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遠洲還是可以再掙扎一下的。”
林二少這話一說出來,就發現大家都在用求知的眼神看著他,頓時,林二少挺了挺腰板,像只驕傲的孔雀。
煞有其事的道:“其實吧,就虞董這樣清醒的女人,也可以換一種別的追求方式啊,沒必要用小年輕的那一套去追求她吧,再說了,遠洲和虞董歲數也不小了,已經不適合年輕人那一套了。”
“那你倒是說啊,什麼方式?”金玄見他說半天了,也沒見他說出什麼這正確方式,急得催促他快點說出來。
“直接一點吧,虞董才剛經歷過一次失敗的婚姻,現在一定不會想著以結婚為目的戀愛,遠洲可以和她單純的談男女朋友關係啊。”
“溫水煮青蛙,等兩人的感情到了一定的程度,求婚也不突兀,虞董也能放下對婚姻的戒備了啊。”
林二少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都是志得意滿,深深的覺得自已出了個好主意。
兄弟們:……
時遠洲:……
時遠洲想想,感覺林堇這傢伙說了半天,好像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
自已目前和虞婉寧的相處方式,不就挺直接的,不就挺成熟的,結果,還不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果然,就不該對這一堆單身狗抱有期待,時遠洲再一次無奈的嘆息。
靠這一堆單身狗給自已出主意,還不如自已努力呢。
想明白了的時遠洲,回去的時候就搞了個大動作。
他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訊息,知道虞婉寧最近要去西南地區資助被重男輕女的女孩兒們。
他也屁顛屁顛的從自已的私人賬戶裡劃拉出好幾個億,然後以要親自做慈善的名義,跟著虞婉寧一起去西南地區。
“什麼?時總也要跟著一起去?”虞婉寧驚訝的看著李秘書,懷疑自已是不是幻聽了。
“是的,時總的原話是,他也想親自去幫那些被不公平對待的女孩子們。”
李秘書說到這裡的時候,看著虞婉寧的眼神都帶著同情,這時總,好像真的纏上自家老闆了啊。
“呵呵,我真的……”虞婉寧無語的扯了扯嘴角,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時遠洲的騷操作了。
果然,等一行人到了機場匯合的時候,就看到時遠洲帶著他的另一位秘書來了。
“抱歉,沒有讓虞董久等吧。”時遠洲老遠就看到虞婉寧這一行人了,大長腿幾步就走到虞婉寧面前來致歉。
“沒有,時間還沒到,時總多慮了。”
虞婉寧看了看面前的這位,想到人家這次也拿出了好多錢出來,哪怕此刻心裡再怎麼彆扭,還是客氣的站起來和他握了握手。
時遠洲感受著手心裡傳來的溫度,心臟跳動了快了幾分,但他一個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的老狐狸,又怎麼能讓人看出心裡的想法呢。
所以,他此刻的俊臉上還是淡定得一批。
一行人登機後,虞婉寧看著坐在自已身邊的這個男人,難得的沉默了。
“時總這是第一次坐經濟艙吧。”看他那雙大長腿無處安放的樣子,虞婉寧心裡就更加的無語了。
虞婉寧真的很想問一句,何必呢?讓自已這麼受罪。
“嗯,確實是第一次。”時遠洲努力的把自已那雙大長腿縮了又縮,整個人看著就可憐兮兮的,真的是難為他了。
“要不我現在就去幫時總升個艙?不然我怕到了下飛機的時候您這雙大長腿都要抽筋了。”
虞婉寧說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努力把自已蜷縮起來的雙腿,那雙腿被他蜷縮的就像一個粽子一樣,看著就讓人忍俊不禁。
“不用,我們這次出來是做慈善的,我坐個頭等艙去做慈善,這算怎麼個事兒。”
聽到虞婉寧說要幫自已升艙,時遠洲連忙拒絕,同時,身體還努力擺出放鬆的樣子,用行動來表明他真的問題。
虞婉寧:……行吧,既然如此,那您就乖乖受著吧,讓您也知道知道,經濟艙的滋味。
飛機剛起飛,虞婉寧就直接戴著眼罩閉眼假寐,結果最後真的在搖搖晃晃的感覺下真的睡了過去。
正在努力適應這擁擠座位的時遠洲,突然感覺肩膀一重,低頭看去,就看到虞婉寧的腦袋一已經靠在自已肩膀上了。
頓時心裡一鬆,感覺值了,雖然這座位擁擠了點,硬了點,腿確實是沒地方放了點,前後這幾個臭男人的汗臭味臭了點,但自已的肩膀能讓虞婉寧靠上了不是。
這個時候的時遠洲絲毫不知道,他已經隱隱約約有戀愛腦的趨勢了。
飛機快要降落的時候,時遠洲感覺半邊身體已經漸漸有了麻木的趨勢,時遠洲很想再堅持一下的,可是身體的本能告訴他,他堅持不下去了。
然後,睡得迷迷糊糊的虞婉寧就感覺有人在動自已的腦袋,等她睜眼一看,瞬間嚇得清醒了過來。
“抱歉時總,我不是故意的。”
虞婉寧第一時間就趕緊給時遠洲道歉,此刻的她,臉上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啊!!我怎麼就靠到他肩膀上去了啊?丟死人了!
話說,我應該不會像那些狗血劇一樣的,在大佬肩膀上留下帶有臭味的口水吧,嗚嗚……
虞婉寧正想看一下身邊人的肩膀上有沒有留下口水,哪知道剛看過去,就發現時遠洲正艱難的在狹窄的座位上擺弄他那高大的身軀。
一米九的身高,坐慣了豪華頭等艙的大佬,現在卻艱難的擠在這裡,真的是,沒苦硬吃。
虞婉寧在心裡暗自嘟囔了兩句,才開口道:“再堅持一下,只有幾分鐘就可以下飛機了。”
時遠洲艱難的動了動僵硬的臀部,無奈的點了點頭。
看他這樣子,虞婉寧再次笑眯眯的開口問:“怎麼樣,時總親自體驗了一次經濟艙的感覺,下次您集團裡的員工長途出差坐飛機的待遇是不是可以提高一點了。”
“確實是需要提高一點了,沒體驗過不知道,這親自來體驗過了,才能知道這其中的艱辛。”
時遠洲艱難的動了動腳,他也才在這裡坐了才三個小時而已,就感覺腿難受得不行。
要是那些男同事們坐五六個小時以上的經濟艙出差,想想都知道有多難受。
“看來,您集團裡的員工需要好好謝謝我了。”聽到他這話,虞婉寧眉頭一挑,這還是位聽勸的大佬啊。
難怪時氏集團越來越強大,果然,還得是有一個好老闆在前面吊著所有人啊。
“他們會有機會當面謝你的。”時遠洲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的來了這麼一句。
虞婉寧:“……”
這男人,說話就好好說話,為什麼要說些奇奇怪怪的話,聽著怪彆扭的。
虞婉寧看著時遠洲,只覺得他的眼神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讓人摸不透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