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動手的是誰！先沒有證據定罪的又是誰！
這才是真正的天霧宗嗎？
“這第一鞭打你的以下犯上！公然和宗主叫板！”
“啪！”紅色暈染衣衫，鞭子上已沾有血漬。
“這第二鞭打你的痴迷不悟！向魔頭求情！”
“他不是魔頭，沒有證據，又怎的說人是他殺的！”
“啪！”
“混賬！！！”
無錯書吧第三鞭莫淮沒有收住力，這帶著怒氣的一鞭直接將顏卿抽到在地上，直直噴出一口鮮血，這一鞭莫淮竟是用了靈氣。
有靈氣加成的一鞭，如果換做是普通的弟子來，估計已經當場昏迷。
“你們到底想讓我認什麼！我沒有做過的事憑什麼要強加在我的身上！要說魔鬼，我看你們才是真正的魔鬼！他是長老！天霧宗最講證據的長老！你們到了今日居然都不願意信他！”
殷莫寒剛想要衝上前，世清反手又給了他一掌，這一掌打的殷莫寒再也直不起身。
顏卿：“你又憑什麼打他！”
“莫淮，繼續，既然他這麼心疼顏卿，那肯定是不忍心讓顏卿白白替他在受這幾鞭。”
“啪！”
“師尊！是我·······”
顏卿身軀一抖，聲音有些顫抖：“你說什麼？”
“師尊····對不起，村是我屠的，人是我殺的。”為了讓顏卿相信，殷莫寒推開壓著自己的人，將所有情緒全部壓在心底。
“顏卿，是不是沒想到，我也沒想到，你居然不會天霧宗的劍法，這還讓我費勁心思學了好一段時間。”
蹲下身擦去顏卿嘴角的鮮血，殷莫寒將他放在自己的口中：“這味道可真美味啊，不過我也沒想到我的好師尊竟然這麼護著我，讓我好生榮幸啊。”
“以防師尊認出我的身型，我可是也下了好一番功夫，不過沒想到宗主居然有這等寶物，還真是不巧啊。”
“你騙我······”
在他還不認識殷莫寒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這個一直被欺負的小弟子，沒有人同他說話，每天還有幹不完的活。
顏卿在他的身上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才正式把他收入門下，待他和待子允一樣，好好教導他，結果這個人現在騙了自己······
“是啊，我騙了你，我在天霧宗受盡了苦頭，怎麼會放過他，我從山腳開始屠殺，然後到天霧宗，誰能想還沒到天霧宗就被發現了，有點可惜了。”
“逆徒！你怎麼敢！！！”
無盡的苦楚和憤怒湧上心頭，理智已經消散，顏卿召出劍直接刺向殷莫寒，兩人直接飛出高臺之外，下面就是懸崖，白霧遮擋，看不下去下方有什麼東西，上面是被長劍戳穿的殷莫寒，已經錯愕的顏卿。
“師尊，弟子先走一步了。”
顏卿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劍刺在自己徒弟的身上，看著他掉落到懸崖下。
這是他第二次看著一個無辜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顏長老手刃魔頭！是大功臣！”
“顏長老！顏長老！”
“師尊······”子允跪在地上，聲音哽咽，為了不讓眼淚落下，自己用衣袖擦去。
還未緩過神的顏卿提著劍從世清的身旁略過。
“以後我不會在出來了，除非天霧宗遇到劫難，我會為了天霧宗出面，不會為了單獨的人出來，希望天霧宗不會有劫難。”
在殷莫寒“死”的那天開始，顏卿再也沒出現過，一直到魔族包圍天霧宗的那天，都沒有在出現過。
——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說啊？我成魔之前你在幹什麼？”
見顏卿不說話，一種煩躁感湧上心頭，陸辰凜說不上來自己的心情，卻能察覺到自己越來越激動。
“你為何不信我？明明可以不用成魔的，明明可以等我找到真相我，為何不信我?”顏卿直直的看著陸辰凜的眼睛，眼眸黯然無光。
“你要我信你什麼？信你能救我，還是讓我看著你在我面前受罰死在我面前！”
吼完這句話，陸辰凜鬆開攥著顏卿衣領的手，踉蹌的後退兩步。
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誰受罰？
什麼死在面前？
為什麼沒有一點記憶卻說出了剛剛的話?
腦袋有些混亂，陸辰凜將這一切都歸功於自己喝了酒，沒在管桌山的醒酒湯，陸辰凜直接離開顏卿的房間。
在兩人都不看見的地方，被顏卿放在衣櫃的玉佩正在發著光，陸辰凜說的越激動，光越強，直到陸辰凜離開，光才漸漸弱下來，直至消失。
燈被熄滅後，顏卿看著昏暗的房間，也默默閉上了眼。
回到房間後，陸辰凜直接衝進的浴室開啟花灑，冰涼的水打在面孔上，他才覺得自己清醒些。
他真的是要瘋了，從遇見顏卿開始，雖然沒有在做過那些夢，但是現在的他會莫名其妙說出自己沒有記憶的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是自小在陸家長大的，是陸家的親身兒子這沒有錯。
······難道是上輩子的事？
那就太荒謬了，幾千年的歷史，史書上可沒提到有修仙時代的介紹。
等明天他醒了在好好問問，現在光憑自己一個人，也不會發現什麼。
——
還是以前的作息，即便是喝醉了酒，顏卿依然會按照之前的作息起床，涼掉的醒酒湯還擱置在桌子上，宿醉後的頭疼讓顏卿難受的扶頭閉上眼緩了一會。
現在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只記得昨晚自己喝了一杯酒，後面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沒有一點印象。
端著涼掉的湯走下去，下面只有管家一個人和幾位傭人在忙碌。
“顏先生，早。”
“王叔，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接過顏卿手裡的托盤，管家看著裡面沒有碰過的醒酒湯有些意外的問：“顏先生沒有喝這個醒酒湯嗎？我讓人去給你熬一碗粥吧，宿醉後應該會頭疼。”
“昨晚是先生抱著您回來的，當時的你已經睡過去了。”
“抱著我回來的？我對昨晚沒有印象了。”
時間還早，顏卿在客廳裡看了一圈沒看見陸辰凜的聲音，又問：“他去公司了？”
“先生髮燒了，現在應該在書房工作。”
“發燒了還工作？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