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劉寡婦就把馮花子從被窩裡拖起來,讓他帶著自己去那有財鐵礦廠了。
等兩人到了廠門口,那門還從裡面鎖著。
馮花子就上前踢了兩腳,不大一會,裡面就傳來了腳步聲,有人過來開門了。
門一開,馮花子就罵了一句:“都幾點了,還睡?不做生意了,要是讓劉大腦袋看見你還想不想幹了!”
這門衛就趕忙把食指放在嘴邊,向馮花子示意讓他小點聲,然後指了指劉大腦袋那屋。
馮花子一聽,連忙收起了他那口大黃牙,心想這下完了,誰敢叫他劉大腦袋那不是自己找死了麼。
他回頭示意了下劉寡婦讓她跟在自己身後腳步放輕些,然後慢慢挪到劉大腦袋屋外,側著耳朵一聽裡面傳來了“呼呼”的呼嚕聲,這才把那心放進了肚子,然後帶著劉寡婦躡手躡腳的進他的屋裡去了。
隨後剛才的那個值夜班的門衛也跟著進來了,馮花子就小聲的說:“他們這些侉子不是昨夜裡到縣上喝酒去了麼?”
馮花子說到這鄒著眉頭又指了指隔壁,然後接著說道:“怎麼他回來了?”
那值班的就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劉大腦袋回來時還沒到十二點,但他好像是有什麼要緊事忘了辦一樣,一進了院子他嘴裡就反覆嘟囔著神仙莫怪、神仙莫怪的,然後就去了最東頭的那間屋子,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才出來.”
聽完,馮花子“哦”了一聲,覺得沒什麼大事,就轉了話題問道:“晚上沒啥事哇?”
那人就開始吹牛了,他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隊長,只要有我樹根在這的一天,就絕對遭不了賊!”
馮花子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然後笑著說道:“行了,你現在回去休息吧!”
然後那人就立正敬了個禮就走了。
此刻,劉寡婦在想那樹根剛說的話,她想:“那最東頭的那間房,說不定供奉的就是那火神了.”
“美子,想什麼呢?”
馮花子的話打斷了她的思考,劉寡婦就諂媚的笑了笑,然後半躺在馮花子懷裡說道:“花子,你說那東頭房裡藏的什麼寶貝了?”
馮花子手就不老實的往她上衣裡伸,然後淫笑的說道:“誰求知道他藏的甚了,但我知道這裡是藏了一對大寶貝!”
劉寡婦自然惦記著溫建明和白三愣交代的事,把馮花子推了一邊,嫵媚得笑著說道:“老孃先得要上廁所!”
馮花子一臉無趣,指了指外面,說道:“院子西南角!”
說完,他有點睏倦,埋怨那劉寡婦大早把他喊起來,然後就趴在床上眯覺去了。
劉寡婦出了門,邊往東走著邊依次看那幾間房,前面兩間也是宿舍,接下來的幾間裡面都堆放著鐵砂,走到最後一間,那窗戶上從裡掛著簾子,也看不清裡面,劉寡婦就試著轉了下門把手,結果門並沒有上鎖,只聽“吱呀”一聲就開了,劉寡婦看了看周圍沒人,就壯著膽子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