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強撐著鎮定,走出大院。
路上遇到的鄰里都跟他打招呼,他都心驚膽戰,生怕對方看出自己的異樣。
走進軋鋼廠,何雨柱更是如履薄冰。
這裡到處都是和許大茂相似的打扮和身形,讓他膽戰心驚。
每當何雨柱看到一個身材挺拔、穿著相似衣服的人走過,他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後背發涼。
他擔心那就是許大茂的鬼魂來找他報仇。
何雨柱不禁自我催眠,那只是其他普通工人而已。
但深藏心底的驚懼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提心吊膽地工作,生怕露出破綻讓人起疑。
這日子簡直如履薄冰,每一個許大茂般的身影都讓何雨柱害怕得腿軟。
他時刻警惕著四周,彷彿許大茂的鬼魂就在身邊遊蕩,要將他拖入地獄。
這一天,何雨柱上班完全心不在焉,總想著今天晚上還要再去埋許大茂的屍體。
一下班,他就看見周陽站在廠門口,似乎在等什麼人。
何雨柱想裝作沒看見,直接從旁邊走過。
沒想到周陽直接喊道。
"柱子,快過來,我有事找你!"
何雨柱頭皮一麻,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他強按下心頭的寒意,提醒自己不能表現出一絲異樣。
兩人故作老友般寒暄了幾句,何雨柱掩飾住內心的驚恐,假裝一切如常。
他知道自己必須小心應對周陽。
周陽對何雨柱說。
無錯書吧“我今天已經和大家打過招呼,說許大茂去找治不孕不育的偏方,這段時間可能不回廠裡了。這是咱們的共同口供,回大院你也這樣說,明白嗎?"
何雨柱連忙點頭。
“明白明白!"
何雨柱快步回到大院,剛進院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易中海,終於出來了。
何雨柱鬆了一口氣,覺得運氣不錯。
由於易中海與許大茂關係就那樣,而且他還是院裡的一大爺,大可以用周陽教的口供帶過,然後全院都會知道。
只要不露餡,就不會有人起疑。
於是何雨柱笑著上前寒暄,搪塞說許大茂出門尋找不孕不育的偏方。
他小心翼翼觀察易中海的表情,生怕對方看破自己的謊言。
幸好易中海對此並不上心,只是嘟囔了幾句就轉移了話題。
何雨柱暗自鬆了口氣,覺得瞞天過海的計劃進展順利。
與易中海寒暄後,何雨柱快步回到家,剛開啟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他急忙關上門,轉頭一看,地上赫然是昨晚沒來得及處理的那袋屍塊。
何雨柱只覺一陡心驚,後背發涼。
他不得不提醒自己,必須再忍耐到晚上,才能運屍上山,將這噩夢般的一切結束。
房裡瀰漫的血腥味似乎在提醒何雨柱,他犯下了無法磨滅的罪孽。
那無聲的責問讓他心驚膽戰,生怕被人發現端倪。
何雨柱強自鎮定,開始盤算著晚上的善後工作。他必須小心謹慎,不能再留下任何破綻。
……
何雨柱在房裡踱來踱去,終於等到晚上12點,大院裡的人都睡下後,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鐵鍬和屍塊,開始獨自上山。
一路上,何雨柱警惕地張望著,心驚膽戰。
昨天還有周陽陪同,今晚就只剩他一人,這重擔讓他背脊發涼。
肩上扛的屍塊似乎也在詭異地蠕動,何雨柱不禁毛骨悚然。
他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從背後襲來,彷彿這山路在通向地獄。
何雨柱在心裡默默吐槽:“為什麼非要我一個人吃這份苦頭啊!”
他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不能退縮。
這黑暗的山路似有鬼在注視,但是隻要熬過今晚,這場噩夢就能結束。
他咬緊牙關,挺起胸膛,在黑暗中向山裡緩緩走去。
何雨柱氣喘吁吁地在山上艱難跋涉了許久,終於來到賈東旭的墳前。
他再次挖開墳土,將最後的屍塊放入,滿頭大汗。
埋好後,何雨柱還不忘用鐵鍬壓實墳土,確保嚴嚴實實。
他對著墳碑低聲說道:"東旭啊,過幾天我再來燒香祭拜你,這段時間先委屈一下!"
說完,他立即扔下鐵鍬,飛快地跑下了山。
何雨柱知道,只要熬過今晚,這場可怕的秘密就真正埋葬了。
回到家,何雨柱緊鎖房門,背靠著滑坐在地上。
嘴巴里面說“都結束了,都結束了!”
說完,這句話就顫顫巍巍的顫起身去洗漱。
何雨柱洗漱完畢,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可他剛進入夢鄉,就看到許大茂和賈東旭的鬼魂在他面前現身。
許大茂滿臉血泊,指著何雨柱怨毒地說。
“我死得好慘啊,柱子!"
賈東旭也獰笑著問。
“柱子,這個和我搶房子的人是誰啊?"
兩具恐怖的鬼魂開始在地上爬行,一步步逼近戰慄的何雨柱。
何雨柱驚恐地後退,卻發現身後是無底的深淵。他絕望地尖叫,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正當兩具鬼魂要抓住何雨柱時,他猛地驚醒,冷汗溼透了全身。
何雨柱大口喘氣,驚魂未定。他環視黑暗的房間,只覺陰森可怖。
何雨柱從噩夢中驚醒後,卻無法再入睡,整夜被反覆的恐怖畫面驚擾。
天一亮,他疲憊不堪又驚魂未定,急忙跑到周陽家砰砰敲門,周陽不悅地開啟門,就見何雨柱神情恍惚,喃喃自語。
“他們來找我了,怎麼辦?”
周陽趕緊將何雨柱拉進屋,提醒他當今不是封建時代,不能信鬼神迷信,否則會被批鬥。
這句話讓何雨柱瞬間清醒過來。
他著急對周陽訴說整夜的可怕夢,請求幫助。
但周陽只是聳聳肩,漠不關心地說。
“他們找的是你,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自己處理吧。”
何雨柱瞬間覺得天旋地轉。
他終於意識到,周陽只會摻和一手,卻永遠不會真正幫助自己。
聞言,何雨柱急忙提醒周陽:"我們現在是一條身上的螞蚱!我死了你也會被牽連!"
沒想到周陽聽後卻眼神一沉,猛地抓住何雨柱的衣領,惡狠狠地說。
“你要是敢出賣我,我讓你先死無全屍!"
何雨柱看著周陽眼中駭人的殺機,瞬間僵住了。他知道周陽絕非虛張聲勢,自己若有一點變節,就會被他毫不留情除口。
"我...我什麼也不會說的...我們肯定能瞞天過海的..."
何雨柱結結巴巴地說,聲音都在發抖。
周陽冷笑一聲,鬆開何雨柱。
"更好,看在我們 '一條繩上的螞蚱' 情分上,就當我沒說。”
說完,這句話都沉默了許久,周陽才開口。
“劉海中的事情你計劃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