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楓仰躺在浴桶之上看似眼神迷惘的不知想著什麼,實則是在看屬性面板:
人物:宇文楓(玥、楓記憶已融合)
境界:小宗師
裝備:名劍破月
情緣:江玉燕 ⇒ 92、東方白⇑65、白飛飛⇑65、楚喬⇓61
妻兒:暫無(婚契:江玉燕)
修煉:暫無
戰力:↓56+(62增幅)[神兵+3名劍破月][內氣+30大陰陽賦(入門)乾坤大挪移(小成)][輕身+10大虛空步(大成)][招式+19大紫陽手(大成)、擒龍功(小成)六合八荒戟(小成)+未有所成略……]
探查:發現葵花向陽真經·殘(葵花寶典-東方白)可探查(江玉燕)
戰力下滑,宇文楓仔細看了幾眼才察覺是少了碧血照丹青的緣故,看來神兵對戰力加持不少。
情緣頁面也多了東方白,看來今晚發生的事對她影響也很大,直接過了及格線。
以後本公子再也不用擔心,時不時就被她刺殺了?
反倒是楚僑,快要掉出了及格線。
看來半年多不見,這丫頭又查到不少事啊。
她閒的沒事做?
還是那個解放奴隸的大業不用完成了?
白飛飛依舊是莫名其妙上漲,雖然不多卻極其奇怪的穩定。
想到那個如夢一般的女子,宇文楓下意識的就開始揉摸自己小拇指戴著的金玉假指。
千丈湖那場大戰過後,他們兩人就從沒見過。
可現在她似乎對自己略有好感?
這很奇怪啊,難不成還真能自己攻略自己?
可惜派出那麼多諜者,都沒尋到過她,也沒查到過她的身份背景。
按照常理而言,一個宗師境至少應該某個武俠小說裡的有名有姓的人物,怎麼可能一點都查不出來?
不是真名?
無數次翻遍了那些融合的記憶,無論是原身,還是他本身,都沒有關於她的概念印象,更不可能找到自己做過什麼。
宇文楓確定千丈湖那次是第一次見到她,後來還是問過江玉燕才知道她叫白飛飛。
而且她在千丈湖好像也是自己獨自行動的,不是來殺自己的,倒像是很想殺玉兒。
移花宮兩位宮主的徒弟,還是誰請的殺手?
至於她說的:“為什麼你總要殺我,是我哪裡做的不對嗎?”
他真的很想當面跟她說一句:“從前沒有過,以後更加不會有。”
白飛飛,這是一個很平常的名字。
她……
兩輩子加在一起,一眼便念念不忘的,只有她!
“越來越有些理解段譽在無量玉洞,看見他神仙姐姐時的感受了。”
宇文楓心底暗歎一句,隨後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長長嘆了口氣,不再去想這些。
一如既往又點開可探查的江玉燕屬性頁:
人物:江玉燕 (狀態:輕傷恢復中)
境界:超絕世(半步陸地神仙境)
戰力:↑337+(565增幅)破碎二分境[真元+300嫁衣明玉神功(圓滿如意)][意念+100心魔念意(大成)][輕身+30大虛空步(圓滿)][招式+135天絕地滅大乾坤手(大成)、移花接木(圓滿)碎心掌(圓滿)、白虹掌力(圓滿)+偽地級大成以下略……]
情緣:92 (至死不渝)
所屬勢力:臨月城(大明南國女帝)
……
你這打了一場,怎麼還心魔念意大成了呢?
看完面板詳細狀態,宇文楓猛地從浴桶裡站起,水花都濺到了一旁正低頭為他清洗身體的江玉燕。
“怎麼了?”
江玉燕抬起手擦了擦自俏臉上的水珠,神情疑惑地看向自家夫君。
“就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什麼呀,這一驚一乍……”
“……”
玉兒啊,夫君我有點慌啊。
你這境界與戰力嚴重不符啊。
這屬性怎麼看都是妥妥的天命反派大女主模板。
那系統跑了,說不定咱倆什麼時候就被帶著系統的大佬拿著練級了啊。
心下有些擔心那破系統還在這個世界。
宇文楓目光復雜的看了看她,嘆了一口氣。
自己這邊角料的系統殘餘,這段時間經過反覆嘗試,他發現也就這個探查還有點幫助。
可所有能探查的也都是忠心於自己的屬下,或是對自己好感超過70的女子。
情緣值65的東方白,他都無法探查。
而且情緣數值,目前他都有點懷疑是需要他與對方都互相投入情感了才會提升。
例如江玉燕,一開局她就為了救自己派萬軍支援又深陷重圍。
他對她感官的一開始就不同於別人。
後來半年多的時間朝夕相處,哪怕清楚她行事如何,還是實實在在的深深喜歡上了她,所以這情緣值都已經高達90以上了。
這也是他現在敢做一些事的底氣。
楚僑、東方白,這兩人都是他與對方見面逐漸略有好感才出現了情緣。
這些時日,東方白可沒少尋找機會想殺他。
雖然她容貌極美,但對於一個想殺自己的人,他除了帶些對曾經之事的內疚,根本談不上有什麼好感。
直到今夜東方白拎著酒尋來,自己橫劍於她面前,最後也沒怎樣。
這才發自內心有了點異樣感覺。
情緣頁也才出現了東方白。
就是突然出現的白飛飛有些太奇怪了。
所以有些無法確定。
宇文楓心下帶著濃濃的思緒,草草地衝洗一番,又在江玉燕的侍候下擦乾身體,就抱著她躺到床榻。
將頭埋在那片滿是細膩幽香的柔軟之處,又摟住她的腰肢,手掌時不時摸向圓潤的水蜜桃。
房間裡安靜下來,只剩下兩人輕微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兒,宇文楓也就漸漸稀裡糊塗地睡了過去。
……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亮。
東方白運功療傷,一夜未睡。
窗外,已淋淋漓漓下起了小雨。
她盤坐在床榻,雙臂伸展出一個誘人的身體曲線。
運功了一夜,極美的容顏已經恢復正常血色,人也精神了很多。
傷勢也基本穩住了,只是有月餘時日不能輕易動武。
不過東方白卻並不打算通知日月神教中人,手下雖然有不少忠誠之人,但畢竟人心隔肚皮,若是知道自己受此重傷,難免有人不會暗地裡生出別樣的心思。
聽到雨聲,東方白起身走到了窗前伸手推開,看向了灰濛濛的天空。
細雨如絲,隨晨間的風飄搖。
她伸出手,觸控著落下的雨水。
輕柔纏綿,帶著一絲涼意。
暗處數道視線都在盯向這裡,幾道人影也在隱隱約約浮現在雨幕之中。
東方白對此自是瞭然於胸。
以昨夜那人的行為,想來是不會允許她離開。
站在窗前,她微微揚起頭看著細雨朦朧,不知想到了什麼,清冷地目光也帶上了絲絲縷縷迷茫。
當宇文楓醒來時,已經臨近午時。
天空依然還有一些陰霾。
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了五六個時辰,只感覺精神煥發。
江玉燕妖嬈地坐在梳妝檯前,微微偏著頭正在畫眉。
“夫君你醒了?”
她也沒看向床榻,手裡依然持續著描眉的動作。
“嗯。”
宇文楓側過頭望向她,不由眼裡流露出驚豔的神色。
平時在他身邊,她也一向都是清純俏美的裝扮,哪怕極少數正式場合也僅是略施粉黛。
可今日卻畫了容妝。
只見她清純容顏上帶了些許撩人的嫵媚,一支鳳釵將柔順長髮挽起,盤成了華貴雍容的少婦髻。
一襲淡金色華貴衣裙,將高挑纖細的身材完美展現,襯托的纖腰越發盈盈一握。
純欲天花板。
宇文楓嘴唇微張神色怔怔出神,心裡想到了這樣一句話。
詫異了好一陣,他才從床上坐起,自顧自的拿起一旁疊放整齊的華服,開始亂手笨腳的往身上套著。
在府中穿這種華服,都有人侍候著。
這古人的衣物穿起來就是太費事了。
特別是這種貴公子的華服,他最是不喜。
因為穿起來更加麻煩。
雖然來這裡已經半年多了,還是不太習慣。
費了不少功夫,宇文楓才穿戴整齊,心下也不由惱怒般地暗暗嘀咕一句:“看來以後出門還是最好帶個侍女,小蝶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返鄉了呢……真是想念她……”
江玉燕見他皺著眉頭地惱怒模樣,不由會心一笑,她面帶輕笑放下了手中胭脂,溫婉道:
“夫君,你靠過來一些。”
“好。”
宇文楓愣了一下,隨即走到她身後。
一臉疑惑地看著面前的江玉燕,不知道她要幹嘛。
江玉燕扭過看似柔弱的身子,耐心仔細地幫他整理著華服,嬌豔欲滴的紅唇,打趣著道:
“我家夫君,真不愧是從小錦衣玉食的貴公子,穿衣都需要有人侍候著呢……”
“呃……”
宇文楓聞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這有些尷尬啊,做為從小到大摸爬滾打的社會主義新青年,哪裡需要人侍候啊?
沒想到才來這裡半年多,就被腐蝕了身心。
真是令人唾棄恥辱的古代高門生活。
江玉燕周前身後的擺弄了一會兒,又將他按坐在那裡,為他清洗擦臉束好長髮。
“坐好,別亂動。”
她開啟那隻落在了她纖腰,又落在了下面的挺翹上還在不斷作怪的手,上下打量著忙活了好一陣兒,直到將他打扮成丰神如玉的豪門貴公子,這才滿意罷手。
“玉兒,好香啊,你今天也好美。”
宇文楓莞爾一笑,那手又賤嗖嗖的伸過去。
這次江玉燕但是沒躲避,還輕輕吻了宇文楓臉頰一下,拍了拍手說道:
“好了大少爺,不要鬧了,妾身可不想再把容妝弄花了。”
說著,她還衝他俏皮的眨著眼睛,一副欲拒還迎地嫵媚模樣。
看的宇文楓食慾大動,這才剛起就想要棍棒教育她一番。
‘咚咚~’
房門傳來輕敲的聲響。
隨之而來的是楓七低沉的聲音:
“夫人,陰雲已然散開,屬下覺得天氣尚可,應該對趕路無礙了。”
江玉燕輕輕按住身下作怪的大手,聲音有些威嚴:“正好夫君也醒了,你吩咐楓衛去通知錦衣衛準備好吧。”
清晨時小雨紛紛,天陰沉的可怕,自家夫君也睡的正酣,她便吩咐楓衛要延遲啟程。
並無急事,雨天趕路也太過麻煩。
“喏!”
見自家公子已經醒來,而且也沒說其他,楓七便應了一聲,便準備直接轉身離開。
這時,宇文楓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楓七,東方教主昨夜可動手了?”
“回公子,並沒有動手,人也安排在樓下的廂房。”
江玉燕柳葉眉挑起,稍兇的丹鳳眼凝視著宇文楓。
看著她笑容逐漸消失,宇文楓頭皮發麻艱難吩咐道:“這樣啊,去為她……為她……送些……衣物。”
“喏!”
門外,楓七沉聲應道。
等了片刻,見自家公子再無吩咐,這才轉身離去。
“哼……”
江玉燕狠狠地掰開摟著自己腰肢的那雙手,賭氣一般將妝臺上的東西都劃落在地上。
東方不敗那個女人絕對不能留!
飛書!
必須飛書!
讓西廠、讓錦衣衛傾巢出動。
對,還有軍隊,再調兩萬明光軍精銳。
我要她死!必須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