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這個寺廟,聽李劍山說,建了有幾百年了,香火旺盛,既然香火旺盛,那許桑寧覺得應該是靈驗的。
路上確實有不少的外地人,都是一家人或者小情侶一塊來的。
路上的雪都被寺廟裡的人剷除了,路也不滑,
不過想求籤,首先得心誠,十四層臺階,每層設有三十二個石階,
算起來就是當爬了一棟樓的程度,
這石階就勸退了一部分求籤人。
和他們一塊兒爬石階的,還有一對夫妻,聽他們說,結婚幾年都沒有孩子,男人無所謂,但那個女人在家被婆婆刁難,說她生不出孩子,夫妻二人都去醫院檢查過了,身體都沒問題。
白梔畫安慰她,孩子強求不來,給她把了脈,脈象確實是沒問題的,
那女人笑著說,“我婆婆每回都要從外面給我弄那苦哈哈的中藥,我不愛喝,我老公晚上就悄悄趁她不注意都給倒了。”
說起老公,她眼裡滿滿都是笑意。
那男人被誇的耳朵尖都紅了大片,“哪有,都是我該做的,身為你的丈夫,本該維護你。”
女人問他們這是去求姻緣還是求子嗣,
李劍山摸了摸脖子,不太好意思,“求姻緣。”
四個年輕人都是顏值頂好的,該是最般配的,那女人沒見過比他們還好看的情侶,
比起電視上的明星還要不遑多讓。
“求姻緣的話就去姻緣樹,聽說還是挺靈驗的。”
路途中,白梔畫還沒走到一半臺階就吵著走不動了,腳痛。
許桑寧尚且還能再堅持一會兒,但還是和他們商量著坐亭子裡歇會兒。
半山腰建的有供香客們歇息的亭子,在亭子裡坐著往下忘,還能看到整座遼城還未完全消退的雪景。
亭裡裝的還有自動販賣機,
他們來的時候沒帶水,許桑寧說渴了,但累得不想動。
沈卿禮拿她沒辦法,起身去給她買水,自動販賣機是掃碼支付。
按照人頭算拿了六瓶礦泉水,
回來一人分一瓶,那對夫妻說加個微信把錢轉給他,
沈卿禮說不用,沒多少錢。
喝了水,又歇了半個鍾,許桑寧這才覺得又活了。
白梔畫的腳磨破了,今天穿的鞋子都不適合爬山,沒辦法,李劍山讓他們先走,不用等他們了,等會兒他揹著白梔畫去坐索道,
等他們走了,李劍山才把白梔畫鞋子脫了,腳腕有幾處青紫,
“知道要來爬山還穿這樣的鞋子,腳都磨破了,不痛才怪。”
說著就使了力氣給她疏通經絡,按壓活血,
亭子裡時而傳出幾聲女子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你下死手啊李劍山。”
痛的眉眼隨五官亂飛,亭子裡的人只有他倆,白梔畫也不用忍著,
“活該,痛了你才知道教訓。”
然後又陸陸續續傳出幾聲殺豬般的尖叫聲……
……
許桑寧又堅持了會兒,走到四分之三實在是累的筋疲力盡,昨夜又被他要了那麼多次,
鐵打的人也經不了這樣折騰。
沈卿禮見她蹲在原地不動了,想來是走不動了,提出要揹她,
“再逞強你明天腿別想要了。”
他直接半蹲在她面前,
“快點。”
半山腰的風景被一層薄霧半遮半掩,越往上越能看到薄霧之下的風景,
許桑寧被男人背在背上往山上走,
她很輕,男人在上樓梯的時候往上一顛一顛的,胸前的高聳貼著他的背,瞬間想到那團柔軟是什麼,渾身的火氣消散不掉,他低罵一聲,
“艹,輕的跟什麼似的,肉都長胸上了?”
“你別說了。”
許桑寧害羞的用手去捂他那張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嘴。
“寶貝怎麼還是那麼容易害羞?”
見又快把她惹毛了,趕緊揹著媳婦兒往上走,
有對小情侶看到沈卿禮揹著許桑寧經過他們,
那女生指著他們,說她男朋友,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人家男朋友,才讓你揹我一段路都不肯。”
那男人哭訴道,“你也不看看你多重人家多重,你再看看你老公這小身板,哪裡背的動你?”
“剛開始都說了我們坐索道上去,你非不幹。”
許桑寧被他們逗的呵呵笑,
上了山頂,沈卿禮都不帶喘氣的,她真挺好奇他們這個年紀的男人力氣和精力都那麼旺盛嗎,還是說只有沈卿禮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