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何雨柱慌了,他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能聽從周陽的安排。
"好吧......我答應你。"
何雨柱低下頭,心如死灰。
他認命地接受了這個。
周陽微微一笑,心想何雨柱已經完完全全被自己掌控在手心中。
接下來,劉海中的性命就掌握在何雨柱手中了。
周陽滿意地對何雨柱笑道。
"算你還識相。"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問。
“為什麼要殺劉海中呢?"
周陽語氣冰冷。
"因為我就看他不爽。"
何雨柱不敢再問,他腦海中浮現出劉海中的樣子。
何雨柱不禁為他的命運感到惋惜,但同時也明白,這已經成為自己逃脫的條件。
想到這裡,何雨柱咬咬牙,決心完成這個看似不可能的任務。
他知道只有殺了劉海中,自己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儘管並不想再次殺人,但是周陽的氣場讓他不敢有絲毫違抗。
為了自保,他只能完成這個可怕的任務,儘管目標是與自己毫無仇怨的劉海中。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說。
"那……那許大茂的屍體,我已經答應您的要求了,您也得幫我處置掉吧?"
周陽斜眼瞥了一下地上的屍體,說。
"算了,我勉為其難幫你一次。
你找個麻袋,去後山的賈東旭墳墓把他給埋了,他剛埋沒多久,泥土松著呢。"
當週陽提出把許大茂塞入賈東旭墓中的方法時,何雨柱只覺得腦海“轟”地一聲,五雷轟頂,整個人瞬間傻了眼。
他萬萬沒有想到,周陽竟然會提議這樣荒誕、可怕的做法來處理屍體。
何雨柱感到一陣寒意油然而生,他從沒想過會牽扯到已經死了的人。
何雨柱驚恐地看向周陽,張大了嘴卻說不出話來。
他簡直不敢相信周陽會這樣漠視人倫道德。
然而轉念一想,何雨柱明白自己已經陷入絕路。這個恐怖的提議已經成為自己逃脫牢獄、重新站起來的唯一希望。
何雨柱的內心在抗拒和屈服之間痛苦掙扎。他無法接受這樣的做法,更擔心日後會遭受報應。
但轉念一想,自己已無路可退,只能聽從周陽的安排。
"好……好的,我這就去找麻袋。"
何雨柱語氣已經瀕臨崩潰,但還是掙扎著翻箱倒櫃地開始尋找麻袋,以便運走許大茂的屍體。
何雨柱翻箱倒櫃找了半天,才從堆積如山的雜物中翻撿出一個破舊的麻袋。但是這個袋子明顯太小,根本裝不下許大茂的整具屍體。
何雨柱無助地看向周陽。
“這袋子太小了,怎麼辦?"
周陽冷哼一聲。
“你就把屍體切碎塞進去,還能有什麼辦法?"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驚恐地說。
“我……我從來沒處理過屍體,不會啊!"
周陽白了他一眼。
"你不是常弄豬肉嗎?就當弄豬肉似的切割就行了。"
何雨柱嚇得臉色煞白。
“這......我做不到!"
周陽冷笑道。
“那拉倒吧,我可不奉陪了。"
說完就作勢要走。
何雨柱咬咬牙,決心豁出去。
“算了,我就當它是豬肉切吧!"
於是,在周陽的淡定指導下,何雨柱顫顫巍巍地取出菜刀,開始像處理食材一樣切割起許大茂的屍體......
何雨柱拿起菜刀,手腳冰涼,面如死灰地走到許大茂的屍體旁。
他顫抖著先割開了許大茂的衣服,露出了皮開肉綻的身體。
何雨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險些嘔吐出來。
但他知道必須完成這可怕的任務。
何雨柱咬緊牙關,對準許大茂的手腕就砍了下去。
血漿四濺,手臂就這樣斷了下來。
何雨柱感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但還是裹起心做下去。
接著,他用刀割開許大茂的腿部也割了下來。
何雨柱一邊忍耐著嘔吐感,一邊機械地繼續他分屍的工作。
四肢和頭部很快就被切割下來,散落一地。
最後,何雨柱提刀割向腹部,血水迸射而出。
過程殘忍噩夢般,但在周陽的壓迫下,何雨柱只能麻木地將許大茂肢解。
過了兩個小時,屍塊都被裹入麻袋,準備運上山去。
何雨柱這才長舒一口氣,但淚水已混著血汙把他的臉淋得模糊不清。
周陽看著地上已經肢解的屍塊,催促道。
“柱子啊,動作快點,天都要亮了,來不及啦!"
何雨柱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已經是凌晨2點了。
他著急地說。
無錯書吧“好的,我馬上就擦乾淨!"
說完就趕緊用水和抹布擦拭地上的血跡。
過了一會,何雨柱終於把現場處理乾淨,這才長出一口氣:"好了,我們現在就快去後山吧!"
周陽點點頭:"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你拿好工具,快一點。今天埋一點!明天埋一點。"
何雨柱把裹屍的麻袋拖到屋外,然後周陽讓何雨柱背在背上。
夜已深沉,他們火速揹著沉重的屍袋徒步前往後山,生怕天一亮就暴露行跡。
山路崎嶇,兩人額頭冒汗,但仍然咬牙苦幹。
何雨柱知道這個秘密行動不容有失,必須在天亮前完成埋屍。
何雨柱揹著沉重的屍袋艱難前行,冷汗直流。他時刻感到後背發涼,提心吊膽地生怕出任何差錯。
而周陽卻悠哉地走在後面,神態自若如散步遊玩。
何雨柱忍不住問:"你都不害怕嗎?"
周陽笑笑說:"我有什麼好怕的?人又不是我殺的,要查也查你頭上去。要說屍體,我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
何雨柱這才恍然大悟,周陽確實始終維持手沒有粘過任何一點屍體。
這份狡猾和精明又讓何雨柱不寒而慄,甚至有些退縮。
但此時他已被牢牢掌控在周陽手裡,只能默默完成這罪惡的工作,而周陽可以隨時脫身。
想到這裡,何雨柱又氣又無奈,卻也只能認命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