以好好睡個覺。

“你去考個試怎麼像是幾天沒睡一樣，臉色還這麼難堪。”林母看著進家門的女兒差點沒認出來。

“考試前緊張，睡不好。媽，中午我不吃了，也別喊我了。”

“好。”

林染以為自己會很快睡著，但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沒有一絲睡意。她恨顧梁生嗎，好像是不恨的。

……

“醒了？趕快吃飯吧。”林染傍晚起床的時候她媽已經把飯菜做好了。

“媽！你胳膊怎麼了？”林染剛坐下就看見了她媽胳膊上青紫了好大一塊。

“沒，沒事就前兩天不小心被桌角撞了一下。”林母趕緊將衣服放了下來遮住。

她媽這一遮林染才發現她媽大夏天，穿著長袖。

“媽，是不是爸打你了？”林染沉著臉問她媽。

“你爸爸那天喝多了，就推了我一下不礙事的，哪有夫妻一輩子不打打鬧鬧的。”她媽安慰林染。

“媽，我已經要上大學了。我希望你做什麼不要考慮我地感受行嗎。不然我以後在外地上班上學也不會安心的。”她不知道她爸最近怎麼了變了很多，變得異常的暴躁而且開始酗酒成性。

果然今天晚飯在飯桌上又開始了找茬。

“你要是做不好，以後就別做了。”她爸吃了一口菜筷子往桌子上一摔，酒杯被磕得的咚咚響。

“爸，你能不能不要找茬啊，這個菜到底有什麼問題？”林染吃了一口覺得她爸就是存心找茬。

“你少跟我吹鼻子瞪眼，我是你老子！”她爸滿嘴酒氣對林染大吼大叫道。

“好了，林染。少跟你爸說兩句。”林母一邊架著丈夫往房間走一邊勸她。

兩人進了房間又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吵了起來，主要是她爸在大吼大叫。

“我不能碰，誰能？你不要忘了他都已經死了！。”

“林民！”林母擱平時一句話都不會跟這酒鬼丈夫計較，但是今天林染還在客廳她實在忍不了了。

“爸是不是又打你了？走，我帶你去報警。家暴是犯法的！”林染聽見聲音第一時間就衝進了她爸媽的房間拉著她媽就要去報警。

“報啥警？怎麼你個小畜生也敢跟我沒大沒小了？”她爸酒勁上來說著倫著胳膊就要上來打她。

”林民！你敢打女兒一下我今天跟你沒完！。“林母一把將林染戶在了身後。

“打，你今天要麼就打死我。一個大人男整天跟女人計較，你別怪我做女兒的都看不起你。”林染的脾氣上來倔的跟頭驢有的一拼。

“你還看不起老子，不要忘記是誰把你養活到這麼大的！好既然你看不起我，那你上大學的學費自己有本事就自己去解決。”林民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你就是不說，我也不會用你的錢。”林染經過上次顧叔叔的事情以後就沒打算用過家裡的錢。

“好，你說的！”林民指著女兒林染的背影大叫。

林看了眼丈夫又看了看女兒離開的方向，心裡百般不是滋味要不是因為自己一個好好的家怎麼就會變成這樣。

“你別跟你爸置氣，你不用他的錢。你怎麼上大學。”林民安頓好丈夫轉身又來到了女兒的房間。

“媽，我不是跟他置氣。我早就打算好了，現在上大學可以申請助學貸款的。咱家要是真有這個錢，趁早把錢賠給顧家不行嗎？”林染看著她媽說道。

“你顧叔叔這事怪不了你爸，他生氣是應該的。”林母有些話跟女兒始終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