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閃志明那麼激動我就說道大家都有投到票的你緊張什麼,又不是你一個人被投了,要不是我這樣說閃志明還想要繼續發牢騷的。
鄧超三在一旁問我們繼續怎麼樣,郭德就說還有一張票沒有拿出來,於是他拿了出來一看發現上面什麼都沒有寫。
無錯書吧郭德大聲地問我們到底誰沒有寫,不是說了每個人都要投票嗎,我舉起手回答道我沒有寫,其實我覺得這種投票很無聊的,所以我找不到應該投票給誰。
“你在開什麼玩笑,剛才又是你自己說出方法的,怎麼現在又不投票了,在耗費大家的時間嗎?”
閃志明惱怒了起來,我想這種遊戲的過程誰都會想到啊,我只是講清楚給大家聽而已,什麼時候說過要做了。
這些人已經被想活命的念頭衝昏了腦袋,只想找到一個替死鬼然後弄死他我們就可以離開了,這種事情我怎麼可以做呢。
現在鄧超三已經知道我的意思了,他替我說話道:“這樣做好嗎,白白害死一個無辜的人,兇手繼續逍遙法外.”
郭德這傢伙此刻卻不想管這麼多,拿起錘子走了過來威逼我投票,他說今天就算是襲警也得弄出個結果,他這樣說我只好拔出手槍對準他,讓他不要過去。
看我們發生了衝突鄧超三罵道好了,別這樣大家都停下來,繼續尋找證據,如果找到真正的兇手這件事就完了,這句話才落下,旁邊的一臺製冰機哐噹一聲發生了一陣巨響。
我們幾個都被嚇得看了過去,身體劇烈地抽搐著,好像早就已經被一股寒意入侵到體內。
地上滿是白霧,砰勒砰勒幾聲,好像有一些白熾燈破裂了,這裡有一半的燈光消失了,李小菊問我們幹嘛會這樣,我就說氣溫太低的時候,電燈會爆裂的,看來時間已經沒有多少了。
現在怎辦?大家都在看著我,我想了一下,建議先到外面去找一些手電回來,不然等下什麼燈光都沒有我們就更加麻煩了。
那些人聽從我的意見,所有人一起離開了大房間到外面的迷宮裡去尋找,鄧超三跟了上來,問我們還能堅持多久,我說應該不到一個小時了,說著我苦笑了一下,沒想到這次還真是要死在這裡啊。
鄧超三跟著我一直沒有說話了,我們現在的心情都很沉重,一路前進,在一些房間當中又找到了一些可以燃燒的物體,雖然四肢已經被冰凍得很難動起來,但我們還是堅持一起搬運那些東西。
接著又找到了一些手電,還有幾件衣物,把能夠帶回去的物件都拿上來了,我準備好這一切,手握一個手電往前面走,這一路過去,走廊的燈光都在消失,頭頂的燈泡都爆裂了。
看來這一帶的溫度繼續下降了,我們走快一些不然雙腿都會被凝固起來的,踩在地板上,甚至會覺得地上都結冰了,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彷彿不小心踩碎它們的話,整個人就會掉下去。
這個時候我聽到某個車間當中傳來了兩人爭吵的聲音:“你要殺了我,為什麼?難道你就是兇手?”
我沒說啊,這個地方只有你和我,就算你死了,也沒有人知道的,我不想讓任何人離開這裡,或者我把你變成替死鬼大家都可以離開!說話的聲音好像是李小菊的。
這傢伙瘋了嗎,想殺人滅口,不會是兇手吧,我和鄧超三連忙趕到這個車間,發現李小菊正拿起一把剪刀對著閃志明。
這兩傢伙剛才我感覺他們是認識的,現在爭執起來就更像了,看到他們這樣,我就罵道你們快停下來,到底怎麼回事,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這樣!發現我們來到李小菊竟然好像失去控制一般,把剪刀向了過來,她要刺死我,不過被我一手擒拿就制服了,鄧超三在後面幫忙,那閃志明鬆了口氣走了過來:“這瘋婆娘不知道幹嘛了,謝謝你們啊警察先生!”
我說沒有關係,說著我把李小菊用手銬鎖在旁邊,這個地方的氣溫好像稍微好點,但也是差不多了,本來我以為沒事了的,可是就在鎖起李小菊的一刻,這傢伙不知道怎麼的拿起一把剪刀扔了過來。
我沒有防備,手臂被劃傷了,瞬間血液洶湧而至,弄得一地都是,這瘋婆娘終於控制不住了嗎,鄧超三連忙用旁邊的鐵棍打暈了她,然後扶著我,我說這種傷口還不算什麼,從地上抓起一些冰塊敷到上面去。
一會兒之後感覺沒有那麼痛了,我和鄧超三由於寒冷坐在了地上,現在已經動不了,到處都是冰霜,死亡好像已經逼近了我們。
閃志明也沒有力氣地坐在這裡,一邊掀著一些報紙,他問我們要不要回到大房間,在這個車間等死好像不好,這個瘋婆娘就直接不要管她了。
閃志明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沒有任何人情,他不是應該認識李小菊的嗎,為了試探他我故意說道:“你就這樣扔下李小菊,不感覺到內疚嗎?我感覺你們好像是認識的!”
“沒有啊我從來都不認識這個瘋婆娘,剛才她不是要殺死你嗎,你還幫她說好話,警察先生我說你是不是被這個女人迷住了!”
閃志明口沒遮攔地說著,這句話有點惹怒鄧超三了。
他為我立馬就罵道閃志明你說話小心點,不要有什麼就說,我們現在把李小菊也帶回去吧,在那裡的氣溫稍微會好點。
也只有好像鄧超三說的這樣了,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大家都可以站起來了,我鬆開了她的手銬,接著和鄧超三扶著李小菊離開,而閃志明也跟著我們的背後。
回到大房間,發現郭德還在到處搜尋了起來,把那些櫃子臺子都全部開啟了,他提起之前我帶回來的那個鐵盒子,並且已經開啟他了,我問他裡面發現了什麼,他把裡頭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沒想到那鐵盒裡面又是全部白骨,這次不是手掌的,而是小腿的,許多小腿的白骨藏在了這個鐵盒子當中,這裡還有底下一層,用力揭開它又是一些信件。
沒想到這個鐵盒子當中藏匿了這麼多東西,本來還以為都是沒用的,拿起那些信件一看,裡頭又有一些文字,其中一封信上寫道:“我父親的病再次加劇,由於到新老闆閃志明這裡應聘被拒絕了,我已經再也沒有資金去治療我父親了.”
這種絕望的時候沒有人可以幫助到我,可惡的男朋友郭德又因為房產的問題要和我分手,如果我分手的話那房子我一毛錢都沒有了,要知道那可是我自己出錢的,名字卻死了郭德。
我不知道幹嘛自己身上會一下子出現那麼多困難的事情,我實在忍受不住,為了解脫,我繼續找到了這位姊妹。
之後她幫我想了一個辦法,進入教會進行赦免,這是一種儀式,那些人都說了,當某些人遇到危險的時候又自己解決不了,就去找到神父,他一定會幫我們的,利用聖水來洗脫我們身上的罪行。
我進入到這裡之後,果然發現自己的生活壓力減低了,來到一個晚上神父要我進行儀式,說是可以讓我永登極樂的,我接受了,於是我就被帶到這個地下冰室。
信件的內容就來到這裡了,那是女死者的經歷,莫非她就是因為被神父帶到這裡所以才會被殺了嗎?終於找到一點有力的證據了,我想她的死一定和神父有關,而且這裡還涉及到什麼儀式,應該是一些非法份子在背後利用傳教來欺騙人的活動了。
我想了一下,在中山這裡附近好像沒有教堂,這信上也沒有寫到神父的名字,還有教堂的地址,如果我們能夠離開這個地方,得回去找杜玉婷,現在我們也調查不出來。
郭德問我們這些信件是什麼意思,我直接就說女死者不是你女朋友嗎,她在信裡所了,還有閃志明,你拒絕了她的工作請求,那麼都間接害死她了,之前幹嘛不說出來,看來大家都是認識女死者的。
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女死者的名字了吧?我看現在時機已經成熟了,不用再跟這些人耗費時間,被我逼問了一下,郭德終於說道她是馬曉雪,我承認自己和她戀愛過,可是我們早就發現根本不合適。
我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這個馬曉雪到底是什麼人啊!郭德說道我只是個貨車司機,在微信上無意中認識到高貴大方的她,她是一個平明設計師,在工作和生活上都完全不和我這種人一個檔次的,但不知道怎麼的,我們經過微信聊天時間長了,竟然產生了感情。
從我和她在一起到了後來她買房子,我都一直沒有離開,她還寫了我的名字,我們也挺恩愛的,但後來馬曉雪身上出現了許多困難,我也幫不了她,這個時候我又遇到了另一個女孩,和她在一起了,因為我覺得她和我都是農村的更加適合。