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寧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間還能想到自已昨晚喝得半醉不醉時說的豪言壯語,居然質疑時大佬的能力,居然懷疑他身有隱疾。
“啊!!!!”
虞婉甯越是想,就越是感覺臉上燒得慌,最後崩潰的用被子蓋著頭,狠狠的尖叫起來,這叫聲彷彿要衝破房頂,直上雲霄。
剛好這個時候芙姨來到了她房間門口,剛打算抬手敲門叫她起床了,就聽到了她的尖叫聲,頓時被嚇了一跳,還以為她怎麼了,連忙在門外一邊敲門一邊焦急的叫喚。
“小姐,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突然,房門被開啟,虞婉寧一臉披頭散髮的站在門內,有氣無力的道:“沒事,就是想到了些事情。”
芙姨:…………
被她這麼一說,芙姨大概就知道她在尖叫什麼了。
說實話,昨晚在頂樓,她聽到虞婉寧一個勁的說要給時大佬介紹男科專家,就恨不得虞婉寧能趕緊醉昬過去才好,那場面……實在是……一言難盡得很。
“呵呵,您終於想起自已的豐功偉績了啊。”
想到昨晚自已把醉得路都走不動了的虞婉寧扶走時,看都不敢看時大佬的感覺,這心裡就虛得要死。
“嗚嗚,芙姨,別說了,希望時總同樣喝多了,今天忘記了吧。”
虞婉寧痛苦的捂臉,丟人啊,丟大發了。
“呵,我看到您喝得微醺的時候,人家時總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喝得走不動道的時候,人家時總才微醺,您啊,以後還是不要在外人面前喝成昨晚那樣了,不安全。”
好在昨晚是在家,好在昨晚自已也在樓頂上,要不然,孤男寡女的單獨在一起喝多了,這多危險。
“嗯嗯,知道了,我堅決不在外面喝成昨晚那樣,昨天只是……”聽到這話,虞婉寧連忙點頭,如小雞啄米般。
回到房間裡的虞婉寧,站在陽臺上正呼吸著早晨的新鮮空氣,突然,眼眸視線裡闖入一道人影。
那道修長的人影漸漸的從遠處一點一點的闖入自已的視線裡,直到徹底的讓虞婉寧能看清那張俊美的臉。
“呼……同樣是一起喝酒的,我醉到現在才起,這人居然已經在外面晨跑了?看樣子,跑得還不止一圈了,嘖嘖……強啊。”
虞婉寧感慨萬千,那男人彷彿不是在跑步,而是在和時間賽跑。
“不對,這麼強的他,我昨晚到底是怎麼想的,腦子一抽,居然懷疑人家有隱疾起來了。”
虞婉寧快速的溜回床上,盯著天花板喃喃自語,彷彿要把天花板看出一個洞來。
虞婉寧在家待了一天,到了下午的時候,李秘書的電話來了。
“虞董,晚上張太太,李太太,王太太,肖太太幾人在媚影組了個局,想問您有沒有時間赴約。”
“嗯?這幾位怎麼又組局了?晚上沒什麼事,你應下吧。”
虞婉寧猜想,一定是這幾位的丈夫又有什麼新的動作了,乾脆去看看。
晚上七點,虞婉寧準時出現在媚影,她剛帶著李秘書出現在大門口,就被早就等在那裡的經理迎進了幾位太太組的包間裡。
“霍,虞董,您終於來了。”
“哎呦,虞董快來,就差你了,快,快,和我換一換,我今晚這手氣,實在是不行。”
幾位太太原本還在摸麻將,看到出現在門邊的虞婉寧,一個個的都熱情的打招呼。
只是讓虞婉寧驚訝的是,這幾位太太一口一個虞董的叫她。
要知道以往她不管出現在什麼場合,這些豪門太太們叫的都是譚大少夫人,很少叫她虞董的。
看來,自已和譚昊離婚了的訊息,才過了一晚上,該知道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幾位今天怎麼有這個閒情逸致聚在一起了?”虞婉寧笑著走進包間內,走到說自已手氣不好的肖太太身後看了一眼她的牌,然後笑眯眯的道:“喲,肖太太,您這手氣也沒那麼差呀。”
“嗨,別說了,在你沒到之前,我都已經輸掉一小套公寓了。”
肖太太說完,剛好這把又結束了,她直接站起來,把屁股下面的位置讓了出來,然後把虞婉寧推到了牌桌上。
虞婉寧也順著肖太太的意思,坐到牌桌上和其它幾位太太摸起牌來,幾人剛開始還閒聊著,聊著聊著就把這次的目的聊出來了。
哦,原來是肖太太的老公,最近有新的專案要開展,又想要賺名聲了,想往虞婉寧的慈善機構裡捐一筆錢,希望到時候虞婉寧這邊能對外公開這筆錢的去向。
到時候肖太太老公這邊也好拿這個好名聲去和有關部門談。
“嗨,這簡單,何苦肖太太這麼辛苦的繞彎子呢,你們拿錢做善事,是好事,直接說就是了。”
虞婉寧客氣的說著,心裡自然是知道肖太太為什會特意組這麼一個局了,想必是知道了自已機構裡突然進了幾千億的事。
虞婉寧這邊和幾位太太打了一晚上的麻將嗎,在贏了一套小公寓的錢後才回家。
而這個時候的時遠洲,還在外面和幾個難得的朋友聚在一起。
半山腰上,豪華的私人山莊裡,幾個風格不一的男人們如眾星捧月般坐著,有的喝茶,有的喝酒,都在閒聊著。
突然,一個男人對著時遠洲問道:“遠洲,你最近不是在對你的女神展開追求麼,進展怎麼樣?”
這話一問出來,在場的所有男人們立刻以一種見鬼了的神情看著時遠洲,彷彿他身上長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好像……沒什麼進展。”時遠洲喝茶的手一頓,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氣。
“不是吧,你堂堂時大總裁,居然還能有女人對你不動心?”
金家大公子金玄驚訝出聲,感覺時遠洲喜歡的那個女人是不是眼睛有問題,看不到追求她的是一座移動的金山麼?還是一座帥氣的金山。
“你不懂,遠洲喜歡的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剛才出聲的林家二少看了金玄一眼,神神秘秘的道,彷彿掌握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哦?誰?這麼不一般,快說,說出來也讓我們幫忙參謀參謀。”
瞬間,幾個兄弟都圍在時遠洲身邊,讓他快說說,如同一群好奇的貓咪。
時遠洲原本不想說的,可是想到兄弟們說的一些參謀參謀的話,就把虞婉寧這三個字說了出來。
然後…………他的好兄弟都沉默了,彷彿被人施了魔法,變成了一個個安靜的雕塑。
“兄弟,我這麼和你說吧,就虞董這樣的女人,你很難搞定的,你看啊,她已經經歷過一次失敗的婚姻了。”
“也經歷過年輕時的情竇初開了,更甚至,她現在有錢有地位,生活中完全可以不需要男人。”
“嗯……只能說,你的前路很渺茫,但作為兄弟,我只能祝你好運了。”
金玄和幾位兄弟皆像看可憐蟲一樣看著時遠洲,眼裡都是同情,喜歡誰不好,喜歡那麼強的一個女人,他們想幫忙也無能為力啊。
時遠洲:…………
他就不該對這一堆同樣是單身狗的兄弟抱有期待,還不如不說呢。
就在大家都對時遠洲抱以同情之心的時候,林二少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