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黃蓉嗤笑一聲,道:“就憑你,你能奈何得了我?”
劉奎緊攥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嚐嚐我這招。”
劉奎一聲大喝,他縱身跳起,右手伸出,五指張開,朝著黃蓉狠狠抓下。
霎時間,一道真氣化作一隻虛幻大手,掌,遮天蔽日的鎮壓而下,恐怖的勁風呼嘯而出,使得周遭的樹木劇烈搖晃。
“破。”
黃蓉俏臉一片冰冷,玉足猛跺地面,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爆射而出。
只見黃蓉凌空一翻,一腳狠踹而出,與那真氣大手掌碰撞在一起,砰的一聲炸裂開來。
噗哧。
黃蓉嘴角溢位猩紅的鮮血,俏臉煞白無比。
忽然間,一道藍色身影出現,一抹凌厲的簪子射向劉奎,焰靈姬適時出現,他自是蕭牧召喚出來的,不過卻沒有對劉奎發動攻擊。
“好強!”
看到突然冒出的焰靈姬,劉奎瞳孔驟縮,臉上露出忌憚之意。
剛才那一擊他可以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
“主上,您喊屬下前來,就是為了這個小雜碎呀,蓉妹妹……你不行呦。”焰靈姬款款走來,所到之處,所有人的眼睛裡閃現出痴迷的色彩。
卑賤的禮貌流著哈喇子,痴痴的望著焰靈姬。
任何人在看到焰靈姬時,都想臣服在她的腳下。
蕭牧甩著摺扇,笑道:“拿他們練練手吧,我知你最近很無聊。”在他口中,這些人好似就是個玩物,一句話打了劉奎等人的臉,他們好歹都是景王府的人。
還沒人敢這麼羞辱他們,劉奎在景王府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就是整個禹城第二個土皇帝。
“公子對奴家真好呦。”
焰靈姬話音一落,轉念之間,目光森冷的凝視著劉奎,宛若在看一個死物。
黃蓉退居蕭牧身側,蕭牧地給她一粒藥丸。
“多謝公子。”
吃下後,黃蓉頓覺體內的疼痛消失殆盡,她的眼中劃過濃濃的不可思議。
這藥?
公子彷彿是一個無盡的寶藏,身為下屬,黃蓉並未多言。
眼下,最重要的是焰靈姬,她側目嬌笑道:“公子想要他身上的哪一個部位?”
蕭牧想了一下,道:“柳葉想要哪個部位?”
被突然間問道的柳葉,眼裡閃過濃濃的不可思議,很快的臉上掛著濃濃的笑容,她望著劉奎,眼中恨意滿滿:“胳膊。”
“好嘞,小妹妹,你要一隻,還是兩隻呀?”
她雲淡風輕問道。
旁人卻覺得恐怖。
“兩隻。”
“好嘞,小妹妹等著哦。”焰靈姬溫柔淺笑,走的那叫一個妖嬈,他們的談話好似並未將劉奎當人,他怒道:“狂妄。“
“我倒是想試試你的能耐。”他大吼一聲,朝著焰靈姬撲去,而此刻焰靈姬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揮拳砸過去,焰靈姬伸手抓住他的拳頭,用巧勁卸掉他的力道,然後猛然抬起腿狠狠的踢向他的褲襠。
劉奎悶哼一聲,捂著褲襠跪了下來,他額頭青筋凸起,雙眼通紅,怨毒的盯著焰靈姬。
“啊,我的蛋啊。”
他仰天長嘯。
劉奎在焰靈姬的面前卻如螻蟻般弱小。
“怎麼樣,我這招比你們這些人要強吧?”焰靈姬微微俯下身,媚眼如絲,吐氣幽蘭。
劉奎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他的嘴巴張了幾次都說不出半句話來,疼痛令他面容扭曲。
“我跟你拼了。”
劉奎掙扎著從地面站了起來,但是剛一抬起手臂又摔回到地面,渾身抽搐不止。
見狀,焰靈姬咯咯嬌笑,她一邊走向劉奎,一邊拍打著他的臉頰,譏諷的說道:“小子,你連我都打不過,竟然也敢在我家主上面前耀武揚威,簡直活膩歪了。”
聽到焰靈姬的嘲弄,劉奎再次暴跳如雷,可惜卻奈何不了她分毫。
焰靈姬步步緊逼,地面上的劉奎狼狽不堪。
其他人見此,早就灰溜溜跑回景王府搬救兵。
“我是景王府的人……你們敢動我就是和景王府作對,王爺不會放過你們。”
此時的劉奎面容扭曲,害怕和憎恨一湧而出。
卻見焰靈姬微微一笑。
隨後,一道慘叫聲響徹在街道上。
兩隻血淋淋的胳膊跌落在地面上,劉奎的慘叫一聲高過一聲。
終於在疼痛中,他徹底昏死過去。
李茂早已嚇尿!
黃色的液體從他的身上流出來,周圍的百姓紛紛退避三舍。
雖說手段殘忍,但是魚肉百姓的劉奎廢了,無數的百姓雀躍歡呼。
殺死父親的罪魁禍首劉奎,他生不如死,柳葉整個人是興奮的。
她真想一刀解決了劉奎。
柳葉蠢蠢欲動,蕭牧低聲道:“他現在是生不如死,即便是回到王府也是一個廢棋,景王不會再重用他,沒用的棋子沒有價值,他的以後只有生不如死。”
何況劉奎此人作惡多端,憎恨他的人比比皆是。
可想而知,他不會有好下場。
柳葉壓住心中的怒意,十分感激的拜謝蕭牧:“多謝公子替我報仇。”
很快的,景王府的人來了。
但是蕭牧等人已經離去。
他等著這位好弟弟,親自上門。
景王看到劉奎的慘狀後,他厭惡的皺了皺眉,隨後將人打發:“帶下去,找個大夫。”
跪在下面的李茂規規矩矩的,景王問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王爺……”
經過他的添油加醋後,景王的眉頭越來越緊,當即一拳捶在椅子上,瞬間椅子四分五裂。
“王爺……王爺……您要為表哥做主啊,王爺……”一道柔弱的身影飛奔而來,當即抱住景王哭訴。
她是景王如今最寵愛的妾室,亦是劉奎的表妹。
劉奎之所以無法無天,仗著的就是這一條姻親關係。
“一切自有本王在。”
美人落淚,他心疼了。
“妾身相信王爺。”
很快的,景王帶著一群人來到柳葉的家裡,一群人將柳葉的家團團圍住。
高頭大馬上的景王眼中閃過殺氣,膽敢在禹城殺他的管家,就是沒將景王府放在眼裡。
此等羞辱,必不敢忘。
“裡面的人滾出來。”一名侍衛囂張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