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雪不願意和我分開,我還是拒絕了,並且想拿走她的房子,她當然會不願意啊,我就和他打官司。
郭德說到這裡,我真的想狠狠地揍他一頓,那房子本來就是馬曉雪的,只是當初她不知道怎麼相信郭德,最後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鄧超三就控制不住了直接就給郭德一記拳頭,打得他直接掉了一顆牙齒跌倒在地上。
可是這個郭德還想還手拿起錘子就想扔過來,幸虧鄧超三立刻拿起手槍指著他,那郭德退後了幾步說我們不要開槍。
我拉著鄧超三說道算了,都沒有多少時間了,現在還是沒有找到兇手,這些人都只是讓馬曉雪陷入痛苦當中,但也沒有殺害她,真正的兇手應該是那個神父,或者那個幕後的傳教組織。
這些資料我們全部做了筆錄,並且把證據全部收集起來,搞定這些之後,氣溫再度下降,所有的人都動不了,我坐在地上無力地看著那些證據,估計這次都沒有機會帶回警局了吧,我有點失望的。
明明都已經找到了證據,這次回去杜玉婷一定會讚揚我們的,因為離72小時黃金時間還有一天呢,我來警局工作一段時間,估計這次是最成功的一次了吧,可就是沒有機會回去了。
我閉上眼睛感覺到全身都很累很冷,郭德大叔竟然還在往那火爐裡扔紙,其實我很好奇的,他怎麼就能夠追到好像馬曉雪在很好的女人,鄧超三也有女朋友了,就我還是單身狗一條,而且現在馬上要死了。
上天對我太不公平了,起碼在我死之前給我個美女吧,當然這些都只能想一下了,直到郭德無力地坐在地上,大家都意識到一切已經完結了,沒有人再想掙扎,只想安靜地等待著死亡的時間來臨。
鄧超三在旁邊喃喃自語道美雪對不起了,我的媳婦,再也不能回來看你了,沒想到我會死在這裡的,都怪我們的經驗不足,被兇手打暈弄到這裡,如果我以後不在了,你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連鄧超三現在也開始說遺言了,我卻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們養我都不容易啊,沒想到我會這麼早死掉的,從警校畢業出來我才24歲,25歲不到,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太可惜了一點。
躊躇間,忽然看大有一個女人站了起來,這個人不是誰,就是剛才暈倒了,被我們帶回來的李小菊,這個闊太現在想幹嘛了,在這個時候還有力氣啊。
她沒有理會我們,一個人往那紅色櫃子中間的絞肉機當中走了過去,我驚駭地看著她的背影,這傢伙不會是要自盡吧,難道她就是那神父親,可我覺得那個神父是男的啊。
看著她一步步地接近絞肉機,我本來想拉她回來的,可是卻沒有力氣站起來,看來她要為了我們做出個了斷,這個時候我發現閃志明竟然痛苦地想掙扎起來,舉起手想阻止李小菊,口中還喊著她的名字。
我知道閃志明不願意看到這種畫面的,我就知道他們兩個是認識的,而且關係非比尋常,這個可能是破案的關鍵,但此刻我的神經都被凍麻了,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只能模糊地看著李小菊一步步地接近絞肉機。
五步、四步、三步。
二步、一步。
就在她要進入絞肉機的一刻,從煙囪的某個位置傳來了人下落的聲音,許多穿著黑色衣服的飛虎隊來到這裡,他們一看到我們這些人就直接往我們的身上塞進一個暖水袋,之後有許多人直接用破牆工具開啟了冰室的牆壁。
許多救護人員趕來這裡了,看來我們是得救了,不知道誰報警讓他們找到這裡的,把我們送到救護車之後,我的身體稍微好了一點。
在車上我看到了杜玉婷,隊長的神色好像很激動,她看到我開啟眼睛就說道:“辛苦了,這次多得你們的努力才找到了那麼重要的線索,你們身上的信件我看過了,我們現在就著手去尋找那神父的蹤跡.”
原來杜玉婷已經知道了這些,我微笑了一下,無力地躺在病床上,去到醫院,我們開始進行治療,過了一段時間,身體就恢復了。
對於我來說這些還不說什麼,只是李小菊那剪刀弄傷了我,那地方有點破傷風了,所以必須要處理一下。
身體恢復當中,鄧超三和杜玉婷,還有蘇雨馨都來看我了,鄧超三這個哥們比我好許多,只是身體凍壞了一些,出現了感冒的現象,沒有我這麼嚴重,所以很快就出院了。
當我問起這個案子怎麼了,杜玉婷說還是沒有找到神父,得我起來了繼續調查,我說什麼時候我變得那麼重要了,大家都要一起努力啊!蘇雨馨說,你帶回來的那半截手指頭我化驗過了不是女死者的,應該是個男人的,現在還在分析它的資料,對了那女死者的相貌我復原了,果然是馬曉雪,謝福生你們這次可是立了大功。
杜玉婷道對啊,雖然還沒有找到兇手,但你們提供的證據非常充足,我想這個兇手很快就能夠抓住了。
聽了杜玉婷和蘇雨馨的話,我內心感覺到特別的安慰,之前在冰室工廠九死一生的勞累了這麼久,此刻終於有收穫了,鄧超三也特別的高興,說是讓我早日恢復之後,回到警局一起調查這個案子。
無錯書吧我說我知道了,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說道一定會很快歸隊的,接著蘇雨馨給我削了個蘋果,杜玉婷有事忙碌要離開了,她還是這麼高冷的,想她在這裡多待一會兒都不行,鄧超三搖頭一下,給我準備了一杯熱開水。
警隊的人都對我關懷備至的,讓我感覺到一種家的溫暖。
看著蘇雨馨削蘋果的模樣,忽然感覺她沒有昔日那麼古怪了,其實她還是有溫柔的一面呢,由於太可愛的了,我忍不住注視著她的模樣,鄧超三好像看到了什麼,咳嗽了一聲站起來走出了病房。
蘇雨馨發現我正在盯著她看,很冷漠地罵了一句謝福生你怎麼了,還要不要吃蘋果的。
我連忙說道當然要啊,謝謝你了,蘇雨馨我有事問你,那斷掉的手指頭你什麼時候才能確定是誰的呢?“這個我也正在努力當中,一旦有了訊息就會告訴你,要不你好了之後再去解剖室看看吧!”
這蘇雨馨又想我去那種地方,我之前已經說過自己不會再去的了,我不想過去所以就故意糊弄她說是身體不好不去了。
蘇雨馨也不會強迫我什麼,畢竟這種地方還是她待著就行,沒有我們刑警太多事情的,等她離開之後,鄧超三也走了,我就一個人在醫院這裡休息。
看來,案子還是沒有攻破啊,我在醫院裡躺著,依然想著這個案子,大晚上的,我本來想休息一下,沒想到睡到半夜,好像感覺到病房的外面有什麼人在議論,我還以為是某個病房的家屬在談話呢,誰知道外面的人好像要進來。
那些人正在議論我的情況,一個護士打扮的人還有一個醫生很快就來到這裡了。
看到是我,那護士就道:“就是他了,謝福生沒錯!”
那男醫生沒有回答,直接扶起我放在了輪椅上,我本來想掙扎起來,沒想到女護士竟然在我的手臂上注射了一種不知名的藥物之後,我就沒有反應了。
我迷迷糊糊的好像被帶到了那裡,一隻推著輪椅離開的,男醫生和女護士始終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等我從昏睡中醒來之後,發現自己還是被捆綁在這架輪椅上。
我感覺到兩隻手臂傳來一陣疼痛的,雙腿也是,抬起頭一看才發現頭頂有四瓶藥液,而這瓶藥液分別插入我的四肢當中,別人打點滴是一瓶的,我竟然一下子四瓶了,而且還是四肢都有一瓶。
這都怎麼回事了,到底是誰幹的,我看到這個地方好像是醫院的某個位置,到處都是冷藏的冰櫃,整齊地堆積在這裡,我知道了,這裡應該是醫院的太平間,昔日我也來過這裡,好像是調查某個案子的。
沒想到現在又回來了,太平間的溫度也挺冷的,但比起上次那地方已經好多了,我想掙扎離開這裡,但四肢都被繩子捆綁在輪椅上,加上有四瓶藥液在吊著,我一走那些針會扎得我很痛的。
我沒有辦法離開,正想著怎麼辦,太平間的外面又傳來了腳步聲,好像有兩個人來了,不會是剛才抓住我的醫生和護士吧,我不敢想象閉上眼睛裝著沒有醒來。
那兩個人回來了,他們看我沒有醒來,男的醫生就說道這傢伙我們應該怎麼處置,如果讓他回到警局,那就完了,他知道的太多了,神父的身份會暴怒的,要不我們就在這裡結果了他吧!“恩這個主意不錯,你不用擔心,這要這四瓶藥物都打進他的體內,他自然就會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是誰幹的.”
護士說著,來到我的身後把藥瓶的保險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