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的我對你確實有那麼點好感,我也不知道你對我什麼意思,但是你要是想腳踏兩條船……”
白梔畫心裡覺得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那恕我不奉陪了。”
她說完這一番話,
聽得李劍山皺了皺眉,伸長了要去拉她胳膊的手,他常年幹那些體力活,臂膀粗壯有力,很輕鬆就把白梔畫撈到了懷裡,聲音沉重急切,
“你都不聽人把話講完的嗎?”
白梔畫被他抱在懷裡,也掙扎不開,“那你要說什麼,快說,那麼冷的天,我還要進去烤火。”
大雪紛飛,兩個人臉上均是白裡透紅,
他的大手佈滿繭子,牽著白梔畫的嬌嫩小手,細細摩挲,
“我想說的是,昨天晚上你看的那個女生是家裡給我安排的相親物件,我們這裡,像我這種二十出頭的家裡早早的都有了婚配,我現在還是孤家寡人的,家裡著急,就給我安排了那一出,”
“我也不想耽誤人家,就想著找個機會和她說清楚,不成想昨天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就被你撞上了。”
“白梔畫,我從小就在這裡長大,我也沒什麼文化,只上了個高中畢業,你要是不嫌棄就處,我家裡人都很開明,我在外面這幾年也賺了點錢,交個首付啥的應該不成問題。”
李劍山不是個喜歡說話的人,他性子沉悶,人老實可靠。
也知道像白梔畫從京都這種大城市來得姑娘家裡一般不缺錢的,根本不在意他那點三瓜兩棗,但態度還是要拿出來的。
說完他就靜靜地等著白梔畫的態度,李劍山沒催她,但外面實在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冷的直哆嗦。
白梔畫還是跟著李劍山來了隔壁,雖說沒生火,但比外面還是相對要好一點,
她外面套了件棉襖,把連帶著棉襖後面的帽子戴上,顯得白梔畫臉更小了。
“我去生火,”說著就去找易燃物當引子,
這間屋子是放雜貨的倉庫,原來是有人住的,後來一家人都搬走了。
白梔畫冷得縮成團,他幹這種事很熟練,沒一會兒屋子裡就被一股溫暖籠罩,
“想好了嗎?”
“所以要不要和我處?”
他看起來有點緊張,說話的時候還不好意思看白梔畫,往盆裡添著柴火。
耳朵上不知道是不是凍的,白梔畫無意間掃了一眼,紅的。
“那個女生你打算怎麼和你家裡人交差?”
李劍山心不可控地極速跳著,她這麼問是不是算答應了?
“這你不用管,我和我媽說一聲我有女朋友就行。”
“誰……誰說要當你女朋友了。”
李劍山卻笑著,也知道她臉皮薄。
兩個人依偎在對方懷裡,都沒有說話了。
等到雪小了,白梔畫的腿被盤的麻了,走不動道,男人二話不說就半蹲在她面前,要揹她。
白梔畫也沒和他客氣,
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氛圍也是極好的。
等到了地兒,李劍山把她放下,將她摟在懷裡就是一頓親,他沒有經驗,不過這種事總是多做些就熟練了。
一吻結束,兩人都是氣喘吁吁。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難免會磕了碰了,白梔畫的嘴角處被他的牙磕破了點皮,不注意看的話是看不到的,但李劍山卻紅著臉和她道歉,說以後會注意。
兩個剛確認關係的小情侶,自然是捨不得分開的,白梔畫粘人,讓他進去坐坐,李劍山說要回去和他媽提前透露一下,等過段時間再把她帶回家給家裡人看看。
白梔畫和他道別,讓他路上小心。
……
許桑寧沒在屋裡,接了個電話就往外跑,是沈卿禮,讓她出去一下,說是在網上給她買了東西。問他什麼東西,他也神神秘秘地不肯說。
紛飛的大雪為世界按下了慢速鍵,她心情忐忑地在雪地裡等著。
身著黑色風衣的男人,措不及防地闖進了小姑娘的眼裡,
在這一刻,她的眼裡就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